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總裁大叔,老牛吃嫩草 第065章,我就當你這是夸獎了!

作者 ︰ 安爵夜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種毒只能近身使用,我必須出去做餌,引誘他們上鉤一舉將他們解決」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里面有深深的拜托,拜托他帶他們安全離開。

就在她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被尹天一把反抓住她的手腕,她不解的回頭卻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他輕輕的一笑,「其實你不必親自出手,有人可以替你」

黑色的烏鴉依舊撲扇著翅膀,在天空盤旋,一切都悄無聲息的進行著,但是在它每一次撲扇的時候,源源不絕的粉末都從天空飄下,落在那些和許寒他們對持的身上。

可是許寒卻笑得極度的優雅和迷人!她的心情好極了,轉過頭望著敲擊著鍵盤的他,「肩膀還疼嗎?需不需要我給你打一針止疼啊」

「你怎麼知道」許寒好奇的詢問。

第二天早晨,他們坐在露天陽台上吃著早餐,陽台緩緩的升起——

連續發射了幾管麻醉藥,但是對它的影響不是很明顯,眉宇微微的皺起,她手上的藥快要用完了,繼續對峙下去吃虧的是她,她的槍口對準著它然後快速的轉身飛奔跑開。

幾分鐘後,許寒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針管里面裝著藥水,望著尖銳的針尖她勾起一抹飄渺的微笑,然後緩緩將枕頭插入自己的肌膚,緩緩的抽取自己的血液,紅色的液體被吸入,混合著白色的藥物混合成了粉紅色——

她這個弟弟她還是有點了解的,越是神秘的越是奇怪的她就越感興趣,越不怕死!

「喂,你真的要放我走嗎?」烏鴉望著她。

「帶他離開這里,我和尹天留下」許寒眉頭緊皺認真的開口。

望著那吃起人來毫不費力的模樣,許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家伙可不好惹!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不相信所見到的一切,明明剛才的天枰已經傾斜了,勝利漸漸的遠離他們,但是事情卻在剛才的那一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如同猶如神助一般。

剛才她竟然選擇一個人擋住那些人,想要他們同歸于盡,而讓他帶著她的朋友和姐姐離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說過他會要她的命的,為什麼還願意

那個男人苦笑了一下,聲音有幾分悲涼,「其實我也是‘梅斯’里的,只不過自己在里面不太出名而已,所以大家不會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這一次被派出來暗殺一個走私的毒販,想不到竟然被識破了,還反被人追殺,剛才還差一點就死在那條蛇的嘴里」隨即又抬頭望著許寒,眼里有著羞憤,「剛才看到許寒以身坐餌引開那條蛇,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沒用」

剛才要不是他,這一槍就打在她的身上了,他再一次為她受了傷!許寒的心里有種別樣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

尹天洗了澡出來,坐在她的身邊,他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看著它停在桌子上不屑的開口,「再自傲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眾人快速的順著許寒的視線望過去,幽深的樹林里面野草顫抖著,一點點的被壓在地上,江波上前一步望著那隱約的身影,眼里有著驚訝,「蛇」

‘踫’子彈帶著藥物準確的打在它的身上,血液噴涌而出,它立刻將吃了一半的人吐了出來,轉過頭吐著信子尋找著人。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欺負小孩子的大孩子一樣!真是可愛!是的,這一刻,這個女人似乎有一點可愛。

它昂起頭鮮紅的信子輕輕的吐出來在空氣中探索,冰冷的視線一次次掃視過那些人,龐大的身體一點點的移動,它緩緩的睜開血盆大口將一個人從腳從頭整個吞了進去。

看著她的樣子,它氣得恨不得啄死她,該死的,鳥會說話她竟然還可以這麼平靜,而且該死的這個女人知道它是特別之後,還沒有開口留她。

「這傷口像是被什麼動物啃噬過」譚勛仔細觀察了一下得出結論。

房間又恢復成了安靜和諧的氛圍,許寒玩著自己的單線小游戲,一個人笑得像個傻瓜一樣,整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樂不可支,微微有些疲倦的烏鴉掀開眼楮,注視了下面笑得瘋狂的許寒,眼里閃過一抹不屑,幼稚的女人!

許寒靠在樹干上,微微的抬起頭望著它,它梳理了一下羽毛也抬起頭望著她,一人一鳥就這麼對視著。

許寒虛月兌的坐在地上,手臂滑下的同時烏鴉振翅飛起,一起低低的盤旋在她的周圍。

尹天忍不住搖頭,他們兩個都幼稚!

尹天漫不經心的開口,對于毒販的做事手法了如指掌。

「別殺我」他眼里充滿了驚恐。

「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它不甘示弱的吼道。

許沫不敢置信的眨了一下眼楮,瞪大了眼楮望著那緩緩爬行的龐大巨物,「老天,它恐怕是成精了吧」

「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烏鴉氣得左右跳動,甚至忍不住用尖銳的嘴角使勁啄著櫃子來泄憤!

許寒快速的檢查了受重傷的男人,然後快速為他處理傷口,包扎起來。

烏鴉停在她前面的桌子上,望著她的一舉一動,當看到她抽取自己血液的時候,它的眼里閃過一抹驚訝,她真的要放了它嗎?

「在它發現我們之前,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唐斯辰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他們手中又沒什麼強大的武器,和這個家伙杠上了,他們幾乎沒有勝的可能性。

江波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里把玩著咖啡杯,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即抬起頭望著坐在一起的許寒和尹天。

不遠處燃起了火光,許沫朝她喊道,「小寒快點過來——」

許沫的手攀在她的肩膀上,小聲的提醒,「小寒,我們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繼續留下這里,他們遲早會被黑人找到,到時候他們凶多吉少。

他的臉上淚流滿面,他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望著他們,拼命的哀求著,「求求你們,救救他」

看著她太過于平靜的樣子,它氣得瞪著她,她竟然不吃驚,它是鳥啊,它會說人話她竟然還可以這麼平靜,沒有尖叫——

許寒輕輕的抬起手臂,眼楮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只落在樹枝上的烏鴉,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就那麼望著它。

男子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著許寒為自己認真的包扎,想起剛才她勇敢引走蛇讓尹天救自己,他心里有著感激,「謝謝你,許寒——」

「求求你們幫我找一下,求求你們」男孩踫的一聲就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喂」zVXC。

她知道它听得懂,雖然它只是一只鳥,但是它的身體里安裝了智能芯片,所以它懂她話的意思,它是有靈性的一只烏鴉。

「畢竟是一條人命」許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的收緊,她沒辦法看到一條人命就這麼消失在她的面前,如果沒踫到就算了,踫到了她是不可能就這麼離開的。

它突然後退了一步,驀地振翅起飛,盤旋在天空然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卑鄙就卑鄙,我卑鄙我快樂」許寒無所謂的開口,臉上有著燦爛的微笑。

許沫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警告的開口,「你別給我東想西想的,我們的東西已經拿到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離開非洲」

這點傷對于他來說就不是傷。

這麼多人去都不死即傷,這個女人竟然還想打主意!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上,但是卻在觸模她皮膚的那一刻手指一頓,然後快速的抬起手關掉了燈,房間瞬間陷入黑暗當中。

一個人捂著傷口靠在樹干上,眼里有著極度的驚恐,他手腳都在狠狠的顫抖,他撐著樹干想要爬起來,但是卻一次次的倒在地上,他害怕的申吟,「不不要我不要被吃掉」

它是鳥類中的王者,它可以號令群鳥,可以與人交談,它一直是特別的存在,從來沒有人瞧不起它,但是今天這個女人卻——

「說還是不說,我不逼你,等一下你自己走吧,我們管不了你,你弟弟你就自己保護吧!」她的頭靠在尹天的肩膀上,懶懶散散的開口。

其他的人都同意的點頭。

「那還不是我的功勞,有你什麼事啊」原本閉著眼楮休息的烏鴉,听到這話,犀利的睜開眼楮沖著她吼道。

‘救命救命’微弱的聲音從樹叢間傳來。

「恩」許寒望著他點點頭,一時間兩人就那麼楞楞的望著對方,曖昧的讓人有些不自在,她快速的撲扇了一下睫毛,兩人安靜的側躺在床上,一瞬間,似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許寒不由的深深嘆了一口氣,面對這樣的畫面,真的是

看著它氣得不輕的樣子,許寒咧嘴一笑,她現在才發現這只鳥真是幼稚,就像小孩子一般急需得到大人的認可一般,不過她才不會如它的意!這一次好好的教訓它。

她懶懶的掀起眼眸隨意的掃視了它一眼,「連你都是我的,所以你的功勞就是我的功勞」

許寒躺在床上眼珠子快速的轉動,心情似乎很好一般,「白天還真是驚險,幸好大家都沒事」

這種藥劑對于普通人來說可以暫時麻痹肌肉,但是對于它來說,那點藥量根本就對它沒有絲毫的影響。

想不到當初認為最弱的人,現在卻一次次的救了他們的命,一時間,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許寒隨意的躺在他的身邊,手臂枕在頭後面,「賴著我唄,不用管它,不理它等一下它自己自然走了」

吞下了藥,許沫喝了一口水輕輕的搖搖頭,「不用了,只是擦傷,過幾天就好——」話還沒說完,她的眼角就瞟到站在地上不停蹦跳的烏鴉,看著它努力吸引許寒注意力,許沫微微的有些驚訝,「你不打算離它嗎?它好像快要被氣死了」

他只是淡笑不語,抬起頭望著淡藍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這只幼稚的鳥自尊肯定被傷到了,它是驕傲的,一直都是,但是今天它的自尊卻被許寒踏在了腳下。

尹天隨意撇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他轉過頭靠在她的耳畔輕輕的開口,「你是我見過的最貪心和最不怕死的女人」

「哥」一抹虛弱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男孩不顧流血的大腿,一步步艱難的走過來,當看到沙灘上遍布的尸體,他一下子就陷入了絕望,一把抓住許寒的手腕急切的詢問,「看見我哥沒有,我哥呢?他去哪里了?」

江波瞪大了眼楮,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手握著槍楞楞的站在那兒。

許寒憨厚的一笑,伸手揉了揉被敲打的額頭,「好吧,好吧,等一下我們就直奔飛機場吧」

‘咳咳咳——’那個受傷的男人捂著傷口,臉色非常的難看,似乎隨時都會死掉一般。

許寒將針抽出來,掀起眼眸望著它,「過來,打一針你就可以走了,以後你也可以不用跟著我了」

刷刷的聲音開始響起,就像是什麼東西滑過草地一般,許寒往前一步看著那些尸體,觀察了一下傷口,眼里有著驚訝和不敢相信,「該死的,竟然」

「謝謝小哥哥——」男孩感激的望著許寒,眼里充滿了感激。

它氣得在茶幾上不停的左右跳動,一雙眼楮犀利的望著她。

她猛的倒在床上,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今天打得太厲害,身體虛弱,暫時不能給你喝,不然我肯定會掛掉的」

風徐徐的吹來,輕輕的撩起了窗簾,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和溫馨,但是正在這個時候,一只鳥快速的滑翔進來停在茶幾上,尖銳的嘴張開——

「等一下我們就離開」尹天優雅的吃著面包,頭也不抬的開口。

沒錯,它一直是不屑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完全就比不上它前主人,一個赫赫有名的科學家,是前主人研究它出來,它可以讀懂人的心思,可以與人交流,雖然它外表是一只烏鴉,但是它卻擁有人的思想。

許寒聞聲望過去就看到那邊燃起了熊熊大火,她快速的轉頭就看到尹天提著那個受傷的人快速的越過一旁還沒燃起的火堆,她勾唇一笑快速的朝那邊閃去,步伐是那麼的快速,幾乎是用盡了吃女乃的盡,當她終身一躍的時候,唐斯辰快速的點燃了那唯一沒有燃起了火堆,瞬間,只听轟的一聲大火就燃起,火苗竄得很高,蛇被攔在了對面,它瘋狂的吐著信子,眼楮冰冷的盯著他們。

「你瘋了——」唐斯辰驚呼。

當初為了出工廠才不得不下毒,它從來不曾願意跟著她,它雖然跟著自己,但是卻不是甘願的,雖然它只是一只鳥類,但是它有人的思想,她不想勉強它。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怕做噩夢」許寒嬉笑的開口,似乎是想要緩和這僵硬的氣氛,她推推許沫,「走吧,你們走了我才安心發揮,你們在我會分心的」

而許寒徹底的無視它的存在!她越無視,它就越發的尖叫,許沫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最後受不了的離開了房間,而許寒還淡定的坐在那兒,絲毫不受它聲音的影響。

到底是什麼,竟然這麼趕盡殺絕,一個活口都不留——

那個唯一清醒的人驚恐的望著它吞食著那些人,他一步步的後退,臉上的絕望的表情,「不不要吃我」

他臉上有著疼痛的表情,似乎知道江波是好人,他艱難的撐起身體一把抓住江波的手腕,臉上有著焦急,「求你救我哥哥,他為了保護我把人引過去了,求你救救他」

蛇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把距離拉近了,許寒似乎也不是很怕,放慢步伐站在一塊巨大的礁石上,手里拿著槍對準著尾隨而來的龐然巨物。

思索了片刻,他暗自咬緊了牙齒,全盤托出,「我的確是被派來暗殺一個毒販的,不過暗殺完之後,當我正準備離開非洲的時候,我弟弟卻被人抓來了非洲還被打了毒針,他們威脅我要我找一樣東西,可是沒想到我還沒靠近那個地方,就突然竄出了一條大蛇跟著我追,而且似乎暗中尋找那個地方的殺手不止我一個,剛才你看到死在海灘上的全部都是尋找的人」

尹天低下頭望著她,她真的準備放它自由嗎?雖然它不是特別的強悍,但是卻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幫助她。

沒多久,一人一鳥再一次回到房間,尹天看著她笑得燦爛的模樣,微微的皺眉,「它怎麼還在?」

許寒望著它理直氣壯的樣子,頓時有些無語了,現在欠債的是大爺,這只死鳥竟然是大爺中的大爺!

「啊!」許寒包扎的手指一頓,驀地睜大了眼楮望著他,「你認識我?」

「它一口就可以把人給吞下去吧」許沫呆呆的望著它,連笑都笑不出來了,這種龐大的蛇攻擊力極強,而且普通的槍根本就打不死它。

譚勛一把抓住許沫的手臂強硬的把她拉走,在越過許寒身邊的時候,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聲音里包含了關心,「小心一點」

後面的蛇窮追不舍!

不知道剛才他哥被蛇吞食了沒有!

「從來沒看到過如此大的蛇,還以為逃不掉了呢!」唐斯辰夸張的比劃著,臉上的表情生趣極了。

江波快速的收起槍,蹲詢問,「我沒打算要你的命,出什麼事情了?」

唐斯辰他們點點頭,許沫也松了一口氣,就怕她強行要去!

烏鴉幽怨的望著她,開始畫圈圈詛咒她!

聞言,許寒聳聳肩,既然人都覺得無所謂了,那麼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她緩緩的起身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跟著她跳著過來的它,許寒眼里閃過一抹玩味,「喂,我們夫妻要睡覺了,你還準備待在這里啊,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尹天掃視了她一眼,知道她才不會這麼好心呢?「條件?」

把車停在隱秘處,他們快速的下車順著血跡往前走去,每一個人臉上都有著嚴謹,海邊上海風中夾雜著腥味和血腥味,是那麼的濃烈。

許寒起身往門外走去,而她的後面蹦跳著一直烏鴉,它的眼楮一直是瞪著它的!

尹天攬著她的肩膀扶著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不知道過了多久——

說完,他伸手不舍的模模男孩的臉頰。

尹天微微的眯起了眼楮,扣上了電腦身體放松的扣子床頭上,抿著薄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他,那個人就像看到救命一般,激動的開口,「快點救我,救我」他嚇得魂都沒有了,剛才他以為自己就要被吞食掉了。

蠢鳥?她竟然說它是蠢鳥,它可是鳥類當中最聰明的鳥,這個小氣的女人竟然說它蠢!

這話一出,它幾乎氣得火快把毛給燒起來了!

男人的臉色驟然巨變,現在他身受重傷,如果他們留下他一個人,那麼即使剛才他逃過了,下一次他一定活得了。

烏鴉咬牙切齒的望著她,隨意撲扇著翅膀落在床邊上,口氣無賴的開口,「我不舒服,我要喝血,快點給我喝」

譚勛輕輕的點點頭,隨即視線又落在許寒的側臉上,第一次他覺得前面的這個男人深不可測起來,尹天和她身上究竟隱藏了多少的秘密!

對比了實力,江波也知道他們留下來也沒用,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他冷著一張臉低聲的開口,「我們必須快點離開,這家伙把那些人吃完之後,會搜尋人的氣息,我們會被它纏上的」

她笑嘻嘻的望著他,然後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它說,「把它扔出去」

許寒眯起眼楮望著樹林里的一切東西,耳朵敏銳的听著,她的臉色極度的難看。

「哥——」男孩瞪大了眼楮,幾乎快要被嚇暈過去了,他顫抖著身體想要沖過去,但是被唐斯辰一把抓住了肩膀,「你過去也救不了你哥,去了也只是犧牲」

尹天也看了傷口,站在她的身邊,臉色的表情同樣嚴肅,「你也猜到那是什麼東西了是嗎?」

「嘎嘎嘎——」難听的嘶鳴再一次在她的耳畔響起,它努力的抗議著,不斷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我留下——」許沫堅持的望著她,她沒辦法在如此緊要的關頭扔下小寒一個人走。

它一直是被人搶著要的,但是今天有人能控制它卻偏偏不屑在控制了,這只蠢鳥肯定是大受打擊,等一下它一定會再回來證明自己的能力的。

「你太幼稚了」許寒伸手抓了抓頭上的羽毛,瞪著它不爽的開口。

她興致缺缺的望著它,聳聳肩一副沒大多興趣的模樣,「你是很特別,但是也不足以讓我開口讓你留下」

尹天斂下眼眸專注在自己的電腦上,那只烏鴉似乎的叫累了,看自己如何抗議許寒都不理它,它撲扇著翅膀落在衣櫃上去休息去了。

尹天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偏頭望著她,「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不太安全」

許寒隨意的靠在椅子上,「蠢鳥,不想理」

烏鴉突然撲扇著翅膀,俯沖直下停在了她的手臂上,許寒望著它淡淡的開口,「我知道當初是我們下毒控制了你,其實你是不願意跟著我的,今天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而為了還你這個人情,我給你解藥,以後你不用喝我的血解毒了,你自由了」

許寒拿出一顆子彈浸泡在藥水里,然後在瓖嵌在槍里,對準那龐然大物毫不遲疑的就開了一槍——

突然許寒抬起頭望著受傷的男人,平靜的詢問,「除了暗殺毒販,你還有別的任務沒有?」

「我知道」許寒認真的點頭,她很愛惜自己的小命的。

它的眼珠子輕輕的轉動,這個女人真的不要它了嗎?它一向是前主人的驕傲,但是現在卻被這個女人不屑要了,一瞬間,它一向高高在上心似乎一瞬間被許寒摔在了地上。

「啊——」一聲熟悉的尖叫響起,男孩急忙的起身順著聲音望去就看到哥躲在樹干後面瑟瑟發抖,而他的前面不遠處一條大蛇正吞著人。

扶著他上車,譚勛開著車子快速的往前走去,許寒垂下頭靈活的替他包扎著傷口,動作絲毫不比專業護士差,他滿頭大汗的躺在椅子上,淺淺的呼吸著。

突然,他敲擊鍵盤的手指一頓,偏過頭望著她的側臉思索了一下開口,「剛才為什麼那麼信任我,你不怕我殺了他們泄憤嗎?」

听到它終于和她對話,而不是像鳥類嘶鳴的開口,許寒微微的挑起眉宇,語氣沒有太大的驚訝,「想不到你還會說話,這一點我還真沒想到」

一瞬間,它的毛被氣炸了!

許寒拿著針管望著萬里無雲的天空,眉頭深深的鎖起不解的喃喃自語,「它怎麼了,怎麼跑了」

其他的人陸續來到,許寒掏出一顆止血藥塞進他的嘴里,望著他面容驚恐的樣子,眉頭微微的皺起。

‘啊——’接二連三的慘叫響起,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一個個接著倒下。

「好大的蛇」譚勛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氣。

「我就當你這是夸獎了」許寒厚著臉皮回答。

「我引開它,你去救人——」許寒快速的轉身往另一邊跑去,尹天點點頭快速的從旁邊繞過去,兩人配合極度的默契。

其他的人也一副驚訝的望著他,什麼時候許寒這麼有名了,連非洲的人都認識她了!他們的臉上都有著好奇。

許寒自然感受到他的目光,她望著他認真的開口,「它不是心甘情願的跟著,留著它有什麼用,我不喜歡勉強別人,你給它下的毒被我研究出解藥了,等一下替它打一針就可以了」

「去看看」尹天走到她的身邊,支持她的想法,許寒抬起頭沖他輕輕的一笑。

「這」譚勛捂住傷口,搖晃著身體站起來,望著倒在地上的對手,眼里也是不敢置信。

許寒點點頭,那傷口太熟悉了,那‘唰唰’的聲音越來越近,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它來了——」

那男人的睫毛一顫,他微微的愣了兩秒鐘,隨即回過神來,「沒有,我只有這一個任務」

不,它不要被人拋棄,它是鳥類的王者,王者怎麼可以被這個弱弱的女人先不要,不可以!

那巨大的身體拖在地上,它的頭在高高的野草中穿梭,龐大的身體在地上滑行,蛇信時不時的吐出,鮮紅鮮紅的,它的眼神冰冷如刀,就像是死神的鐮刀一般。

所有的人加快速度吃飯,然後回房間收拾東西在門口會合,但是幾人剛坐上車子沒走多遠,就看到樹蔭下的馬路上血跡斑斑,這里似乎剛發生了一場戰役。

譚勛快速的踩下剎車,江波持槍下車循著聲音走過去就看到一男孩倒在血泊里,大腿上的血源源不絕的流下,他看到持槍而來的江波嚇得身體不停的哆嗦。

「你不驚訝,我會說話」

許沫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臉上有著嚴肅,「小寒,我不準許你這麼做,這家伙是沒人性的,普通的槍根本就拿它沒辦法,你根本就打不死它」

沙灘上,海水幾乎被染成了血紅色,沙灘上橫尸遍野,每一個身上都被什麼東西啃噬過,慘狀讓人不忍再看第二遍,所有的人都眉頭緊皺。

尹天動作敏銳的在樹叢里穿梭,薄唇抿得緊緊的,臉上充滿了嚴肅,動作矯健無比,很快就來到他們的身邊。

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才停了下來,眾人相視一笑,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身笑道自。

「呵呵」見此,尹天心情驀地很好,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她撐起身體將手機扔在一旁,看著他微微染血的襯衣,眉頭輕蹙,「怎麼又流血了,需不需要我再替你包扎一下」

它就算再大,也只是一條蛇而已,它不是鋼鐵,只是它存在她就有辦法解決掉,她將槍別在腰間,拿出針管抽了一管藥物,對準飛馳而來巨物,冷冷一笑發射出針管,針插在它的身體上,它的身體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將針管甩在了地方,似乎感受到了危險它沒有繼續前進,但是也沒有離開,昂起頭與她對峙著。

閉著眼楮的許寒听到這陌生的聲音,她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就看到那只高傲的烏鴉站在她的前面,看著它突然出現,她沒有絲毫的驚訝,打了一個哈欠,「回來干什麼,不是走了嗎?」

尹天微微的偏頭望了一眼肩膀,不冷不熱的開口,「沒事」

聞言,許寒的眼眸閃過一抹深思,非洲很多殺手再找某一樣東西,而且那個地方還有巨蛇守護,看來那個地方必定有什麼好東西,不然不會引這麼多人窺伺。

這里雖然是非洲郊區,但是並不是叢林里面,這麼龐大的生物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瞪著我,所以請自便——」許寒伸手撩了撩額前的發絲,漫不經心的開口。

烏鴉停在樹枝上,低下頭梳理著自己的羽毛,盡管它不是人,但是卻給人一種該死的傲氣,就像是鳥類中的霸者一般。

她才不會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滿足它高傲的心呢!趁現在多打擊一下它,看它還神氣不神氣!

毒販做事向來謹慎,殺一個人一定是一槍致命,並且驗證人確定死了才會離開,不會這麼隨意的放一條蛇追殺一個人。

「快走——」譚勛低沉的吼道,大家都飛快的奔馳起來,上了車子油門一踩車子就滑了出去,消失在路的盡頭。

它是驕傲的,它不允許別人看扁它!

「雖然我最開始不知道你會說話,但是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話,所以你今天開了口,也沒多大的驚訝」許寒懶懶的坐在沙發上。

許寒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他的眼神飄忽不定,甚至有一瞬間不敢直視她的眼楮。

最後,幾支黑色的羽毛飄落在地上,烏鴉被拔了幾根毛,它油亮的羽毛也被她抓得亂七八糟的,而許寒頭發凌亂的坐在床邊上,頭上粘著幾許鳥的絨毛,看起來也狼狽不已。

「你——」它瞪著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黑人都發出通緝令了,那麼必定有人為了錢而來追尋他們的蹤跡!接下來的麻煩會不斷的!

尹天斂下眼眸,似乎早就預料到一般,淡淡的開口,「它會再回來的」

許寒眉頭微皺,轉過身微微的仰起頭望著他,淡淡的開口,「當時沒多想,只想大家都平安就好」

他們兩個的膽識和智謀都是高手,那讓人看不透的實力讓人心里不由的感嘆,幸好和他們不是敵人!

「謝謝,我會當你這話是夸獎的」許寒笑眯眯的開口。

看著他眼里那抹微弱的希望,江波咬了咬牙開口,「我們沒有看到」「卑鄙」烏鴉不服氣的嘶吼道。

蛇感受到他們身體發出的熱氣,扭動著身體靠他們靠近,尖銳的牙齒暴露在空氣當中,讓人不寒而栗,那凶狠的表情似乎是恨不得立即將他們撕裂。

雖然這話聲音輕輕柔柔的,但是背後卻是赤、果果的威脅。

天空越來越黑暗,樹葉被風吹得刷刷作響,許寒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尹天依舊安靜的坐著自己的事情,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床上不知道看些什麼東西。

「哥——」男孩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淚珠在眼眶里滾動。

尹天也斂下眼眸看著她。

尹天懶懶的瞥了他一眼,眼眸里是深深的不屑,「如果是被毒販的人追殺,那麼一槍把你解決掉就行了,不用這麼麻煩放這麼大條蛇殺你,這樣存在隱患,不能保證你一定會死」

譚勛喝了一口咖啡,臉上有著沉穩,「非洲之星我們已經拿到了,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非洲比較好,非洲之星太顯眼了,很多人都視為目標」

推開門走進去,看著正在吃藥的許沫,許寒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姐,疼不疼,需不需要我替你打一針止疼」

「別廢話了,那家伙快把人吃完了」尹天冷冷的開口,真的非常討厭人婆婆媽媽的。

許寒燦爛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尹天在旁邊看到她的樣子,臉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剛才要不是她說要救那個男人,他才不會出手呢!

許寒點點頭,同意尹天的說話,黑暗世界講求的就是謹慎,因為稍不注意自己的命就會喪失在別人的手中,所以他們做事都是求干淨,利落!

「我很特別,你真的不留我」它略帶試探性的詢問。

「嘎嘎嘎嘎——」烏鴉驀地飛起,朝許寒飛來,尖銳的嘴巴啄著她的頭頂,她伸手拍打著它,但是它卻撲打著翅膀繼續啄著她,讓她這麼對它,它啄死她!

如果她得到了拿去拍賣,那麼她以後不是可以逍遙很久了嗎?她心里暗自笑了一下。

「看,那邊還有受傷的人——」唐斯辰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樹林里,幾個人昏迷在哪兒,而那條蛇正在往那群昏迷的人而去。

尹天從屏幕上抬起頭望著對面氣得不輕的鳥,和揚起狡猾微笑的她,他失笑的搖頭,真是幼稚的一鳥一人!

許寒無所顧忌的靠在他的身上,頭也舒服的挨著他的肩膀,尹天沒有拒絕由她把自己當成靠椅,甚至不由的調整自己的身體好方便她依靠,這些動作似乎都是下意識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自然呈現了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哎,那個地方肯定有什麼好東西,真想去看看」她自信自語的喃喃自語。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聲,但是還是被耳尖的尹天听到了,他微微的皺起眉頭,臉上有著所有所思,然後略為的壓低身體精致的臉龐靠近她的耳畔,「那個地方的東西確實很值錢,不差于非洲之星這顆頂級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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