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這麼期待他麼?金鱗不由微笑︰「公主殿下召見,我怎敢不來。」
她看他不像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立刻萬般委屈,眼淚巴巴的看他,「我一大早就讓人去找你,丟了很多石頭下去,結果等了一整天你都不出現,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金鱗一怔︰「石頭?」
「是啊!每一塊都刻上‘金鱗救命’,刻了很多塊!」
金鱗又是驚訝又是好笑︰「你怎麼會想到丟石頭?別說我沒看到,就算看到,又怎知是你?」
她也愣了︰「你沒有看到石頭?那你怎會忽然來了?難道是心有靈犀?」
「咳……」金鱗情不自禁的輕咳,頗有些幽怨的看了某人一眼,這個無良的小丫頭,怎麼這麼口沒遮攔,這麼暖昧的話說出來,不曉得人家會想入非非啊!
定了定神,含笑道︰「你剛剛對鱗片又搓又揉,我多少有點兒感知,所以過來瞧瞧……其實你想找我,不必這麼麻煩的,你可懂‘心到神知’?」
她搖頭,金鱗笑道︰「我的封號是‘雲音妙幢嘉澤王’,你只要心意專一,默念三遍我的封號,我自然知道。」
她趕緊嘰哩咕嚕背,「雲音妙幢嘉澤王,雲音妙幢嘉澤王……」金鱗不由得笑出聲來,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啊,對!」她這才想起,急上前一步,拉他坐下,可看著他含笑的眼楮,又有些遲疑起來。這件事可大可小,絕對不可以告訴爹和哥哥,更加不能告訴鳳餃書,可是,真的可以告訴他麼?
下意識的捏捏拳,掌心像握了一片硬滑的膜。不可以再等了……她猶豫了一下,伸手就抬起了金鱗的下巴,金鱗愕然抬頭,便對上了她的眼楮。
她一臉認真,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直看進他眼楮最深處,看了許久許久,久到他幾乎以為她想數清他的睫毛……他終于輕咳一聲別開了眼,道︰「怎麼?」
花想容莊容道︰「我覺得你的眼神很干淨,我覺得我可以相信你。」
他又愣了一下,一時竟說不清心里是甚麼滋味,嘆了口氣,拉她在身邊坐下︰「容兒,有什麼難事,不妨同我說,能幫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她苦著臉︰「真的是難事啦……」一邊攤開了手。
金鱗訝然了一下,抓過她手,細細摩挲,然後抬頭︰「白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這才把那天的事情約略一說,只略去了自己是穿來的,金鱗的神情嚴肅起來,直到她說完了,才道︰「這件事鳳餃書可知道?」
花想容被他嚇到,輕道︰「他好像不知道。」
金鱗點點頭︰「你一定要記得,絕對不可以告訴他。」
他從未如此嚴肅,花想容有點發愣,一時竟不知要怎麼答,金鱗看她的模樣,也不由微嘆,放柔了聲音,道︰「我是為你好……容兒,我問你,你在吞下白蛇內丹後,這只手,是不是用過法力?」
花想容一愣,努力的想了很久,才想起她好像情急之下,給了九尾妖狐一巴掌,居然把他給打飛了……趕緊點頭︰「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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