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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張報紙嗎?」
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謝震霆隨即將頭轉向了一邊,那雙眸子里沒有一點波瀾。
「什麼?這只是一張報紙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用力的搖晃著手中的報紙,湯燕厲聲說道,精致的五官都變得扭曲起來。
「那你想怎麼辦?」
斜睨了她一眼,謝震霆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讓她給我滾下來。」
說話間,湯燕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扯開嗓門就喊了起來,「阮青青,阮青青,你听到了沒有?快點給我下來。」
迷迷糊糊中,阮青青似乎听見好像有人喊她,剛想翻轉個身繼續睡的時候,那聲音再一次傳來,渾身一激靈,她猛地驚醒,細細一听,她迅速扯過一旁的衣服,然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媽,你怎麼來了?有事?」
一邊步下樓梯,她輕聲問道,只是在看到湯燕那鐵青的臉色時,心里「咯 」一下。
「怎麼?這里也是我的家,沒事我就不能來了嗎?」
眼楮死死的盯著她,湯燕厲聲說道,看看她那一臉沒事人的樣子,還真能裝呢。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大清早的就發這麼大的火,但是為了耳根子能清靜一下,阮青青還是決定退一步。
「你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不要以為裝無辜我就會饒了你。」
說話間,湯燕將報紙重重的摔到了她的臉上,「說,這是怎麼回事?」
帶著一抹狐疑,阮青青將地上的報紙撿了起來。下一刻,就像是渾身的血液都被凍僵了,她整個人愣在了那里。
報紙上的娛樂版巨幅照片刊登著一副圖片,畫面上的她偎在風慕身邊笑的一臉恬靜,而風慕的手就搭在她的腰際,低垂著頭湊近她的耳邊,遠遠看過去,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阮青青,你可以啊,你如今還是我謝家的媳婦呢,就這麼不顧廉恥的去勾引別的男人,你到底置我謝家的臉面于何處啊?」
說這話的時候,湯燕氣的渾身都哆嗦起來。
「媽,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和風慕……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
阮青青急急地說道,目光求救似的轉向謝震霆,而後者仿若沒看見似的,自顧自的將目光轉向別處。
「好一個沒有什麼,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著,湯燕從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摔在了她的面前,「我以前就覺得你不老實了,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
看著那一張張照片,阮青青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變。
那是自她結婚以來,每一次和別的男人出去的照片,無一遺露。
「這一次你沒話可說了吧?」
坐在沙發上,湯燕的眼楮微微的眯縫起來,似乎想要好好看看她到底會做出什麼反應。
「你派人跟蹤我?」
說這話的時候,阮青青的聲音分明冷了下來。
「像你這樣的丫頭我當然要小心提防才是,省的你亂來壞了我謝家的名聲。」
頭仰的高高的,湯燕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
听到她的話,阮青青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眼神一凜,湯燕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她不允許她竟然如此無視她。
「我壞了謝家的名聲,那麼我想請問你,又是誰壞了我的名聲?」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阮青青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她今天來是興師問罪的,那麼她也是該把有些話放在台面上講了。
「你說什麼?你做錯了事還有理了?竟然還學會跟我頂嘴了。」
一邊說著,湯燕將矛頭又轉向了謝震霆,「你啞巴了,你不是一向對女人很有手段的,怎麼了?如今看你媽被人欺負,你很開心,是不是?」
眉心微蹙,輕輕的揉捏著太陽穴,謝震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媽,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里吧。」
「不可能,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護著她我就會放手,對于這樣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姑息縱容,我們謝家也不會要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兒媳婦。」
湯燕厲聲說道,現在倒好,竟然兒子都開始幫著這個女人了,要是不再殺殺她的威風,以後她還不得騎到她的脖子上啊。
「不是我護著她,而是那些事情都是我讓她去做的。」
看了阮青青一眼,謝震霆淡淡的說道。
說完之後,連他自己都呆了,他竟然幫她說話?
天知道他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按照他曾經設想的,現在的局面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嗎?
「你說什麼?」
像是听到什麼好听的笑話似的,湯燕哈哈大笑起來,「震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以為你這樣說就會沒事了嗎?」
「你怎麼做我不管,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風慕給我說,舞會的時候他沒有舞伴,所以我就讓青青去幫忙,僅此而已,況且那張照片根本不能說明什麼,以前我的那些照片更加不堪,你不是也沒說什麼嗎?」
說完,謝震霆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不一樣?」
瞥了一眼阮青青,湯燕仍然不依不饒的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就因為我是你的兒子?」
「那好,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