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亂性,一般言情小說或尋常偶像劇都有這樣的戲碼,這可能是它們得到老中青女性青睞的殺手 。
酒後亂性這一橋段算是一個高(愛你紅袖)潮。雙方不願意發生關系?雙方希望發生關系?雙方其中有一方希望發生關系?一切願不願意神馬的在這里都是浮雲。
它以嘲諷的笑容直面倫理,因此它有一個神奇的魔法。不管雙方來自天南,還是地北,不管雙方是任何種族任何膚色,不管雙方是貴族還是平民,不管雙方是老是幼(老and老,幼and幼,老and幼),不管雙方是男是女(男and女,男and男,女and女),不管雙方是人還是動物(人and人,動物and動物,人and動物),酒後亂性一出馬就像命運頒發聖旨,準能把原本平行的兩條線打上解不開的結。
而且如果你指望它能勢如破竹、摧枯拉朽地把這兩條線與別的線糾纏起來的結砍斷,那簡直比指望黑一嬌說出超三個單詞的英文句子還絕望。
因此,結上加結,一切都亂起來了。看戲的人也變得興奮起來了。
酒後亂性一出,誰與爭鋒?
再者,如果酒後亂性還結出果實,那更能把故事情節推向另一高峰,那可得讓劇迷小說迷們興奮好幾天啊!
廢話了這麼久,還沒告訴你們,昨晚,酒後亂性……他們沒有。
因為那是空色。「性」都不知道該不該歸屬于他,何況「亂」?
可是別忘了對方是姓黑的那個女的。「沒」也被她弄到「有」,而且她喜歡玩大的。
拉斯維加斯離天空好像很近,朝陽特別大,早早就被放出來擾人清夢。
熱情的拉斯維加斯陽光照進一個大房子。朦朧的羅馬式窗簾影下,一對美麗東方人在一張床上,一張被子下不情不願地翻個身,背對背,衣衫還緊擁主人。
「花瓶,醒了嗎?」
「嗯。」
黑一嬌敲著因宿醉而撕裂般疼痛的腦袋,仍閉著眼楮,「花瓶和我結婚吧。」語氣和早晨起來對枕邊人說「我上廁所先」一樣輕松。
「為什麼?」他也像回答「去吧」一樣平靜。
「因為是你,花瓶。」她很討厭是他,可偏偏是他。
「為何是結婚?」他把臉埋進巨無霸枕頭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我喜歡玩大。」窩在被窩里的她揚起詭異的笑容。
「認定我會答應?」他睜開無波的眼楮。
「你懶得拒絕。」她篤定地說。
他輕輕地掀被下床,像不願驚動甜睡的妻子的貼心丈夫一樣,衣衫仍整潔,
「你未成年。」
畢竟,這是個叫空色的男的,他當真與她討論起結婚條件來。
黑一嬌睜開眼楮,看到床頭櫃上躺著一本拉斯維加斯的旅游指南。剛好翻到一頁有趣的。
空色此刻正站在玻璃門外的露台,很耀眼,把拉斯維加斯的陽光都反射進屋里。
「你真帶我來了個好地方。」她把旅游指南扔過去給他。
結婚之都,結婚無須任何條件,只要是人。
「就在這個拉稀城結,就今天。」黑一嬌跳下床,衣衫皺巴巴的,但都還在身上。
「好。」他像陽光照射一樣干脆。
「趕緊,我更新微博的時候快到了。」
真沒酒後,就是亂性了。
性格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