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學生最空虛的時刻。
黑一嬌以前都是跟著老媽上街買菜,然後開溜和狐朋狸友干點壞壞的又不至于驚動學校家長的事情。
可是嫁給了花瓶之後,她居然被空大夫人的耳目逼得「安分」了不少。而且自從住進這美麗的海邊別墅後,她就上癮,難以離開了。只要一回到以前的環境她都有點水土不服,以前干淨的覺得很髒,以前覺得髒的想到就吐。
想不到她黑一嬌也有產生暴發戶心態的一天。
可是這里越是漂亮完美越靠近天堂她就越空虛寂寞,尤其是在和小人貌似結束了的時候。
傻呆著眼把電視台轉了N遍,還是廣告,黑一嬌終把遙控器扔一邊,鏟了一鏟子沙給她的海沙城堡壘護城牆。
(海邊別墅水平截面圖一角描述;液晶電視正對落地窗,落地窗外面就是柔軟的泥沙。所以黑一嬌才可以邊拿著三歲兒童尺寸的鏟子堆城堡邊轉換少兒頻道看紅太狼拿平底鍋把灰太狼打飛。最重要的一點,電視大得讓十米開外的人都能看清里面人物臉上的一顆小豆豆。)
相比電視中人,屋里那兩個真人小得多,可是小得刺眼!兩個人排排坐在白色的鋼琴前,蜜蜜彈。她听不到灰太狼的「我會回來的」,因為屋里的那個變態白,她只能看默片!
「大哥,這個音怎麼發?」密柚聖拿著五線譜問空色,他傾著上身幾乎是靠在空色身上了。
「Fa。」空色精確地發音然後隨手在鋼琴上精確地按了那個鍵,然後繼續他的音樂創作。
「大哥,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密柚聖又把他的頭靠上去,天真地問。
「漸強。」空色說著又演示給他看。
「那這個是不是漸弱?」密柚聖指著另一個符號問。
「嗯。」空色揉揉他的頭發,繼續創作。
火大火大!照這樣下去,那只雞蛋仔肯定能近水樓台先得月了。那小愛怎麼辦!?雞蛋仔留不得!!!
黑一嬌一腳踩毀她壘了一早上的城堡,跳到別墅地板上,雙手叉腰,凶神惡煞,幸好不是在夜晚,不然她該「母夜叉」了。
「雞蛋仔,居然還賴在這里?你腦袋被水母夾了兼進水了呀!」
「姐姐,你在說什麼?」密柚聖睜著汪汪眼楮無辜說。
「還裝!我讓你裝!讓你裝!」黑一嬌拉扯著密柚聖的招風耳。
「姐姐,疼!疼!大哥救我!」密柚聖哭訴著。
空色啥都沒說,一只手繼續編曲,一只手伸出來捏住了黑一嬌的耳垂。(貓子旁白︰黑一嬌實在太矮了,180左右的人坐著稍稍舉起手來就能pia到她的頭頂)
黑一嬌頓時松開擰著招風耳的手。她搖搖晃晃,慌忙靠在鋼琴上,瞪著空色。好家伙!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她的耳垂踫不得!?
「死花瓶,上一次在河里腦子進的水還沒排出來是不是,他扔你老婆我臭雞蛋!」
「很好。」空色淡淡說著輕彈了一段流暢的旋律。
(貓子PS︰扔臭雞蛋很好,小柚做得很好。)
「你——他不男不女的,說不定是雙性人!」
「我知道。」空色在五線譜上修改著。
(貓子PS︰知道ta是雙性人?知道ta的性別?連作者貓子我都不知道,你咋知道die?)
「你知道——」黑一嬌從憤怒變成驚訝,又迅速變成八卦,「你怎麼把他褲子月兌下來的,我用盡辦法都踫不到他褲子的一根毛。」
空色懶得理她,掏出手機打起電話來。
「抱歉,周六還打擾你。」
雖然很小听不清,但黑一嬌听得出電話那邊的女音很柔軟。
「差一點,找不到感覺,想再听一遍。」
「嗯,門口見。」空色說著掛了電話。回頭看見黑一嬌的腳沾滿了沙子,踩得地板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沙子,不禁皺起眉頭譴責地看著她。
黑一嬌慌忙屁顛屁顛地滾到屋外。
「胡媽,處理一下。」他交代在旁邊清掃的胡媽,厭惡地避開地板上的泥沙,走向屋外。
黑一嬌探出個頭顱,頂在地板上,問,「花瓶要和誰見面?」
「你同桌。」他在玄關換了鞋匆匆出了門。
同桌……小愛……那天晚上的電話也是小愛!!!突然發現這個事實,黑一嬌覺得自己的感覺怪怪的,可是又說不清。
這時,一張天真無邪臉在她眼前無限放大。
「啊!死雞蛋仔,你想嚇死我!」黑一嬌被嚇得倒在沙地里。
「姐姐為什麼趕我走?」密柚聖趴在地板上雙手托著下巴委屈地問。
「當然是清掃小愛的情敵,花瓶是我們小愛的。瞧你那狐狸精樣兒,我決不會讓你這貨挖牆腳!」黑一嬌反射性地站起來,一副革命戰士姿勢。
「姐姐不用擔心的呀。大哥好像更喜歡小愛姐姐。你看,他都有小愛姐姐的電話了,還主動打給她。」密柚聖說。
「是啊……」黑一嬌看著窗外那輛遠去的小車。
「可是姐姐你為什麼還是不高興呢?」密柚聖歪著腦袋苦惱說。
「什麼?」
一面小鏡子湊到黑一嬌面前,她看到鏡中的人奄奄一息的眉頭,美麗的單眼皮眼楮蒙上一層薄薄的憂郁陰影。
這不是你一直努力的結果嗎?怎麼了黑一嬌你?
————除夕三更————
友友們拿到壓歲錢沒有?分貓子一點兒(舌忝舌頭)
你們那邊可以燒炮竹嗎?我們每年的十二點整家家戶戶都 里啪啦的!硝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