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而又不失高貴清雅的深灰色雕花壁紙,黑色的宗教花紋蔓延在深黑色的瓷磚地面上,現代化設計的燈光效果,中世紀風格的軟羊毛床墊,沉睡中的芙蘿拉安靜的側躺著,眉毛有時會皺起,嘴角彎起的弧度敏感又自然。
「還沒有醒。」弗拉德失望的地扶住額頭,這幾天他也沒有心情出去獵食,只是一直坐在床邊,期待著人兒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倫恩則經常出去獵食,並且會存放一些新鮮血液,讓芙蘿拉在蘇醒的一刻既能品嘗到新鮮血液。
「會不會是這枚戒指的原因?」倫恩從門口緩緩步入,手上端著一杯新鮮的血飲,弗拉德狐疑的眼神定格在右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樣式夸張的戒指,「這是勞倫斯的家族標志,的確可能會有些奇特的功能。」
弗拉德走進床邊,輕輕地執起芙蘿拉的手,打量起那枚戒指,原先祖母綠的戒面早已變得如同鴿子血一般血紅奪目,「難怪外面消息說是戴著鴿子血戒指的神秘女人,因為這點我還一直遲疑。」
弗拉德輕輕地旋轉著戒身,戒身只要一離開芙蘿拉的溫度就隱現出幾絲翠綠,「果真有問題。」弗拉德慢慢地使力想要把戒指向上拔,可是卻怎麼也拔不動,「奇怪。」倫恩站在身旁,語氣里是懷疑和不可置信。
「那不是普通的戒指,更不可能用普通的方式摘掉。」渾厚的磁性嗓音從窗戶邊飄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哈迪斯,你終于來看她了。」弗拉德語氣冷淡,透露著絲絲不滿,「我也有我該忙的事,我這個父親沒有做到保護孩子的職責,真是對不起了。」
「這個戒指該怎麼摘掉?」弗拉德語氣透露著不耐煩。
「凶匙可以做到。」哈迪斯望著弗拉德雙眼,眼里是暗示,「沒有人見過凶匙是什麼樣子,因為凶匙早已被中世紀時的權勢家族私藏,現在就在你們面前。」哈迪斯的雙眼瞟到芙蘿拉的胸前,那枚金色的鑰匙閃著動人的光亮,不同尋常的亮光象征著至高無上的尊貴。
「是嗎?」倫恩狐疑的眼神掃到哈迪斯臉上,哈迪斯無奈的擺擺手,弗拉德伸出右手,輕輕地抓住了那把鑰匙,,將掛著鑰匙的淡金色鏈子解開,那把鑰匙就被輕巧的取下了,「將芙蘿拉的那枚戒指轉個角度,那枚寶石的左邊有一個小的接口。」弗拉德慢慢地握住那枚戒指,將那枚戒指旋轉了一個角度,果然有一個細小的接口,接口的形狀就像是一個縮小的鎖孔,弗拉德緩緩地將鑰匙對準那個接口,接口的部分閃著淺金色的光亮,光亮環繞著戒指,逐漸環繞著戒指的形狀形成了一個類似的保護膜,可以清晰的看到芙蘿拉的周身都是淺金色的光亮,弗拉德將鑰匙輕輕的觸踫了一下接口,頓時一陣清脆的破碎聲響起,金色的保護膜如同墜落到地面的瓷瓶,淺金色的保護膜產生了一條條裂縫,金色的保護膜立刻破碎,只留下了一抹淡金色的碎光。「瓦倫汀家族為了保證女主人的忠貞,戒指是一戴上就不能摘下的,只有這把凶匙能破壞它的原型,所以勞倫斯大概猜到了自己不能或者離開大陸,才將這把鑰匙交給了芙蘿拉。」
床上的人兒皺著眉頭,緊咬著嘴唇,眉毛打著微顫,弗拉德感覺到芙蘿拉的生命氣息正在漸漸蘇醒,這枚戒指將她的生命氣息封鎖,才保證了她的長眠。「唔。」一聲短短的悶哼讓三個男人都緊張不已,芙蘿拉的眼簾漸漸打開,一雙金棕色的杏眼閃著迷惑的眼光,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空洞的眼神讓三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姐,姐?」倫恩的話斷斷續續,就像是害怕懲罰的孩子,芙蘿拉嘴角微微彎起,敏感又無奈,「好吧,我親愛的寶貝,我希望你不要太過意氣用事,你現在是清醒的對吧。」哈迪斯的話語有些喘,就像害怕,「親愛的你要知道,恩,有的時候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沒辦法挽回的。」弗拉德說話時沒有看芙蘿拉的眼楮,就像是在掩飾那件事情。
「夠了,我不會沖動的,你們放心把。」芙蘿拉嘲諷似的揚起嘴角,金棕色的雙眼閃著暗紅色的光暈,有著駭人的氣勢,「我沉睡著不代表我的腦子會停止思考,我睡了多久?」弗拉德像是松了一口氣版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不久,現在是21世紀,現在吸血鬼幾乎已經淡出人們的生活了,你現在算是活標本。」
「姐姐,你應該餓了吧。」倫恩手里端過一杯血飲,「你要知道在這個法治社會弄到鮮血是很難的。」
芙蘿拉只是默默的點頭,緩緩地飲入那鮮紅的液體,黏滑甜膩的質感拂過干枯已久的喉嚨,挑逗著早已失去味覺的舌頭,鮮血的誘惑更加加快了恢復的速度,就像是喚起了本能般,「我會讓這個時代慢慢地適應我的。」芙蘿拉望著手上的雕花廣口紅酒杯,晃動了一下杯身,剩余的血液染紅了杯身,「劣質的東西。」芙蘿拉將杯子狠狠地甩到了地上,碎玻璃渣嵌進了紅木地板,黛芙妮的嘴角上揚,仿佛得到了至上樂趣,「21世紀,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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