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現在沒人能懂我的悲哀,我床上的天花板被台風吹得嘎吱響,而廁所的天花板已經被吹掉了一塊,此刻,我就縮身于衣櫃里碼字。可惡的「山神」號台風啊,今晚注定無眠了——2012年10月27號晚九點)
撐著下巴,戰非湊頭朝他家那口子過去,「哎,你這話說得未免太冠冕堂皇了吧,拿著朝廷的錢救國?」。
話落,沉醉酒香的酒鬼迷離的眼一亮,直刷刷的望向戰非,轉瞬,若無其事的垂下眼斂,繼續舉壇喝酒。
冷 坐下,順手握起戰非撐著下巴的手,緊了緊,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眼轉一圈,望望著滿堂武林人士,天之痕滿意的扶扶白須,見無人再質疑蘆葦山莊的與會權,朗聲道︰「既然對蘆葦山莊的與會權沒有異議,如此,那我們繼續剛才談及到的,關于監國身上兵符消失之謎。」。
「咦, ,你的兵符消失了?」,不解,戰非繼續湊頭問冷 。
挑眉,冷 彎唇,勾了勾眼,意思戰非自然明白,「你猜猜」,如無聲之語,戰非收到繼續湊頭,「我猜,它一直在這里。」,魅惑一笑,戰非撿起被冷 握著的手,附上冷 的腰間,那繡著金絲的佩帶之上。
含笑不語,冷 低瞥了戰非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知道自己猜中了,戰非再度朝滿堂江湖人士望去,暗自替他們悲哀了。
喂,你們要找的兵符,就在你們身邊啊!
可惜,戰非不會喊這句話。他們的隱居生活可不能就這麼被擾了。緊了緊被冷 拽著的手,戰非輕輕拉過冷 ,「我說監國大人,你當初決定離開,原來還攜權帶錢啊?知道麼,這叫卷款私逃。」。
眸光一動,望著戰非如此明眸皓齒,冷 也學著戰非,輕聲,擦著戰非的耳際道︰「沒點保障,如何帶戰將軍肆意江湖,霍亂人間?」,話落,感覺到戰非的敏感戰栗,臂伸,以黑袍之寬袖擋住他人的視線,湊唇,快速于戰非耳後舌忝舐一下,隨即離開。
挑眉,嘴角擒笑,冷 笑得如偷著魚的貓,誘惑了雞的黃鼠狼。
整個對話過程,于外人眼里不過是兩人在親密私語,何況此刻重心在武林人士的對話上,倒還真的沒人注意到蘆葦山莊那桌。當然,除了蘆葦山莊那桌坐著的其他人,天見之,低頭,不然,他又要笑了,然後又要被他主子瞪。
(呼呼,外面有人在悲喊,玻璃聲聲脆響,汽車鳴叫不停,縮身在衣櫃里,果然十足的有安全感啊。)
放眼于堂上,有人道︰「行不是監國的人嗎,听說他現在是洛優的將士,那監國的兵符他應該知道。」。
自煙州城牆冷 為救戰非臨陣退兵後,行便離開了冷 ,不知道後來怎麼就投身于洛優麾下。
「朝廷兵弱,多年來軍事演習幾乎形同虛設,就算找到兵符,僅憑那些孱弱之軍,根本就不能和豸國抗衡。再有,兵符是一國兵權所在,冷 攜著兵符就消失,根本不愧擔負家國百姓對他的期待,我們與其在這里尋找什麼兵符,還不如另起爐灶,自己和豸國一決高下。」
一虯須彪悍,虎背熊腰之士站起來,吐沫橫飛道,看那大刀,看那一說話就松動的肥肉,戰非人。
而其他武林人士,聞言附和者有之,不敢苟同者有之,天之痕則起身,朝那位俠士欠身而道︰
「俠士之言自然有理,可龍國現內有龍家朝廷,前朝戰軍和起義軍隊,而邊疆的國土早于一年前被豸國吞並,我們武林人士若再橫插一腳,這天下,怕是難以有和平的一天,違背了我們武林正義人士召開的這次武林大會宗旨。在座各派掌門,以為如何?」。
毫不退讓,鐵傲骨聞言第一個站起來,「之痕兄所言正是,我們此次大會的主旨是商議天下和平之法。若要和平,解鈴還須系鈴人,自然還是找出監國的兵符,若得兵符,我們武林率領朝廷大軍,那豸國又怎麼會是我們的對手。」。
話說到一半,只見燕子的侍人附耳于貼傲骨說了幾句話,繼而,鐵傲骨毫不遲疑的將視線落于蘆葦山莊那桌,視線相對,貼傲骨好一派正義凌然,轉身朝歡喜無度的武林人士道︰
「監國大人名冷 ,和我們財力雄厚的蘆葦山莊莊主同名,而傳言監國大人是為了戰軍的主子戰非而隱遁,卻不知蘆葦山莊的兩位莊主對此巧合之事有何看法,還是說,兩位就是那兩位?」。
震撼,錯愕,詫異,說出這話的鐵傲骨表情看著實在的怪異。
微微一笑,冷 淡若起身,很有風雨欲來而巋然不動的大家風範,「在下鄉野之人,怎麼能和出生將門的監國大人是同一人,不知鐵掌門這話從哪听得,還是說,鐵掌門昨夜又光顧賭場,從小道消息听來?」,話說著,冷 黑眸一沉。
這鐵傲骨以前就是因為嗜賭欠了賭場的錢,又拉不下掌門的面子就關門拿小妾的嫁妝還賭債,不幸在和小妾爭奪過程中遇到半夜「乘涼」的戰非和冷 ,這不,戰非一時無聊,就這麼拉著冷 插了一腳,蘆葦山莊就和鐵傲骨就積下了這仇。
而適才咄咄逼人的鐵傲骨一听到冷 當著武林群豪的面提及賭博二字,頓時那是冷汗涔涔,鐵青著一張臉,張口無言。
乏味得很,燕子換了個姿勢,繼續慵懶的趴在窗台上,半闔著眼。
難不成他還真的不是!
突然,大堂內一張桌子的武林俊杰突兀的站了起來,直直走向蘆葦山莊那桌。
「戰主子,請您跟我們回去,戰軍不能沒有您!」,「 !」的整齊而很響的下跪聲,那幾位「俠客」朝著幾尺距離的戰非道。
一舉震驚四座,戰非望著地上那熟悉的幾張面孔,就這麼呆了面部表情。擔憂的皺起了眉頭,冷 捏了捏他的手指,戰非這才松動了下嘴角,扯出一抹還算自然的弧度,「呵呵,那個,俠士們,你們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們的戰主子。呵呵,你們找錯人了。」。
大堂一片寂靜,有誰能接受武林千挑萬選想找一個能避開所有權勢的花城,召開一次和平的武林大會,可卻在武林大會現場冒出了一方勢力。
一旦涉及到權勢那方,那麼這個武林大會便失去公允,又怎麼能商議出一個真正利民之法!
這個周末很滿意,當然,除了我自身的悲劇外。只發一章就漲了幾百點擊,但要求低,也就比較容易滿足了。繼續推薦吧,當然留爪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