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混雜的大理石牆面,清一色的黑色瓷磚地面,白色的醫用床單上躺著沉睡的魔鬼,白皙如同洋蔥皮的肌膚上插滿了試驗器具,手腕與腳腕上都是笨重的鐵鏈,黑色的長卷發散亂在純白的床單上,長而卷曲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者,鮮艷的腥紅色唇色在純白床單上顯得更加的妖媚。
「情況怎麼樣了?」一個穿著一絲不苟的白大褂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標準的澳洲英語口音,帶著的口罩保住了整張臉,無菌實驗室的裝束。
「哦,她還是不太好的樣子,這樣的身體機能我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同樣裝束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打資料,低頭仔細研究著。
「也是啊,那些有錢的蠻橫開發商好的地方不挖,偏偏選了一個宗教文化聖地,竟然在挖掘的第一天就在那個教堂地下室發現了一口棺材,棺材里的女人竟然就如同睡著了一般,美麗如初。」拿著資料的男人滿臉的不可置信,語氣里透露著他的吃驚。
「不過這還真是一個美人啊。」澳洲口音的男人走進病床,伸手撫模著病床上女人的臉龐,「眼角的黑色花紋,脖頸上戴著的金色鑰匙掛墜,右手無名指上的鴿子血戒指,身上的復古禮服裝束,這個女人真是神秘奇幻。」男人撫模著女人細膩的肌膚,不禁倒吸一口氣,這個女人身上彌漫著迷人的香氣,魅惑的模樣讓男人的心里癢癢的。
「喂,反正沒有人,不如看看她里面的肌膚是不是也一樣白皙美麗。」澳洲口音的男子的語氣不容拒絕,手已經放到了禮服的束腰上,滿眼都是猥瑣,「不可以,這是上面交代的秘密實驗,不可出差錯。」
男人沒有答話,手已經開始解束腰的絲帶,看上去仿佛著了魔一般,「看看又不礙事。」
正當男人已經成功的拿下了那礙人的束腰時,堅硬冰冷的鐵門一聲轟響,鐵門被從外打擊出一個深深的凹陷,甚至能看到一個拳頭的模樣,「怎麼回事?」拿著資料的男人就像是受驚的小鳥,李然望向門口,「FUCK!!!」有著澳洲口譯的男人用拙劣的英語大喊了一聲,便莽然沖向門口,就在他離門口越來越近時,堅硬的鐵門從外向內倒了下來,男人的頭被狠狠地雜碎,血沫飛濺在冰涼的純黑色地板上,甚至能听到液體打擊地面的聲音,剛剛還鮮活的人就這樣成了一具尸體,拿著資料的男人嚇得在地上簌簌發抖,「噓!」鐵門後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Valentino黑色的尼龍大衣,黑色GUCCI西褲,ThierryMugler的皮鞋,黑色的短卷發,眼神充滿了攻擊性,閃著駭人的青色光芒,嘴角輕咬住,隱忍的心情被咬著的唇角背叛,「我沒有——」男人還未來得及解釋,就被男人的手狠狠地抓住了脖子,狠狠的扭向了一邊,震驚的表情就這樣僵死在臉上。
男人將尸體狠狠地扔在地上,快速的閃到病床旁邊,望著病床上蒼白的;美麗臉龐,深深的想念從心底被慢慢喚醒,憤怒的拔掉了那些針管,徒手劈開了笨重的鎖鏈,將人兒溫柔地打橫抱起,就像是無上的至寶,嘴里還在輕柔的呼喚著人兒的名字,臉龐兩側滑落兩道血痕,輕柔的用嘴唇摩挲著人兒的手,「芙蘿拉,芙蘿拉,芙蘿拉——」男人懷里的人兒眉毛一直在打顫,原本就在微微顫抖的眉毛現在因為不適擰成3一團,洋蔥皮般的白皙皮膚在失去了機器的破壞下漸漸泛起了血色,男人能清晰地感覺到人而原本冰涼的身體在慢慢地回溫,男人抱著人兒輕輕地摩挲著,冷漠的踩著地上的尸體走出了實驗室,冰涼的走廊里想起了清晰地走路聲,男人緩緩的走著,一路上走廊里都是血腥不堪的尸體碎片,斷肢解體飛散在走廊里,男人無所謂的踩踏過去,原本光潔發亮的皮鞋也因為血污而變得污穢,他是個愛干淨的男人,即使在剛剛沖進基地時經過了那麼大的戰爭也沒有弄髒自己的衣服,就如同以前的傳說一樣,不過沒有她說得那麼繪聲繪色罷了,想著他又望了望她的容顏,美麗依舊,年輕如她。
在愛爾蘭的一次雪夜屠殺中,那晚沒有幸存下來的人,染紅了雪地的鮮紅的血液,渾身沾滿鮮紅血漬,仍然在戰場山發出猖狂笑聲的男人,愛爾蘭人稱他為唐納修,在愛爾蘭語中意為紅褐色的戰士。不過他現在恢復了他原來的身份,穿刺伯爵——弗拉德。
男人走出了基地,戴上了大衣的尼龍帽子,豎起了里面的黑色毛衣領,全副武裝的走出了基地,「長親,你太慢了。」穿著灰色ChristianDior大衣的青年人兩手叉腰,撅起了小嘴,石榴色的迷人瞳孔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發光,不過也如他一樣全副武裝,只有眼楮在閃閃發光,「好久沒有這樣戰斗了,身體機能都遲鈍了,哪像你還是這樣年輕啊,倫恩。」
倫恩調皮地眨了眨眼楮,眼楮瞟到弗拉德手上的女人,滿眼都是驚喜,竟也如同弗拉德一般留下了兩行血淚,又倔強的抹去,急速的山道弗拉德面前,雙手緊緊地抓著女人的手腕,仿佛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
「姐姐!」調皮地語氣充滿了深深的思念與懇切,「姐姐還是這樣漂亮。」倫恩玩弄著女人的黑色卷發,眼里深深地依戀,弗拉德冷漠地回頭望了一眼基地,「這場血祭就當是為了她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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