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寶出擊,娘子太霸氣 生米煮成熟飯的計劃(加更)

作者 ︰ 初畫

凌鴛素和天邪抱著靜觀其變的想法默默不語;臣方才見小晴天出來,便以為主子已經改變主意了,所以如今沈雁雪就算出來,他也覺得不奇怪;而可憐的阿靈則是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情,咬咬牙,吞口血,一臉豁出去了,渾然一副要殺要剮悉听尊便的架勢。

黑影中,素白的一角先行躍入數人的眼球,接著一襲白衣,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秀絕艷麗的氣質佳人緩緩踏來,她一身高潔明皓,雖說五官並非絕色,卻勝在通身的靈氣讓她看來不沾塵煙,仿佛出塵月兌俗的仙子,令人心曠神怡。

她慢慢渡來,小晴天側頭,看戴著面具的親爹一臉緊張,他笑了笑,很好心的解釋︰「娘不是跟著我來的哦,我是跟蹤爹,但是娘是跟蹤鴛素姐姐和天邪哥哥,不過我和娘不愧是母子,居然在林外相遇耶,真是好巧啊。」天真的話語,甜糯的語氣,仿佛無害的小兔,清新淳樸。

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主子中邪了嗎?真的中邪了嗎?

「你說……小晴天?」阿靈訝然,雙眸大睜。

三道抽氣的聲音齊齊響起,其後,阿靈突然站起身來,看著其余三人,猛地英勇豪邁的道︰「就生米煮成熟飯吧,過了七年,還只一夜風流,自然什麼感覺都忘了,幫他們重拾一下,沒準兒就水到渠成了……」最重要的是,那兩個魔頭水到渠成了,他們這群小白菜也就月兌離苦海,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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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靈懷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悲憤心情默默的爬到後院,當她看到滿地大大小小的排泄物時,臉抽了,再看到那十幾條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狼犬時,心底的某一片叫做理智的淨土,終于勇敢的塌陷了……

天邪想了想,露出一臉若有所思,半晌才低聲說︰「不如……生米煮成熟飯?」

「咦。」小晴天驚了一聲,不禁抬頭看向娘。怎麼娘知道這就是宋暮白?戴著面具也能認得?怎麼看出來的?

見凌鴛素與天邪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逃之夭夭了,阿靈咽了一口唾沫,謹慎的看了看臣一眼,見臣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她咬咬牙,深怕天邪、凌鴛素不在,主子會遷怒到她和臣,幾乎毫不猶豫的,她也抓著臣,鼓足了所有氣力,飛得要多快有多快。zVXC。

就在這時,臣卻嘆了口氣,臉上表情隱晦難明,口氣更沉重至極的道︰「哎,兒子都有了,早就肌膚之親了。」

「我覺得主子之所以這麼對我們,是因為我們看到他出丑了,並且他出丑之後,還沒得到回報,他……被甩了。」

于是,就在這個暗月無光的三更半夜,四個陰險小人,湊在一起,擬定了一系列自救行動,而行動的最終目標,就是要讓自家那陰郁成狂的主子,如願以償的抱得妖女歸,如此,兩個魔頭忙著狗咬狗,他們便能逃出生天,普天同慶了。

當下,阿靈與凌鴛素同時陷入了沉思,阿靈對男女之事一清二楚,但是也因為太清楚,所以看慣了始亂終棄,拋妻棄子的惡劣男人,因此從不覺得肌膚之親後,便能一生一世,因此對這個主意,保持著遠觀的態度。

「雁雪,我們好好談談……」當下也顧不得形象被毀了,宋暮白只知道,現在不挽留,以後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一不做,二不休……」阿靈一咬牙,吞了一口血︰「讓他們和好……」

拖著疲乏的身子回到噩夢的起源地,迎接她的是某個女魔頭似笑非笑的美靨,一看到她,對方就樂呵呵的笑著,一臉柔情蜜意的道︰「凝芳回來了,後院的狗又亂排泄了,你去清理一下。」

終于,在某個夜黑風高,寂靜無聲的半夜,四個同時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湊到了一起,看到彼此眼底的黑影,蕭索的精神,日漸清減的雙頰,四人差點抱在一起哭了,就連最愛吵架鬧別扭的阿靈與凌鴛素都難得的同仇敵愾,異口同聲起來。

被雁雪用這麼熱情含笑的目光盯著,宋暮白勉強咽了口唾沫,剛好準備開口說點什麼,卻見雁雪眉目一轉,眼神直勾勾的盯向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土里的阿靈。

這樣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阿靈要哭了,她怎麼這麼倒霉?她就是個小小的女人,在大千世界中,她渺小得猶如一粒塵埃,為什麼老天爺連粒塵埃都不放過?老天爺,你絕對是後爹——

天邪眉目不動,可額上卻細汗密布,下頜繃得緊緊的,雙唇亦是抿得發青。

雁雪看她臉色難看,輕松的笑了笑,聲音卻更加恬謐逼人了︰「嗯,除了你還有彎彎,哎,真是沒想到啊,赫赫有名的風華四妓竟是熟人,我的運氣倒是不錯,不過,你們可知道,萬紫千紅樓可不允許兼職的。」

對著她這雙充滿斥責的眸光,宋暮白握著她手腕上的大掌緊了緊,卻又松了松……

這算是……間接的要他們一死了之嗎?

「天邪,耳力如此薄弱,還留著雙耳朵做什麼?」陰寒炙冷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句話,就如天際掉落的隕石,砸在斑駁的土地里,激出個深入綿延的凹坑。

「咦?」三人同時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親爹是嗎?

「兼……兼職?」阿靈眨眼,什麼意思?

「宋公子不願賠償嗎?」她打斷他的話,徑聲又說︰「你便等著彎彎回來吧,即是如此,在下也不叨擾諸位商量大事了,後會無期吧。」說完最後五個字,她便淡薄的回身,拉著猶自怔忡的兒子抬步準備走人。

其實受到實質性或者理智性壓迫的不止阿靈一人……臣那邊,宋暮白突然安排了很多事讓他做,最讓他無語的是,居然要他到大內天牢去救出宋元均,據他所知,宋元均是被宋暮衡的「赤衛軍」親自看管的,那些赤衛軍不比天蠶樓的殺手功夫差,要臣一個人去救人,只怕還沒模到大牢鐵門,他就被亂刀砍死了。

可就因為這句話,宋暮白冷目一橫,發怒的雙眸死死的瞪向一邊的凌鴛素與天邪,兩個受害者齊齊一震,忍不住臉色一青,害怕的往後縮縮。

盯著她離去的背影,宋暮白目光如炬,卻又忍不住一陣懊惱,鐵拳緊握,臉上的表情越發孤冷陰森,驚得旁邊的四人齊齊後退,就怕惹了這只隱怒的豹子。

俗話說動力取決于壓力,在看到臣的悲慘後,本來一直想躲到天荒地老的凌鴛素與天邪,終于在自家主子那不能再陰霾氣勢下再次出場,而他們一出來,宋暮白當下拋出一條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命令——一個月之內,找出那樣東西,找不到,提頭來見。

「宋公子,這張面具挺好看的。」聲音嬌柔溫順,語氣恬謐柔靜,看著宋暮白的目光更是一片悠然。有大對也。

「對,必須想法子扭轉乾坤。」

若是你暗戀一個人,每天想盡法子偷窺他,總在他背後默默凝視,那對方就是化成灰你也認識。

雁雪就是如此,方才躲在暗處,她遠遠一看此人背影,便幾乎確定了他的身份,之後他的聲音又未加掩飾,她更是心如明鏡,一清二楚,不過最驚悚的還是最後兒子拋給她的那句話。

「被甩了」這至關重要的三個字是凌鴛素說的,說完,她還謹慎的看看另外三人,見另外三人眼中也都是滿滿的認同,她松了口氣,又問︰「那我們該怎麼辦?」

總之一句話概括,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貓少,做的比牛多。

雁雪走近,環抱著雙肩目光清冷悠然的看看宋暮白,再看看其余四人,眾人被她看得發毛,尤其是阿靈,只覺得頓時有數千只螞蟻爬上她的肌膚,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被效忠一生的主子無視,阿靈悲憤了……

可身後,一雙大手卻鉗住了她的皓腕……

而凌鴛素與天邪听到這女人竟然是跟蹤他們而來的,不禁心下一驚,天邪的耳力非凡,竟然全未發現被人跟蹤,可見此人的內力之深,並且專攻腳下的功夫,幾乎算是踏雪無痕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不過一粒塵埃啊塵埃……

凌鴛素等人不敢卻看自家主子的臉色,卻又忍不住好奇偷偷去瞄,可這一看,四人卻差點栽倒,他們家那個素來冷若冰山,目空一切的主子,竟然露出了被拋棄的小狗般哀怨的神色……

想到此處,她登時笑得更加明媚張揚,燦若星辰了,可這明明艷如桃李的笑靨放在宋暮白眼里,卻好似七月半的陰風,冷冷的,濕濕的,讓人不寒而栗,背脊發寒。

雁雪微微側目,眉眼間仍是帶著笑︰「談,談你是如何騙我瞞我?談是你究竟派了多少人監視我?談你背後里究竟打的什麼鬼主意?亦或者,談你想要的東西到底在不在我身上?宋公子,審視了這麼久,故弄玄虛這麼久,什麼沐白,什麼三關,最後你竟還自己親自下場,小女子的面子可是夠大的,容得閣下親自到我萬紫千紅樓日夜相對的試探我,那麼請問,你要的答案得到了嗎?若是沒有,不妨現在當面問清楚,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就是看在晴天的份上,小女子也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目光炯炯,對著宋暮白的視線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而那唇邊始終帶著的斑駁笑意,也終究在她最後一個字落下時,消失得一干二淨。

在這種實質性的壓迫與煎熬中,她度過了生不如死的八天,到第九天,她終于扛不住了,拖著要死不活的身子想跑到王府去求主子……嗚嗚,讓她走吧,她不要當臥底了,她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幽靜的林子里,朦朧的月影下,此時只有宋暮白一人,他臉色深沉,目光幽暗的盯著雁雪離開的方向,心里卻是翻江倒海,洶涌波濤……

「非禮也是算錢的,宋公子,模一下,一百兩。」她的聲音輕如蟬翼,卻又清晰得足夠讓在場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接著,她便不顧眾人的視線,拉著兒子,腳步勻緩的走了。

阿靈面色一白,無助的目光閃爍的瞟向自家主子,心里哀嚎。主子,救命啊……

宋暮白,你騙我騙得好苦啊。

雁雪好心情的笑著解釋︰「兼職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已全心全意在萬紫千紅樓做事,那便不許再在外接活計,自然,若你在外頭已經有了工作,那我萬紫千紅樓也絕不收你,嗯,你既然效忠宋公子,那我萬紫千紅樓便請不起你了,你進樓子雖只有一個月,但你已經違約了,因此這一個月的工錢我不能給你,至于彎彎,一流的窯姐兒,每個月怎麼也有七八百兩的收益,她進樓兩年,就算七百兩一個月,一共一萬六千八百兩,她的違約金,是等著她回來由她自己賠呢,還是宋公子這個當主子的賠呢?」說話間,她又轉過了身,眉目帶笑的看著宋暮白,嘴角彎彎,眸若皓月。

宋暮白蹙了蹙眉,神色很難看,在雁雪溫柔如刀的緊緊注視下,他終于苦笑著褪下面具,登時露出一張溫潤如玉,眉若遠山,俊美如儔的臉龐,上前一步,他眼底閃著些陰郁,聲調柔和的說︰「雁雪,其實我可以解……」

「談何容易?」臣沉吟半晌,終究覺得此法比完成任務更不實際。「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就把他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要同時智斗這兩個魔鬼,實在太不懸疑了。

凌鴛素心頭一驚,二話不說,抓起天邪的手凌空一飛,也不管這樣算不算忤逆主上,現在主子怒氣通天,無論如何,在主子氣消之前,天邪斷不能出現。

可進了王府,卻沒料到主子根本不見她,而臣看到她拖著半條命,苟延殘喘的可憐樣子,只能以示同情的拍拍她的肩,安慰著道︰「主子這八天誰也不見,就關在房間里,所以,他不是針對你。」

臣看了看三人,終究還是說了︰「主子與沈姑娘七年前便相識,只是一夜風流後,便各奔東西,卻不想天命如此,過了七年,又相見了……」頓了一下,他又說︰「其實那夜之後,主子根本不識得沈姑娘,據說沈姑娘其後失憶也不記得主子了,想來他們倒是緣分匪淺,這樣莫名其妙的過了七年,居然還能重見……」

卻不想自身難保的宋暮白根本無視下屬的求救,只一雙執著的目光死死盯著雁雪的後背,腦中卻想著月兌身之法。話音一落,四下寂靜了……

天邪抿了抿唇,為加重自己想法的實用性,又說︰「若有了肌膚之親,自然相濡以沫,想分也分不開了……」

阿靈登時背脊一冽,咬了咬牙,一臉緊張的喚了聲︰「老……老板……」

「這樣下去不行。」

首先,她的工作增加了,四五個丫頭的活計,一口氣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她去問花四娘,花四娘只是同情的看她一眼,然後幽幽的拋出一句;「老板說,不要錢的人,不用白不用,反正你身子骨硬朗,又有武功傍身,這點事兒累不倒你……」

宋暮白沒有再回萬紫千紅樓,但是阿靈回去了,阿靈開始倒是還慶幸逃過一劫,主子沒有上門找她麻煩,但是漸漸的,她開始發現不對了……

掃了一圈,雁雪最後的視線落在了宋暮白身上,她眯了眯眼,眼底一片陰冷,很好,果然是同一個人,她就在想,她明明做夢夢到一個面具男,可回頭卻對宋暮白產生異樣的感覺,原來兩者根本就是同一人,而最驚異的是,她與晴天偷听時,晴天竟然冷不丁的跟她拋一句「那個戴面具的就是我親爹」。

趁著那一瞬間的空蕩,雁雪迅速收回手,從袖中掏出一張帕子,往手腕上擦了擦,再目露冰冷的將帕子丟掉,嘴里,似乎還若有似無的吐了句︰「真髒。」

而凌鴛素到底也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又听自己的心上人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小臉一紅,早已埋頭忙著害羞去了,腦子更是混混沌沌的。

「嗯。」雁雪笑眯眯的點點頭,臉色好看極了︰「你不該叫我老板,你的主子不是宋公子嗎?」

然後,隨著日復一日,活計從四五個丫頭的分量,延伸到如今的十幾個丫頭的分量,簡而言之,寅時起床開始,燒火,洗茅房,煮全樓人的早飯,掃院子,洗衣服,煮全樓人的午飯,砍柴,替大家跑腿買東西,挑水,煮全樓人的晚飯,拔草,澆花,施肥……

第二天,雁雪一睜開眼,便對上一雙諂媚至極的討好笑臉,稍稍愣了楞,她凝著眼前之人,緩緩勾唇,淡淡一問︰「怎麼了?這個點,你該在掃院子才是。」

凝芳一張臉笑得就快擠出蜜來了,旁邊的小紫見了,彎著眸子邊為她家小姐擰著面巾,邊笑著道︰「小姐,凝芳姐姐說想伺候你呢,原來凝芳姐姐跟小紫一樣,對小姐崇拜得不得,小姐,不如你就收了她吧,凝芳姐姐做事很勤快的,最近她每天都幫大伙做飯,還包了掃院子,擦桌子……就連打掃花圃,洗茅房這等事都無怨無悔的做了,呵呵,我還以為花掌櫃給她漲了工錢呢,一問花掌櫃,花掌櫃居然說非但沒漲,凝芳姐姐還自願不要工錢,就想伺候小姐,能伺候小姐就是她一輩子的福分了,看在凝芳姐姐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小姐就收了她吧。」小紫哀求的說著,一張可愛的小臉則是佩服的沖凝芳笑著,小丫頭覺得,能不要銀子為大家做事的人,簡直太偉大了。

ps︰這章是加更,五千字,親們周六快樂哦……記住沒事兒戳戳推薦票哦,戳戳不會懷孕滴,就當鼓勵鼓勵阿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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