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坐在媽媽的懷里,一直呆呆地注視著簫樹臣,紅燈停車的時候,簫樹臣握了一下她粉女敕的小手,笑著問︰「貝貝,你在想什麼?」
貝貝睜大眼楮問︰「你是爸爸嗎?」
簫樹臣一怔,只覺得心底一片柔軟,他溫柔又非常肯定地回答︰「是,我是爸爸。」
夏小月怔怔地看著他,一行清淚又從眼里流了出來,她忙轉過頭去,看向窗外。
「那你可以帶我去肯德基嗎?」貝貝又問。
「當然可以,貝貝喜歡肯德基嗎?」
「喜歡,班上小朋友的爸爸都經常帶他們去肯德基,媽媽不肯帶我去,媽媽說小孩子吃了會笨的。可是班上小朋友都沒有笨。」
「嗯,這是媽媽不好,媽媽說謊了。媽媽有時候很會說謊的,爸爸也被她騙過。」簫樹臣笑著看了一眼夏小月。夏小月無語了。她知道她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干脆不吭聲。
「我們現在可以去肯德基嗎?貝貝餓了。」貝貝嬌聲地說。
「好啊,爸爸也餓了,我們現在去。」簫樹臣說著車子打了個轉,朝肯德基方向開去。
肯德基里人員很少,畢竟晚上八點多了,又是冬天。他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到底是小孩子,才吃了幾口,就跑去店內的兒童樂園玩了。簫樹臣輕輕地握著夏小月的手,心里百感交集,「我不在你身邊,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夏小月搖了搖頭,微笑著說︰「沒有,她很乖的,也很听話。」
「你上班,誰在照顧她?」
「曾麗華家的保姆,曾麗華你還記得嗎?就是以前我們宿舍那個胖胖的廣東女孩。她和她的家人對我和貝貝非常照顧。」
「那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簫樹臣說著用力捏了一下夏小月的手︰「上次在北京為什麼要騙我,不說實話。」
夏小月不吭聲,其實說與不說有什麼分別呢?她心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孩子頑皮的身影,低低地說︰「我和孩子現在生活的很好,我們很平靜也很幸福。」
簫樹臣沉默了,過了良久,他把夏小月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摩擦著。「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會和你們再分開,完整的家庭對孩子的成長很重要。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也不會再讓你陷入任何困擾之中,你只要接受我,像平常一樣的生活,其他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夏小月欲言又止。
「沒有可是,相信我。明天我先帶你們去看望我媽媽,讓她高興一下。」
「我不去。我答應過阿姨,不再見你。」夏小月低下頭。
「不是阿姨,是媽媽。」簫樹臣糾正她,「媽媽前兩年退休了,一直一個人住,前段時間身體也不好,我們去看她,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還欠她二十萬呢,現在也還不了。」夏小月聲音更低了。
簫樹臣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二十萬換了一個媳婦和一個孫女,媽媽賺了。不要再提這個,就當我們結婚她送我們的禮物。」
「哪能這樣說啊。」夏小月也笑了起來。
見她露了笑容,簫樹臣心里輕松起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把身子靠近夏小月,低低地說︰「你當年離開北京的前一晚,為什麼騙我說來月事了,不讓我踫你,害我半夜起來沖涼水澡。」
夏小月的臉騰地紅了,她沒想到簫樹臣會突然說這個,一時不知道要怎麼答話。
「你當時是否恨極了我,打定主意不要我踫了?我也真是傻,一直非常相信你,沒想到你也會騙人,否則我用手模一下就知道了,很多事情也就不會發生,我們也不會白白浪費五年的時間。」
「我不是存心要騙你的,那個時候我懷孕了,醫生說三個月內不能踫的。」夏小月無奈地解釋說。
「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懷孕的?」簫樹臣問。
「你媽媽來找我的前一天,我那個時候正不知道要怎麼辦,所以」夏小月沒有再說下去。
「對不起,你生孩子的時候,我沒有在你身邊,以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簫樹臣一臉的歉意。
「沒什麼,都過去了,我不要你什麼補償,只是我自己的選擇。」
「這麼大方啊,相比之下,倒是我小氣了,我是要你補償的。」簫樹臣微笑著。
「嗯?」夏小月疑惑了。
「我為你守身如玉,苦行僧似的過了五年,多煎熬啊,你說要不要好好補償我。」簫樹臣笑的有點邪邪的了。
夏小月的臉又紅了,她慌忙站起來說︰「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姐姐她們還在等我呢,貝貝也該睡覺了。」
「是的,我們,是該睡覺了。」簫樹臣故意把「我們」和「睡覺」四個字說的特別重,然後不容置疑地又說︰「我去抱孩子,你給你姐姐打個電話,既然不去她們那里,就不該讓她們等了。」
「我要回姐姐家。」夏小月紅著臉,低低地說。
「那不行,晚上我肯定熬不住,在你姐姐家都不方便啊,萬一動靜一大,她們听見怎麼辦?」簫樹臣有點耍賴了,語氣也不正經起來。
夏小月又難堪又好笑,「我沒法和姐姐們說,要是不回去,姐姐肯定要問原因的。」
「實話實說,要是覺得說實話太復雜,也可以找個簡單的理由騙她們一下,反正你也擅長這個,我和孩子都被你騙了。」簫樹臣說著,走到兒童玩的**池旁邊,伸出雙手,作了一個抱姿,笑著說︰「貝貝,我們回家吧。」
「好的。」貝貝一下子撲到他手里,簫樹臣抱起她,夏小月還站那里發呆呢,他抱著孩子走到她身邊,故意地問︰「這麼快電話就講完了?」
夏小月瞪了他一眼,「還沒呢?」心里很郁悶。
「那就快點,我們先上車了,你看孩子一身的汗,得趕緊回去幫她洗一下。」簫樹臣說著抱著孩子走了。
夏小月無奈,只好拿出電話,開始撥號。
也不知道夏小月和姐姐怎麼說的,反正時間很短,簫樹臣剛把車子發動起來,夏小月就到了。
「是實話實說,還是玩騙術了?」簫樹臣繼續逗她。
「簫樹臣!」夏小月有些惱羞成怒了。
「噓!」貝貝把手指放在嘴邊,對簫樹臣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媽媽生氣了。」
「是嗎?貝貝怎麼知道的?」簫樹臣心情相當愉快,對于夏小月這點的生氣毫不在意,自己被她騙了這麼久,那種刺骨的痛苦,徹夜的煎熬,還不知道要怎麼算呢。
「每次貝貝讓媽媽生氣的時候,媽媽就會這樣,大聲地喊我大名,‘簫依念!‘。」貝貝學著夏小月語氣,一本正經地板著臉。
夏小月不禁啞然失笑。簫樹臣卻沒有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小月,孩子的名字叫「簫依念。」依依不舍,念念不忘!他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夏小月抱著孩子的手上,輕輕地撫模著。兩人不再說話,而貝貝居然打了哈欠,睡著了。
簫樹臣打開酒店房門,里面熱氣襲來,空調開著。他放心了。這是一間兩室一廳的套房,裝修的非常豪華,他把孩子抱到其中一間屋子里,輕輕地放在床上。孩子居然沒醒,應該是玩的太累了。簫樹臣很高興,回頭笑著對夏小月說︰「孩子比你懂事,知道體諒此刻爸爸的心情。」低低聲音,充滿無限誘惑。
夏小月紅著臉,裝著沒听到,走過來幫孩子月兌鞋子,月兌衣服。「你去洗手間整把熱毛巾來,我替孩子擦一下,里面衣服濕透了呢。」
簫樹臣很听話,趕緊進了衛生間,整了熱毛巾出來,夏小月輕輕替孩子擦拭著。「把內衣月兌下來吧,這麼濕怎麼睡啊。」簫樹臣在一邊提醒她。
「我知道啊,可是沒有換的衣服,都怪你,要住到這里來,現在怎麼辦?」夏小月小聲責怪著。
簫樹臣不敢頂嘴,想了想,又走進衛生間,拿了一條大浴巾出來,然後打開衣櫃,從掛著的睡衣上,扯下睡衣腰帶,放在床上,然後輕輕地說︰「讓我來。」
夏小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閃過一邊,簫樹臣把浴巾鋪在床上,把孩子內衣月兌了,然後把孩子放在浴巾上,裹起來,再用腰帶一系,居然很像睡衣。
「怎麼樣,我始終比你聰明吧。」簫樹臣很得意,幫孩子把被子蓋上。這麼折騰,孩子都沒醒,簫樹臣心里高興啊。夏小月不理他,拿起孩子月兌下的內衣,進了衛生間,她要把孩子的內衣洗一下,放在空調風口,這樣明天早上就可以穿了。
簫樹臣跟了進來,輕輕地關了衛生間的門,並鎖住。從後面抱住她,吻就密密地落在她的脖子和臉上。因為房間溫度高,夏小月進了房間以後,就把羽絨服月兌了,此時穿著白色緊身羊毛衫,越發顯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簫樹臣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邊吻著夏小月的臉,一邊手就模到她的胸前,隔著羊毛衫,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豐盈。
「別,我要洗衣服呢。」夏小月輕輕地抗拒著。
「你要補償我的。」簫樹臣含含糊糊地說著,動作卻不停。
夏小月被他又親又模,很難受,久違的情潮,在身體內蔓延開來,她轉過身來,雙手濕濕的回抱著簫樹臣,開始回應著他的親吻。她的回應更加刺激著他,他變得激烈起來,手也伸進她的衣服里,手下凝脂般的觸感,越發使他發狂,他猛地掀起她的衣服,就要親吻她胸前的豐盈。
夏小月猛地清醒過來,急忙抗拒,「不行不行。」
「怎麼了?」簫樹臣抬起頭看著她,他的聲音因為充滿**顯得有些嘶啞。
「我已經三天沒洗澡了。」夏小月喃喃地說。
「沒關系,我不嫌你髒。」簫樹臣說著又要動口。
「不行,我要先洗澡」夏小月說著推開他,整理好衣服,「你先洗澡,我把孩子的衣服洗了,否則孩子明天沒得穿了。」
簫樹臣無奈,只好隱忍著,出來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