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也是我不在乎,什麼夫妻之實?我愛誰,才會有真正的夫妻之實!」
不屑的聲音幾乎擊碎了男人的耳膜,她的話,拉斷了他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
她不在乎,她還想要與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什麼?愛的人麼?哪個?是念念不忘的老相好麼?!
狂亂的眸子沉冷如冰,讓花如錦一驚,暗自提氣,慌亂的盯著眼前逐漸靠近,逐漸放大的男人——她的內力一絲都感應不到,她的內力沒了!
這個意識讓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對手臂上忽然加重的力道都沒有反應,任由對方把自己甩到了床上惚。
為什麼會這樣?她腦中不斷問著這一句話!
穆天溟猩紅著眸子,宛若被魔鬼附身一般,滿腦子都是女人的那句不屑的,無情的話語。
嘶拉一聲,小人身上的衣襟被男人扯碎,散落在兩旁,粉紅的肚兜,在微涼的空氣之中溫。
瑩白與粉紅的視覺沖擊,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重山一樣壓了下去。
花如錦感覺到周身一涼的時候清醒過來,男人對她進行的可恥行徑,讓她惱恨的怒罵,可男人卻絲毫未聞,那黑沉的表情讓她心一揪,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開始後悔自己激怒他了,可是就算後悔也晚了。
毀滅性質的吻重重的落下,輾轉在那片嬌紅之上,生硬的撬開不肯為他開啟的貝齒,強硬的追逐著繾綣的香舌。
就像暴風雨中的浮萍一般,花如錦對這樣強烈的吻毫無招架之力,這樣的猛烈,這樣的偏激,讓她的心無端的下沉。
當一雙大手撫上她的凸起時,瞬間睜大眸子,雷擊似的清醒過來,推搡著身上沉重的身軀,口中發出嗚嗚的抗議的聲音。
很快的,嗚嗚的反抗聲在男人強烈的攻勢下,變成了細碎的呻yin聲。
大手時緩時重的捏著她的敏感地帶,劃過她腰肢,讓她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吃進她溢出的***聲音。
男人灼熱的指尖沿著小月復一路向下,帶著灼人的溫度。
花如錦猛然清醒,頂起膝蓋,重重的頂在毫無防備的男人的小月復上。即使她沒有了內力,力氣還是的有的。
男人身子一躬,疼的嘶了口氣。
但是微怒的神情瞬間消逝,挑起美唇,在小人的臉上呵出一口氣,極具魅惑的趴在她的耳邊。
「你,只能是我的!」
腦中響起炸雷,被緊緊禁錮住的人,眼中劃過絕望和恨意,她的功力被廢了,只能像是軟弱的,認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穆天溟緊盯著身下人的反應,當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心還是沉重的落下,僵硬了動作。
「怎麼?不是想要麼?!」花如錦不屑的說道,「那就速戰速決吧!」
既然反抗不了,她也不是為了這種事就要死要活的人,就當是再次被狗咬了一口。等她查到自己功力被廢的原因,和幕後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穆天溟看清她眼底的厭惡,憤怒侵蝕著他的理智,幾下便出去了小人身上礙事的衣衫。
猩紅的眸子從嬌女敕的面頰沿著優美的曲線一路向下。
「請王爺快點!」花如錦別過頭,男人的目光讓她惡心。
本以為前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了解他了一些,若是可以,他們也能夠先安無事的相處下去。本以為他是真心的愛著自己,到頭來,只是證明了所有的男人都一樣,都是不能信任的。
用強?他真的很有一手!
穆天溟手指探下,吻輕輕的蹭著身下人別過的面頰,他想要帶給她歡愉,他想要她的身心都屬于他一人。
「穆天溟,你TM的真讓我惡心!」當異樣的觸覺從身下傳來,花如錦的正視男人染了情yu的灼熱目光,冷眼說道。
最後關頭,她還是無法忍受。
男人深眸再次一緊,胸口驟然停滯,這句憤怒的話,帶著尖兒的往他心口里鑽。
這一瞬間,他瘋狂的想要強佔她!
躬起身子,就在下沉的一瞬間,門被驟然推開,瞬間涌進內室一陣風雪。
「誰?!」沙啞的嗓音夾雜著陰沉的憤怒。
僵在半空的身子動了下,長臂一勾,身上便披上了黑袍外衣。
花如錦把棉被跩過,蓋在了身上。
「王爺,請放過娘娘!」女子冷清的聲音傳進室內,帶著不容忽視的殺氣。
花如錦眸子一暖,是七染,隨後,才覺得渾身冰涼,委屈的情緒蔓延開來。
「你以為自己是誰?!給本王滾出去!」穆天溟坐在床頭,冷聲喝道,她的人,也敢這樣威脅自己。
「若是王爺不同意,那只能給王府上下的王妃們收尸了!」七染聲音決絕,讓人不由相信,她真的能說道做到。
花如錦努力壓制堵塞胸口的委屈,一雙冷清的眸子倔強的盯著室外的方向。
七染在窗外听到里面非同尋常的聲響,心中一慌,憤怒的踢開了寢殿的門,她怎麼能想到,盟主會被這個男人撲倒?
虧得她因為心中慌亂,借故除了回春閣,來一看究竟,不然,後果她想也不敢想——
「你敢威脅本王?」穆天溟斜唇微挑,聲音冰冷中多了幾分鬼魅。
「不敢——」七染雖是不動聲色的回道,一雙緊攥的拳頭卻泄露了她強壓的火氣。
「你很好——」這句話,是男人轉向床的另一邊的小人說的,幽深的眸中早已散去了欲huo,冰冷刺骨。
「彼此!」花如錦現在一眼也不想看到這個人,她別過頭,不讓自己後知後覺的驚慌展露在這人的面前。
男人拂衣下床,兩三下,便穿戴整齊,臨走前,豺狼般的視線落在那人身上。
「從今天起,沒有本王的吩咐,王妃不許出錦繡宮半步!」
穆天溟出了內室,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女人,不卑不亢姿態,帶著恨意的眼神,讓他的火氣騰的竄了上來。
「這里是溟王府,記得,你們的性命,本王隨時都能夠取得!」
七染不屑的轉頭,咂了一口,與這樣的人講話,她都會覺得污了自己的舌頭。「盟主,你沒事吧!」
七染腳下生風,進了室內,便看見床上蜷縮抱著自己的人,她一慌,輕輕的推了推那僵硬的身體。
「盟主,你別嚇我!」她剛剛來晚了麼?!自責的她,眼中霎時蓄滿了淚水。
花如錦看到七染,一股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听著對方的聲音,就想要好好的大哭一場。
可是,當她含情脈脈的看向對方的時候,看著對方垂淚欲滴的模樣,哭的心情都沒有了——要哭的模樣真是丑死了!
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她破涕為笑,「我沒事,你別緊張!」
七染還不知道,她早就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可是這種事,說給她听,不但挽回不了什麼,還可能讓性子沖動的她只身犯險。
「真的?!」七染瞪大了眸子,看著嘴角掛笑的人,緊縮的心舒展開來。
花如錦點了點頭,「我的功力沒了,內力絲毫不見!」
七染已經猜到了一些,卻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的嚴重。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本來一切如常,可是當我剛才提起內力的時候,渾身的精勁兒似乎一下子都被抽空了,內力似乎是瞬間就消失了!」
她描述著自己感覺,這像是一種毒藥,潛伏在自己的體內,只等著實際時機成熟,一觸即發——
「我一定會查個明白!」
「恩」花如錦點點頭,她懷疑這是一種毒藥,只要是毒藥就有解的辦法。
下毒之人,她猜測十之八jiu是王府中的人,而王府中的人知道她身有異技的人只有穆天溟,恨意頓生,若是證據都指向他,她這次便絕不留情!
「讓人幫我準備點水,我要洗洗!」忽然開口道,她真的感覺好惡心。
七染二話不說,跳下床找人去了,她的性子也不是婆媽的人,這樣的情況下,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安慰開導才好,也許讓盟主安靜下才是最好的。
當真正的安靜下來後,花如錦周身再次變得寒冷。像是溺水一般,被緊緊的包裹著。
一直以來,不管吃多少苦,只要能夠讓自己變得強大,都在所不惜。當她瞬間失去這一切力量的時候,心底有多驚懼,她自己都不能估量。可是她依舊故作堅強,不讓欺辱自己的人得逞,不讓關心自己的人擔憂。
可是,她又能堅持的了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