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可思議的抬起頭,望著他們昔日智勇無雙,風華絕代的戰少主,幾人對視一眼,繼而再度俯首,言情悲切道︰
「戰主子,自戰將軍離去,戰軍的復國大業便全在主子一人身上,主子若拋棄了我們,敢問我們還為誰而戰?敢問我們潛心埋藏幾十年還有什麼意義?此次末將們早已商議好,若帶不回主子,末將沒面目再見軍中弟兄,望主子顧念戰國地下的列祖列宗,還有慘死的戰將軍,跟我們回去。」
話落,為首的抬起頭,望著冷 眼里都快噴火了。
眸光一沉,冷 也知道,戰高之死最大的懷疑就是他。這一年多戰非雖然沒提及戰高之死,但冷 也知道那是戰非心里的一個疙瘩,雖然他對戰高之死問心無愧,可問題一日不說明白,終究還是問題。
「對啊,你是不是他們的戰主子,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就算不給他們交代,蘆葦山莊總得給我們武林一個交代吧!」
「是啊,看著你們蘆葦山莊平時也沒什麼產業,怎麼能有這麼多資金,該不會真是朝廷和戰軍的那兩位主子吧。」
「就是,好好一個武林大會,總不能因為你們蘆葦山莊的個人私事就延誤大家救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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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沉寂過後,耐不住好奇的武林中人開始出言聲討了。
見冷 不語,而戰非也沒有明確的反駁,武林人士愈漸失去耐心,天之痕見罷,憑著天山派多年來的威望,站了起來,蒼老的肌膚擠出的道道褶皺,加上那滿頭銀白,如此年紀擺在那,誰能不稍微敬老點,何況,龍淵國的武林向來以老為尊,是以,天之痕只是站起來還未說話,那滿堂叫囂的武林小輩就靜了下去。
「冷莊主、戰莊主,究竟二位是不是那二位,麻煩今日能給我們武林大會方一個真切的答案,否則,哪怕是老夫,過了今日也免不了受武林群豪鄙夷。」
有趣,這才是真正的武林大會嘛,燕子自窗口看著大堂上的熱鬧,難得的擺正了身子坐了起來,用手肘撐著窗台,用手撐著下巴,白皙縴細的食指饒有興趣的敲著臉頰,墨發散披于後,卻有三兩縷滑至胸前。
遠觀,這窗子與燕子可視作一副艷畫了,窗子是框,人是畫;近觀,精致的臉、擒著微笑的紅唇,還有那一雙燦眸,一番搭配,好一個坐壁上觀的妙人。
轉視天之痕,冷 微含歉意,再對上地上那群含著凶煞之眸虎視眈眈望著自己的戰將,冷 堅定了雙眸,穩聲道︰「戰將軍去世的那夜,是我帶走了你們的少主不錯,可火不是我放的,毒也不是我下的,戰老將軍之死,更與我無關。」。
話落,滿堂嘩然。
這麼說,冷 是默認了自己的身份!
眸光一閃,慵懶的燕子正襟危坐,望向冷 的魅眼里,暗藏了一絲警惕。
「你,你真的就是監國大人?」,天之痕忘記了扶須,望著冷 的表情里驚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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