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點左右,無奈被「捉奸在床」的一嬌被丈夫「扭送」歸家。
等一下是不是要三堂會審?
可不!經紀人大姐居上位,正襟危坐,色厲顏威。
「早上好,花瓶經人,這麼早就來找我親愛的啦!通告很多吧!賺的錢可以燒來熬一鍋老火白粥吧!我嫁的男人果然不是蓋的!」一嬌拍拍空色的肩膀,「困了累了洗了先睡了啊!」
溜!
「你給我站住!」古若如一把拉住一嬌的後衣領。
「花瓶,你老婆被人傷自尊了。」一嬌向空色喊,「還不快救駕!」
花瓶就是花瓶,光擺著好看,一動不動。
掙扎掙扎再掙扎,最後投降。沒辦法,誰讓自己個子小,一踫著腳踩高跟鞋的已發育完全並熟透的老女人,只能成為他人魚肉。別說魚肉,就算是泥鰍也溜不出那老女人布滿皺紋的手掌心。
「說,今天上哪兒去了?」古若如把一嬌的頭夾在腋下。
「就溜達溜達。」一嬌伸出舌頭喘大氣。如果這老女人有腋臭,她就當場暈給她看!
「溜達!?現在這種連上個廁所也被吹成是用驗孕棒玩尿尿的時候你還有膽去溜達?你不要命了我還要!」古若如一火大把一嬌的脖子一擰。
「要不——我招呼狗仔——來拍——我上廁所。」一嬌死到臨頭還不忘貧嘴。
「還嘴貧!」古若如彈了一下黑的嘴唇,「說,溜達了哪些地方?」
「你又不是狗仔——」
「讓我看看那些地方有沒有狗仔出沒,我好去善後,死丫頭!」古若如又是一擰。
「你說——紅杏干——出牆——那事兒——能去哪。」一嬌被擰得翻白眼吐白沫,嘴仍然堅強不屈。
「你——問你也白問!」古若如把軟腳雞一嬌甩一邊,「色,你在哪找到她的,和誰在一起。」
空色還在當擺設。
「說話呀!……空色,連你也要氣我是不?」古若如高跟鞋一踹矮茶幾。
「 」一聲,矮幾彈了幾丈遠。很痛吧,可憐的矮幾。
一嬌的泥鰍本能條件反射。溜!
下面,古若如滔滔不絕。
「多少廣告商因為你閃婚而終止合同,網上每分每秒多少人退出你的粉絲團,公司門口多少唯飯在那哭鬧抗議!難道你都看不到,遲早你的人生會毀掉,全因為那臭丫頭!」
還在上樓的一嬌停住了腳步。
偌大的客廳窒息般沉靜。
「算了算了。」一直像打了雞血般激動的古若如耷拉下肩膀,「我再也不管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算我白操這心了。」
失望的聲音伴隨著大門的憤怒一關。
面無表情的空色走上樓梯,與她擦肩而過。
「花瓶。」一嬌喚住他,「真的這麼糟嗎?」
他的臉沒表情,背部就更沒有了。
「記得洗漱。」他說完這句消失在轉角處。這是從他「捉奸在床」到現在說的唯一一句話。無痛無癢,毫無表情。
居然是這個!
「什麼……這是……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