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氏修地湯禹的居所。
大床之上,湯禹呈現「大」字形,張在大床上,呼呼大睡。
在他身側,彎曲著縴細身軀的龍天嬌,也睡得呼吸細細,嘴邊流著清亮的口水
只是,隨著湯禹的大睡,就在他身外,一股淡淡的天地氣機,正源源不斷地流向他的身軀。
緩緩沖入房內的天地氣機,越來越多,慢慢形成一個環流,在他身體外,形成一個水流一樣的漩渦,最後注入到他身體里去。
而在他的身軀里,那個干渴到了極致的天地空間,貪婪地汲取著這些天地氣機,恢復著空間的大循環。
這個過程極其緩慢,那些碎過的黑石,慢慢地再次凝成,氣息更加的狂暴無度,時間緩緩過去,三只凍日,漸漸地明亮起來,冰冷地氣息,越來越重,無數的風雷之眼,在天地空間里再次出現。
體內空間里,世界在慢慢重建,慢慢更新,一個更狂暴地體內空間,已經重新出現在湯禹的體內。
湯禹醒過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這一覺好睡,睡得再香甜不過。
醒來時,還是有些不適應,一拳忽地擊了出去……
「嗯……賤牛呢……」
枕邊慢慢升起一顆披頭散發的頭來,龍天嬌吞著流出來的清亮口水,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麼牛,老公,你已經贏了,不用再打了……」
說完一頭撲在被上,再次睡過去。
湯禹這才完全清醒過來。
「是啊,好象已經踩過了,看來不用再戰了。」
他慢慢起身,才發現全身無處不痛,上半身的肌膚上,累累的傷痕依然還在,大黃牛的神力可不是假的,雖然能仗著《龍氏虎驤》躲過最鋒銳的撞擊,但是那狂暴的天地氣機,也還會沖撞到身上,留下傷痛。
他倒不在意皮肉之傷,急忙沉入內視之中。
經過一天一夜的補睡,睡夢中修復一新地體內天地空間,讓他大吃一驚。
冰冷狂暴地氣息,更加地無法無天,凍日與黑息的寒意,比之前,更強大了一倍有余,地面上那些犬牙交錯的黑色巨石陣,已經長大了近一倍,更加如遠古獸牙一般,直指長空。
空間似乎大了不少,湯禹只這片刻間,神識就有了刺痛之感,這是他隨著修為日深後,再一次深深為這股寒意所傷,趕緊退出了空間之外。
湯禹一陣狂喜。
「看來戰斗是修煉之本,這句話,天風院長可不是隨意說的,自己這幾天超乎尋常的戰斗,對自已的修為大有好處,雖然還是看不到靈山的影子,但是修為上,應該已經翻了一倍。看來真要謝謝那頭倒霉地巡山牛了。」
湯禹高興得在床上連翻了幾個跟著,身體直撲到了龍天嬌身上,使勁蹂躪一番。
披頭散發地龍天嬌,睡眼惺忪,拼命掙扎,口中憤憤不平。
「我要睡覺,讓我睡覺!困死人了……」
湯禹哈哈大笑,上下其手,手掌伸到衣服之下,在她錦緞一樣的後背前胸,穿梭往返,大有感覺,熱血之下,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心說反正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再小也是合法夫妻了,有了駕駛證,還要等什麼呢,讓人說禽獸不如麼……
各種理由堆上去,到後來說服得自己不馬上拿下,自己就不是男人了,就禽獸不如了,感覺理由已經足夠了,湯禹開始動手月兌掉龍天香身上的衣服。
龍天香睡意正濃,好不容易湯禹安靜了些,很順從地張臂助他月兌衣,口中咕噥著。
「這樣睡吧,沒事的……」
清晨的天光里,女孩子趨于完美的身材,凸起凹進去,修長如夢,兩只玉壁
臂在衣服下伸得極長,腋窩的弧度,如同一只溫柔的小窩。
「嗯……真舒服……」
龍天香申吟一般的月兌去了衣服,俯身重新伏到被子里,臉上的笑意,如純美的畫幅。
湯禹盯著那個僅著一只小小褻衣光溜溜的身體,小巧而緊繃繃的小,花瓣一樣的美妙萬方,心說,再不禽獸,等待何時啊……
三下五除二地月兌了個精光,就要撲到那具噴香的身體上去。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響了房門。
「當,當,當……」
「二殿下,二殿下,起來了麼……」
湯禹有了想殺人的心,光著上身,一動不動,等著外面的人離開。
誰知那人很是執著,一敲再敲。
「二殿下,二殿下……」
「**的想干什麼!」
湯禹忍無可忍,憤怒的大吼起來。
外面人愣了下,想了想小心地說道︰「二殿下,在下湯問世,實在是不得已,才前來打擾……今天正是第二十天了,王家那邊來了一大群人,要在今天完結大挑戰,但是沒有二殿下到場,他們就侮辱我們湯氏不敢接戰,說得很難听,罵二殿下是縮頭……那個,很難听,二殿下,您看,是不是能到場助陣。我們兄弟不要你應戰,只要到場地即可,接下來的挑戰,由我們一力承擔。」
湯禹這才想起今天已經到了大挑戰的日子。當天訂下大挑戰,自己並沒有當回事,一心與賤牛大戰不休,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約定之日。
一陣頭痛,更痛苦的是那具安靜伏在緞被上的軀體,是體內已經如火的熱血。
「媽的,這真是不讓我活了,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擺月兌那可憐的童子之身,竟然會如此悲劇。媽的,王氏就是跟老子過不去,連個覺也不讓老子好睡……」
心中憤怒已極,揚聲叫道︰「他們想挑戰老子,就得等老子睡夠了的,不然就自己打著玩吧,我沒功夫搭理他們,好了,告訴他們一聲,湯禹從不知何為畏戰,戰就戰吧,可是今天不行,今天無論如何不行,告訴他們明早在大演武場見,老子跟他們不見不散!」
湯問世猶豫了下,應聲說道︰「好,二殿下,那在下就轉告他們。請二殿下接著休息吧。」
湯禹大樂,連聲答應。
湯問世轉身離開了。
湯禹仔細听著外面沒有動靜了,興高采烈地轉回頭來,感覺下面已經灼熱挺直,槍已經上樘了,不發不行了,再不發就要內傷了,哈哈,來進行下一項……
咦……
張著雙臂的湯禹,止在了半途。
綿被之上,龍天嬌轉過身來,細細的眉尖蹙起,盯著湯禹,不快地說道︰「老公,又要挑戰了麼,你為什麼這麼不省心啊,跟著你要整天提心吊膽啊……」
小姑娘才從困意中掙月兌出來,伸出手臂來在眼楮上揉了揉,忽然詫異地看著自己的上身……
「咦,什麼時候月兌了衣服的……」
然後轉頭看了看張著雙臂,有如螃蟹撲蝦的湯禹……
「咦,你什麼時候也月兌光了……月兌光……」
眼楮瞬間張大,小姑娘看到了一個赤身**,眼中全是**的小子,惡狠狠的就要撲上來的樣子。
小綿羊就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聲音穿雲破霧……(穿得大發點了哈)直沖出去。
「你要干什麼呀!欺負人啊!壞蛋啊!滾出去啊!……」
湯禹目瞪口呆地對著咆哮不止的小媳婦,心說,都模過了啊,都上鏜了啊,都要射了啊,都是悲劇啊,都怪王氏全家啊,我日他們八輩啊……
深仇大恨,自此無法可解。
王氏哪知道人在家中坐,禍也會從天來啊,這個魔頭真是得罪不得的,意外的大禍臨頭了……
這一天,湯禹就賴在床上不起來,也不修煉了,就糾纏著小郡主要行房事。
小郡主百般不從,執拗地推拒不休。
湯禹一再進逼,小郡主都快哭了。
「不行啊,听說要懷小女圭女圭的,怕死了,太可怕了……」
湯禹怒道︰「誰說一定會生,興許我精子不佳,不會中彈呢。沒事的,再說你這樣小……」
「對啊,我這樣小,你放過我吧,老公,你都說我小,有負罪感呢,不如我們過幾年再干這事……」
「不行,決不行!」
「老公,我也挺好奇,想試試……可是太可怕了啊,要生小女圭女圭的啊……」
湯禹幾乎咬斷牙根。
「是誰說一定生小女圭女圭的?」
「容嬤嬤,說一踫就有了……」
「踫什麼……一踫就有了……」
「踫下面,踫不得的,下面所有這一片地方,都不許踫……」小郡主伸出小手,在下月復處劃了個圈,將諾大一片國土,劃在不容侵犯之列。
湯禹欲哭無淚,記得還是不久前,她是任憑自己胡作非為的,那時的自己不知道哪根筋突然不對了,竟然放過了世界上最好的一次機會,媽的,求上帝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兩人糾纏打鬧了一天,累了就睡,睡好了就吃東西,再睡,再糾纏打鬧,這一天倒是湯禹過得最輕松愜意的一天,當晚,卻有類似前世舍監的院督導人員,將小郡主清掃出去,請回了自己的龍氏修地去了。
湯禹這才安心地修煉了一晚的《逆修九鼎》。
這是苦戰後第一次修煉功法,《逆修九鼎》一經摧動,身周的天地氣機,劇烈地波動起來,室內的所有天地氣機,瘋狂地沖入體內,極快地在經脈中運行一周,去雜清污,精純的天地氣機,最後沖入體內小天地內,化成無窮修為的一部分。
室內的那一點天地氣機,一會功夫,就汲取得干干淨淨,室外的天地氣機,隨即沖入室內,慢慢的,遠在十里之外的天地氣機,都向這里聚集過來,無盡的天地能量,聚集到湯禹的住處,形成的波動,更是驚人。遠遠望去,有如天河倒掛,正一刻不停地沖入湯禹房內,化成能量,沖入他的身軀里去了。
這一夜的修煉,體內小天地,更加的強大,《逆修九鼎》這絕世功法,修煉進境之快,令湯禹痴迷不已,心情更是暢快淋灕。
再張開眼時,天光已經大亮,湯禹起身洗漱一番,決定早飯後,去後山討債。
他當時進後山,就是為了能請求院長大人的指點,哪想得到,走到半山,突然出來一頭牛,踢了他一蹄,結果就一場曠日持久地大戰。幾乎累死,雖然收獲更大,也應驗了戰斗是修煉之本這句話,但帳就是帳,戰過就人收起戰利品,不然心里也會有大虧上了大當之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