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再想下去也無濟于事。
風羽現在的情緒比剛才穩定了很多,離晴清趁機耐心的將缺席的利害關系分析給她听,最後風羽听了離晴清話的回到了休息室。
看著桌上被人撕壞的衣服,離晴清倒是很佩服撕壞了這衣服之人的狠毒,已經完全看不出衣服的形狀了。想重新再準備一件已經來不及,台上的表演者已經現在到了五十二號。
離晴清在風羽耳邊耳語幾句,抱著一堆絲條進了更衣室。
舞天樓二樓的貴賓席上,凌冷霄已經歸位,正襟危坐,雙手搭在膝蓋上,霸氣十足。
身旁的武賢皇見他出現,一臉討好的笑容,向他介紹著︰「魔尊,舞台上這位是寡人小女,國色天香,自幼學習舞蹈,精通音律,不知我們北淮國是否有幸與魔尊結親。」
凌冷霄斜視武賢皇一眼,轉而認真看了眼台上之人,起先尚且有些好奇,轉而神情非常淡漠,冷聲道︰「本尊不缺這樣普通的女人!」
武賢皇還想說什麼,凌冷霄先了他之前道︰「安靜!」冰冷有好听的嗓音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權威。
武賢皇縮回有些伸長的脖子,一臉失望,見凌冷霄一副拒人千里外的冷冰冰模樣,硬生生的將之前準備好的奉承之話吞進肚里。
世人都知道魔尊雖然不似天帝那麼神秘,卻也是個萬年不化的冰山,很少世間露面,無人知曉他具體是什麼脾氣,只知道他一向喜歡女人,因為練功需要。除了女人之外,男人要接近凌冷霄非有過人的膽魄不可。這武賢皇,顯然魄力不足。
沐鄭金也上了樓,見凌冷霄已經在那,如老鼠見了貓一樣,躡手躡腳非常小心的坐回了自己位置,大氣不敢喘一個,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喜怒無常的魔尊再施放精神壓力壓迫自己,那簡直比直接要了他性命還恐怖。
「下面有請五十五號小清小姐,獻舞︰扶桑花落。」
主持人洪亮的聲音一落,凌冷霄望著舞台的淡漠的眼眸閃動起難以被人發覺的異光。
如清泉風拂一般的淡雅樂音輕輕奏響。
從舞台上空,旋轉而下一朵白色的扶桑花,緊接著,一朵紅色的扶桑花、一朵黃色的扶桑花……一朵接著一朵……飄滿整個舞台。
凌冷霄眼中滿是旋轉的花朵,唇角輕勾,耐人尋思其中意味。
人們先是覺得舞台飄舞著鮮花十分新鮮,漂亮,但很快,這種單調的花滿舞台的視覺效果讓他們逐漸感覺到了無趣,新奇感正在逐漸流失,舞台漸漸的快要不能吸引力他們的眼球了。
就在人們的新奇感快要消耗殆盡之時。音樂突然一轉急,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沉重而充滿危機,讓人的心不由得一陣緊縮。
三條藕荷色的絲帶從舞台一側被高高拋出,如同霹靂一般來得那麼乍然、危險,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弧度貫穿橫跨整個舞台,沿途擊落了多少扶桑花散,凌亂無力地落在舞台的紅地毯上。人們的眼球再次被舞台緊緊吸引住了。
樂音又轉,緩緩放慢,如大海一樣沉靜,帶著憂傷繾綣。
上空再也沒有一朵花兒落下,只余三條輕輕的藕荷色絲帶緩緩下落,如同聚集在一起的千絲萬縷無助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