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廷眸色黯了一分,眼底的興趣愈發濃。
蘇瑾年又氣又急,拉好被子,再度起身,腳下一個踉蹌,落入強有力的懷抱,他不知是什麼時候到她身邊的。
鼻息滿是他和著煙草的清香,他的體溫剛剛好,煨得人淚腺充盈。
「放開我!」推拒他,掩飾不住此時的脆弱。
「別鬧!」他強勢得很,輕而易舉就能制住她。
她動彈不了,羞辱、委屈一起涌上心頭,毫無預兆的,盈眶的淚,落下一顆,眼淚流出來之前,她揪緊他衣襟,小臉埋進他胸懷。
感覺胸口的襯衫一點一點被浸濕,她削弱的雙肩微微顫動,卻沒有發出一絲哭聲。
莫東廷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伸手,勾起她下巴,她死咬著唇,唇上薄弱的皮膚已經破了,欠出絲絲血跡,眼眶泛著脆弱的紅。
「你就只會哭和傷害自己這點本事嗎!」冷酷的話語像寒刃直刺她心髒。
她擦干眼淚,瞪著他,「不要你管,你們全是些欺負弱小的壞蛋!」
莫東廷蹙起的眉藏了一絲輕微的笑意,抱起她。
她掙扎,「你放開我!」
耐心用盡,大手扯掉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他一個旋身將她壓上高大衣櫃,「不準動!」厲聲警告。
她一絲不掛,雙手環住胸,執拗地瞪著他,眼底有著小小的忐忑,心里是實實在在的害怕。
莫東廷冷俊的臉一點一點靠近,她的心跳一點一點加快,這樣曖昧的姿式,這樣強勢凜然的男人,厚重的壓迫感就要超出她的負荷。
他很滿意在她臉上看到害怕的表情,抬手,大拇指輕拂過她紅腫的唇,「記住,從現在起,七天,你是我的,我不需要的時候,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記得到點回來,我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
「叩叩」敲門很突兀地響起。
他不悅開口,「什麼事?」
「莫總,董事會快開始了。」沉穩干練的聲音。
莫東廷放開她,「乖乖待在這里!」冷冷說完,轉身出去。
蘇瑾年驚恐瞪著他的背影,對這個男人所有的美好幻想,一夜之間全破碎,她甚至懷疑,他可能只是一個長得像的人。
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解釋,就算爺爺不喜歡她,就算大伯母一家都不喜歡她,就算……
她是一個人,不是貨物,她身上還流著和他們相同的血!
從衣櫃拿了件他的襯衫套在身上,忍著痛打開、房門。
佣人端著水和兩粒藥片立在門口,「蘇小姐,您……暫時不能下床。」
蘇瑾年才不會听她的話,直直下樓。
這別墅依山傍水,人煙稀少,更別說是出租車了,她忍痛走了很長一段路才打到車。
這點痛算什麼,她必須要回去問清楚,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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