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腳剛出校長辦公室,密柚聖就像趕蒼蠅那樣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揮掉。
「喲,小狐狸尾巴露出來啦!」黑一嬌把手揚到密柚聖面前剔了剔指甲,又拍了拍,好像剛才模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因為看到討厭的人。」密柚聖一改往常的天真萌樣,對黑一嬌白了一眼。
黑一嬌了然一笑,「怎麼,看到姐我剛才精彩的談判,羨慕嫉妒恨啦!」
「只會更討厭!」
「那是當然,突然發現自己討厭的人原來這麼有個性,自然要分泌更多的討厭來抵抗以防淪陷。你快被我的個人魅力吞沒了吧!」黑一嬌大言不慚說。
「切,自戀!」密柚聖臉上盡是輕蔑,可卻紅了,像被說中心事一樣。
「看吧,連招風耳都動了!」黑一嬌拉起他的耳朵。
「我哪有!神經!」密柚聖捂住自己的耳朵,臉更紅了。
「唉,一面越來越喜歡我,一面逼自己要更加討厭我,那得多累啊!」黑一嬌自戀地搖著頭,突然她俯專注地看著他的臉,然後又移動著他頭上的鴨舌帽,「鴨舌?」
「哈?」密柚聖無意識應了一聲。
「你真的是鴨舌!」黑一嬌激動地搖著他的肩膀。
無奈于她的一驚一乍,密柚聖直接摘掉帽子塞給她轉身便走。
「鴨舌你給我站住!」黑一嬌追上去拉住他的招風耳。
「放開我!」密柚聖揮打著拳,卻因為手長度問題,怎麼也打不著她。
「你打不過我的,」黑一嬌一手擰他耳朵,一手剔著指甲,「那會兒在橋上你見識過我的厲害的。」
密柚聖放棄掙扎,「我承認我是那個扔你雞蛋的人,可是我不是鴨舌。」
「那誰是?證明給我看。」黑一嬌問。
「是你要追查真相,我干嘛要證明給你看!」哪有叫疑凶追查真相的的偵探的?!
「因為你耳朵在我手上,你說轉360度會不會掉?」黑一嬌準備拿他的耳朵當水龍頭那樣擰。
「停停停!我證明……我證明……」密柚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什麼時候踫到過鴨舌帽?」
「嗯具體日期不知道……我和花瓶的照片公布的前一天傍晚。」
「那時候我在我老家的補習班上課,我的補習老師可以證明。」
「公布那一天,你們這些唯飯的心應該泡在苦水里了吧。」黑一嬌兩眼冒「八」光。
「現在不是岔話題的時候!」密柚聖努力吸氣,以壓下滿腔的火氣。
「哦,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鴨舌帽?」包黑天捋捋空氣胡須。
「我說那時候我在補習班上課!」
「哪時候?」黑一嬌一臉認真地問。
「你耍我啊!」密柚聖不耐大吼。
「沒啊——哦!」黑一嬌這時才恍然大悟。
「可以放開我了吧!」他的耳朵再沒血液流動,就要被切掉啦!
「不要。」
「我有不在場證據,我不是鴨舌帽。」
「我不喜歡如此客觀,邏輯如此直接的證據。」黑一嬌抖抖他的耳朵,不松動一下真的要切掉。「有沒有曲折主觀一丟丟的?」她一臉期待。
她是人不是!?密柚聖哭喪著臉,「那鴨舌帽到底做了什麼,你一定要找到他?」
「算是我和花瓶的紅娘吧,我和花瓶所有的ch-u-ang照都是他拍的。」
「什麼照?」
「兒童不宜。」黑一嬌很大人地拍拍他的頭。
「你都懷疑我是他了,還有什麼兒童不宜的!!!」密柚聖真想往她臉上吐口水。
「也對,現在的男孩子好像很早就看‘大片’了。」黑一嬌賊賊地說。
「你——算了,反正這不重要……」密柚聖累極了說,「你說他是你和大哥的紅娘,所以我絕對不可能是鴨舌。」
黑一嬌的頭向上移一下,向左移一下,向右向下也一下,好像她的思想也跟著這樣轉似的,半餉後,她爆一句,「……曲折了一丟丟了,能說清楚一丟丟嗎?」
憤怒早就被她的白目弄得昏昏沉沉了,密柚聖耐心解釋,「也就是說我那麼討厭你,不可能同意你跟我們的大神在一起。所以我不可能當你和大哥的紅娘。鴨舌帽是你們的紅娘,而我不是你們的紅娘,所以我不是鴨舌帽。」天!他因為這個白痴都把自己腦中的邏輯學知識都搬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黑一嬌一副「你好聰明呀」的花痴樣,可是下面的一句卻徹底把他踩進泥土里毛都動不了,「可我還是覺得你是鴨舌。」
一團火氣從地獄直沖密柚聖的天靈蓋,迅速爆滿全身,「放開我!放開我!」
而他的動作卻還是一般的小孩子那樣像猴子光蹦極沒氣力。
「小盆友乖乖!」黑一嬌拍著密柚聖的臉哄道,「咱不管這了,咱玩點更好玩的!」
無效掙扎的密柚聖停止掙扎,恐懼地抬頭看著黑一嬌那個飄忽的笑容。
「我實在太好奇了……月兌小褲褲子給姐瞧瞧……」
「救命啊!」訓寧辦公大樓里傳出一聲聲如臨死的慘叫。
————拜見包黑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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