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我?」蘇瑾年忍著劇疼,滿懷期待望著他。
莫東廷眸底滑過一絲厭惡,他不喜歡貪心的女人。
女人于他的‘保鮮期’只有七天,從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放在心上,除了……
他看著她晶亮的水眸,湊近,「如果你乖一點,也許,我會記住你!」他咬住她的下巴,一點點的舌忝。
她很疼,卻情不自禁抱緊他。
他邪佞彎唇,緩緩的動,親昵的摩擦,她漸漸的不覺得那麼疼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慢慢擴散至全身,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仿佛火花四濺的感覺,神智愈來愈迷離,氣息全亂了,思緒好似都要停止了。
他猛然推進,最柔軟的地方被強悍的入侵。
「嗯……」她曼聲細吟著哆嗦起來,入侵變得異常凶狠。
她腦海里一片白光,這一夜她都處于半夢半醒間,身體的每一部都被強勢掌控著,被迫承受那樣強烈的侵略……
再次醒來,第一個感覺便是頭痛欲裂,緩緩睜開酸澀的眼楮,入目的是裝飾精美的天花板,陽光照得房間到處明晃晃的,她有那麼一瞬,腦子成空白狀態,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身體的酸痛讓她記起了昨晚的掠奪,這里是……他的地方?
他不記得她,也對,他怎麼會記得她,怎麼可能記得,有些自嘲的苦笑。
只是,自己為什麼會在他這里?
她記得昨天是她二十歲的生日,大伯母說要替她慶祝,之後……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
莫東廷衣裝筆挺,帶著逼人就犯的厚重壓迫感,蘇瑾年觸到他冷漠的目光,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淡淡掃了她一眼,踱到窗邊的沙發,折身坐下,兩腿自然交疊,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典型的談判姿勢。
「說吧,目的是什麼!」
「目的?」蘇瑾年一臉茫然。
莫東廷眸底寒光冷冽。
「你背後的人這麼費盡心思讓我上你,怎會無所圖?」
蘇瑾年一下明白了所有的事,薄被下的手,十指收緊。
「我要回家!」
莫東廷看著她,眼底有幾分玩味。
「你確定可以下床?」
她試著動了動,身體像散架了般酸痛不已,特別是某處,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她昨晚差點溺斃在溫泉,當他好心抱她出來的時候,她以為他放過了她,卻不想,他將她壓進大床,要了整整一晚。
她擁緊薄被,「請把我的衣服給我!」
「你就是這樣‘光著’送到我面前。」那樣輕蔑的語氣。
蘇瑾年大眼楮里氤氳起霧氣,咬唇,忍住酸澀,「那請你借一件衣服我。」
莫東廷眸底浮起一絲興趣,抬手指了指了衣櫃,意思,想要,自己去拿。
她裹緊被子,倔強起身,腳剛踩上地毯,腿一軟摔倒,被子散開,露出白皙光滑果背,胸前的春色堪堪掩住,墨青色蠶絲被與她的白皙細致構成誘人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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