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孟自寒睜開了雙眼,使勁揉揉腦袋,昨晚的自己真的醉的一塌糊涂,居然會半夜模進了暗夜閣。轉頭看看,已沒有了她的身影。其實這樣也對,畢竟她不是個會賴床的人。雖然,他很生氣她騙自己,他這樣對自己,但他的心里卻始終放不下他。
「王爺,你醒了。」
陸風端了一盆水走進來。
孟自寒慢慢起身,待陸風服侍自己收拾完畢後,還是未見初晴身影,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啟稟王爺,王妃與蝶衣已經失蹤了一夜。」
「你說什麼?」
孟自寒打掉了手旁的臉盆,憤怒的望著遠方。
「你就那麼喜歡他嗎?那我們之間的一切又算什麼?」
「王爺?」
陸風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給我查封「懸湖濟世」,務必把王妃帶回來。」
「是。」
陸風望見了孟自寒心里的那抹傷疼,他不知道王妃的出現是福亦或是禍,他只是心疼他。好不容易付出的真心卻得不到應有的回報,愛?究竟情為何物?
查封了「懸壺濟世」,卻根本不見初晴人影,細細打听後,才明白原來她真的已經跟白蘇涼遠去。
「初晴,今生今世我不捉到你,我孟自寒誓不為人。」
在馬車上的初晴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怎麼了?初晴。」
蝶衣看見正在給暗夜羅施針的初晴,突然停了下來。
「沒什麼,也許好久沒有施針,有點生疏罷了,你讓蘇涼在前面找個地方休息下,我們應該已經逃離很遠了。更何況,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會吃不消。」
望著臉色依舊蒼白的暗夜羅,初晴是真的心疼。
「前面有個小廟,我們今晚就先借宿在這里,再過五十里,就出了天炎國界,他們就奈何不了我們。」
白蘇涼快速駕著馬車,往前方駛去。
「阿彌陀佛。」
一位老和尚打開了小廟緊閉的大門。
「阿彌陀佛,我們趕了幾天的路,敢問師傅可否收留我們一夜。」
「施主,不是老衲不願收留你們,只是最近附近不太平,老衲不敢收留陌生人。」
老和尚面露難色,隨和關閉了大門。
「怎麼回事?」
在車上等的不耐煩的初晴,下來看看究竟,卻沒想到看見老和尚把白蘇涼關在了門外。
「廟中師傅擔心不太平,不願外人留宿。」
「師傅,老師傅。」
初晴听說了說辭,決定在試試。
「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
老和尚一直拒絕。
「出家人慈悲為懷,我們車上有位姑娘受了重傷,還望師傅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
老和尚望了望不遠處的馬車,再看看一臉疲憊的兩人,終是不忍拒絕。
「那你們休息一晚後,速速離開。」
老和尚打開了大門,讓他們進來後,迅速關上大門。收拾三所住處,又為他們準備些素齋,端了過來。
「謝謝師傅。」
蝶衣接過齋菜後,真心的道謝。
「你們吃完齋菜後,早些休息,半夜無論听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