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你都猜不到在哪里?」華華激動的說。
「在哪里,」我很好奇。
「在井里。」華華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會吧,」我嘴上這麼說,心里卻很疑惑,怎麼都是在水里,我是在一個池塘,而華華是在井里。難道這個玉簪里有什麼詛咒。想到這我的心房一陣顫抖。為了不讓華華過分緊張,我沒把這個想法告訴她。
「為什麼,會在井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緊張的問。
「我的家,我是說我現在的家,我生活在吐蕃國一個貴族家中。吐蕃就是西藏了。」華華解釋道。
「我知道,」看來大家都知道我的歷史不是很好。
「我是吐蕃大相九江拉姆的女兒,現在吐蕃的贊普你猜是誰?」華華賣了個關子。
「贊普就是國王嗎?那我猜猜,是不是松臧干布。」其實我只知道這一個吐蕃的國王。
「真聰明。就是那個後來娶了文成公主的松臧干布。」華華很少贊揚我的。
「那他現在幾歲?」我道。
「呵呵,我也沒見過他,大概十幾歲吧,不過已經即位了。」華華道。
「那你今年幾歲,呵呵。」我戲謔的說。
「十二」華華無奈的說。
「沒關系啦,你就當變年輕了吧,過不了幾年你就可以恢復林華的雙S身材了。」我安慰她道。
「可是我就要結婚了,才十二歲啊。」華華爆出真相。
我倒是很鎮靜,因為原先就听說過少數民族早婚的現象。
「也不錯啊,臧族是母系社會,你過門之後就可以當家作主了。呵呵。」我開玩笑的說。
「你,你還說風涼話,看來我今天是不能饒了你了。」華華氣紅了臉。作勢要呵我的癢。
「別,別,我投降,我們先說正事,後來怎麼樣了。」我急忙道歉。
「後來一言不和就跳井了,我這個身體的主人作為吐蕃大相的千金,完被寵壞了。一心想到中原去學習漢文化,看來還是個憤青。」華華無奈的說道。
「那後來呢,怎麼會成為宮主的侍從?」我問。
「就因為在井里啊,才沒有被抓去啊。」華華沒頭沒尾的說道。
「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越听越糊涂啊,」我無奈的搖搖頭,華華就是這樣慢性子,能把你急死。
「就是當時,我父親參與謀反,正在我跳井的時候,衛兵闖了進來,殺了好多人,我家的女奴把我藏在井里,讓我抓住井繩,所以逃過一截。這些事情都是卓瑪後來跟我講的,你想想,剛才還游泳池中游泳,下一瞬間就到了一個井口還在滴血的水井里是什麼感受。」華華仿佛有回到了那個場景。
想到華華因為我的緣故,被帶到大唐來了。我有說不出的難過。于是,我走過去輕輕抱住她,道︰「都過去了。」
「後來,我和卓瑪翻越了一座大雪山,才逃到我外主母家里。可是外祖母也不敢收留,正好宮主來昆侖山辦事,住在我外祖母家里,他就把我帶道中原來了。我還在牧區救了兩個凍傷的牧民呢。」
「原來如此,想不到你這段日子的經歷也並不比我缺少傳奇色彩。華華,你今天所有的災難都是我一時好奇造成的,你怨我嗎?」我有些傷感。
「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大,能跟老大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雯雯我們是好朋友,患難與共啊,你如果撇下我自己來到大唐,我還會不高興呢。」華華揪揪我的臉蛋。「那你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
「我見到李淵了。」急于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華華,卻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李家一家人都不是好人?尤其那個李元吉。」于是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華華。
「雯雯我覺得你這段日子以來糾結在傷感和仇恨中,已經找不到自己的本心了。怎麼會有這樣陰險的人,雯雯這樣的人你就把他忘了,不好嗎?生活在恨里很痛苦的。」
「不削此辱我誓不為人。」我堅定的說。
華華無奈的搖搖頭。10「我並不是活在恨里面,而是恨自己識人不明,這也是生活的小插曲吧,算了我們不說他了。」我轉移話題,不願意再踫處心靈的傷口。在現代我是一個很明朗的女孩,身邊也乏追求者,但是我為何偏偏介意對李元吉的印象呢?大概是感恩的心情在作怪吧,因為他曾經兩次救過我。
對,就是這種心情,我告訴自己那是一種移情作用。
「華華,現在古玉簪也沒有了,我們要怎麼回去。」我擔心的問。
「當務之急是我們一定要拿回簪子,可是那根簪子好想是李家的寶貝,怎麼才能拿到手呢?」華華搔搔鼻頭。
「我看我把這撿事情上報宮主,就說拿根簪子有很大的秘密,借助‘霧海’的力量把它拿回來怎麼樣?」我靈機一動。
「好是好,可是這件事情要怎麼跟宮主說,是個藝術,據我對他的了解。他會相信你的話嗎?」華華擔心的問。
「你放心吧,明天看我的。」
這一夜是我來到大唐之後睡的最香甜的一晚,夢里有媽媽的笑臉。
次日清晨,我梳洗好了,戴上面紗,來到無心閣。見過禮之後,我直奔話題。「宮主,我這次處理尤三一案,發現了李家的一個秘密。」
「哦?」百變書生好像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就是一根古玉簪,尤三提到過它,其中好像有什麼秘密。」反正尤三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那烈鳳堂主想怎麼辦呢?」宮主玩味的望著我。
「我們應該查清楚它的來歷。」我堅定的說。
「這跟簪子我也听說過,它好像是李家的先人留給長女的傳家之寶,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宮主輕描淡寫的說。
「宮主知道它?」我差異的說道。
「略知一二。」宮主道。
「屬下跟這個案子跟了很久,這件事情讓我烈鳳堂去查清楚可好?」我小心的問。
百變書生沉吟了一會。「你是烈鳳堂主,有參與此案的權利,你可以派人去查,但是不能影響烈鳳堂其他堂務的進行。鳳兒,你懂嗎?」百變書生深深的望著我。
「是,屬下遵命。」任務雖然請了下來,可是我種覺得宮主眼神里有一種什麼東西,好像不希望我參與此事。
霧海果然是名不虛傳,真的是霧的海洋。每當太陽升起之時,整個谷底都彌漫著濃濃的霧氣。因為華華在谷中的身份低下,我是不能常常和她見面的。沒想到來到霧海的第三天清晨,我被侍兒輕輕的推醒了。
「堂主,我听見宮主在大發雷霆,懲罰那個你很喜歡的小書童跪在冰湖呢。」侍女小心的說。
「什麼,華華,」我心想不好,宮主會不會發現了什麼。我急忙披衣起身,來到無心閣。
我看見,百變書生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窗前,好想正在思索著什麼。
「烈鳳拜見宮主,」我行了禮。
「听說安央(華華的藏族名字)沖撞了宮主。」我小心的問。
「鳳兒,這些年來我待你可好?」宮主也不瞅我,眼望窗外。
「宮主對鳳兒恩重如山。」我恭謹的答到。
「那我可是心懷叵測之人?」百變書生又問。
「宮主做事光明磊落。」我答道。
「那你們有何事欺瞞于我。」宮主眼神犀利的望著我。
「屬下,不敢。」我的心里在敲小鼓。做賊心虛的用余光瞄著他。
「那你看看這個,這就是安央深夜想送給你的字條。」百變書生擲過來一張紙,上面只有兩個字「貞觀」。
華華啊華華,你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一向不會猜字迷的,真是急死我了。
「哦,宮主,可能是安央跟我開玩笑,說你的那副冰清散的功效吧。」我順嘴胡編。「就是問我對貞潔的看法。」我攪盡腦汁的編出這麼一番話。
「是嗎?」百變書生顯然不相信我。
「宮主,我听說冰湖那里寒冷異常,安央還是個小孩子,跪在那里恐怕會凍壞了。還是請宮主……」
「不行,這件事情不查清楚,誰來求情也不行。」宮主鐵青著臉說道。
「那這個字條是傳給我的,我是烈鳳堂主,更應該負責任,那我也去冰湖跪著。」我的掘脾氣又上來了。也不等宮主下令就自行離開。
「你,去去,都給我滾蛋。吧想跪你就跪吧。」宮主打翻了眼前的茶碗。
在冰湖里,我看見華華小小的身子在不挺的顫抖,隨即下令給看守她的衛士說宮主讓我來換她。衛士顯然不相信,可是看見我版起面孔,預備動武,也就折服于烈鳳的威嚴。讓我換了她。
華華顯然不放心,于是我大聲說我有武功底子,不會有事情的,讓她放心。華華趁衛士不注意做了個「二」的手勢給我。弄得我二仗和尚模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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