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是沒有路燈的,四周一片黑暗,。夏小初出來的倉促所以沒有拿手電筒,只有靠著微弱的月光和自己手機所發出幾乎可以忽略的光照才能勉強前行。岳鉞和李銘兩個人各拿著一只手電筒,照的他們周圍的風景通亮,手電筒發出來的光芒足以讓夏小初在遠處看清楚他們所處的位置。看著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兩束燈光,夏小初感覺自己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站在遠處看,在鄉間的小路上有一個人尾隨著前一個人,兩個人的影子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都那麼的不太正常,或許是因為這鄉間的小路感覺到自己承載了多余的重量,或許是這一切本來就是不正常的。
冷風從夏小初的身邊呼嘯而過,她感覺自己抖得厲害,可是在此時此刻夏小初一點也不想放棄,她要看看李銘和岳鉞這麼晚到底是要去干什麼。
李銘這種偷偷模模的感覺讓夏小初很有些不安,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不爽,自己可以忍受他平時的冷漠,但是卻不能忍受他背著自己有這麼多秘密,這讓夏小初感覺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他拿來排解寂寞的玩偶。夏小初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是凌晨一點四十五分了就繼續拿著手機照著前方的路,加快自己的腳步以便跟上李銘和岳鉞的腳步。
她越來越好奇這麼晚了李銘還要出去干什麼呢?為什麼要半夜三更的偷偷出去呢?雖然不能說是偷偷模模啦,但是給夏小初的感覺就是李銘一定有什麼事。這讓夏小初既好奇又生氣了,為什麼李銘總是有很多事情瞞著自己,明明自己已經很愛他了,難道說他不愛我?
跟著李銘和岳鉞走了好一段路,走到村後山的樹林前面的時候李銘和岳鉞停了下來,夏小初緊張的合上手機蹲在地上生怕他們發現。夏小初偷偷看著他們。他們站在原地不知道在說什麼,突然,李銘拍了一下岳鉞的肩膀,拿出手機看了看又將手機放回包里進入了樹林。他們剛剛在干什麼?夏小初低頭默想。等夏小初回過神來想要跟上他們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夏小初趕緊跑進樹林,發現什麼也沒有,連燈光都看不見了,她懊惱的直跺腳。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怎麼了能連跟個人都能跟丟。現在要怎麼辦?回去?還是去找他們?但是這麼晚了,自己對這里也不是很熟,要怎麼找他們呢?夏小初猶豫不決在原地走來走去。如果在這里等他們,那他們要是和前兩天一樣下午五點才出現,那怎麼辦?可是就這樣回去自己又不甘心。算了,走進去找找吧,這樣或許可以見到他們。夏小初借著手機的光芒開始在樹林里尋找李銘和岳鉞的蹤跡。
「那里怎麼會有燈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寒冷空氣響起。他站在山上看著樹林里兩束燈光,思考了一下,慢慢的走下山。
時間一分一秒從夏小初身邊的周圍溜走,還沒有找到李銘和岳鉞。夏小初嘆了一聲氣,拿出手機在看時間的時候已經午夜兩點了,她現在有點乏,睡意席卷著全身,她找了一塊干淨一點的地方坐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兒。看著漫漫月光照耀的夜空,夏小初開始郁悶,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為什麼在樹林里找李銘和岳鉞,或許是因為自己想告訴李銘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想讓李銘別再對自己隱瞞那麼多,又或許是想了解更多李銘。自己現在手動腳麻的,夏小初想休息一會兒就回家,不找了。夜里氣溫低,冷的夏小初全身發抖不說,深更半夜的樹林顯得特別恐怖,夏小初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膽的女孩,看著安靜的有些恐怖的森林,她有點想害怕了。坐在地上夏小初想到以前張嫻對自己講過,午夜十二點到凌晨4點是最危險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會有很多鬼魂出來游蕩,尤其是在樹木多的地方,因為那里不容易被發現,而且好多鬼故事里都寫著一些不干不淨的東西經常出現在樹林里。夏小初感覺自己寒毛的豎起來了,她站起來拍了拍,嘴里說了一句︰「該死的張嫻!」然後伸著脖子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一樣,夏小初懸著的心才稍稍的放了下來,她定了定神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呦,小美女,我們又見面。」
還沒走兩步,夏小初就听到前面有人在叫自己,她知道那人不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那人手中的電筒照著夏小初,強烈的燈光刺得她眼楮都睜不開了。夏小初用手擋著燈光,眯著眼楮朝發出光的位置看去,只見那人慢慢的朝自己走過來。
「小姑娘這麼晚來這樹林里干嘛呀,難道是有先見之明,知道大爺我會來這里,所以讓你先來了?」
夏小初終于看清楚那人是誰了,是牛耿。夏小初知道自己慘了,深更半夜的肯定不會有人再來幫自己了,除非李銘和岳鉞出現。
「你、你想干嘛?」夏小初警惕的向後退了幾步。
「小美女,爺今晚的寂寞的很,你看這大冷夜的我們兩個暖暖身吧。」說著牛耿的手就朝夏小初伸過來。
「啊!你別踫我。」夏小初尖叫著打開牛耿的手,恐懼的看著他。夏小初哪知道她這樣的眼神和拒絕的動作恰恰更好的刺激了牛耿。
「小丫頭片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讓爺把事情辦嘍,爺就放你回去,你要是在這麼不听話別怪爺讓你永遠回不去。」
夏小初感覺身上發熱,汗從兩腋流下出來,現在黑燈瞎火的要怎麼樣逃走?夏小初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就算有最後一線希望自己也要搏一搏。夏小初緊張的捏著手機,朝牛耿的左側拔腿就跑,剛剛跑了兩步就踩到地上的石頭。
「 。」
左腿錯骨的清脆聲在空氣中響了一下,夏小初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感覺自己心跳得厲害,不只是心跳,似乎大腦里也有一個角落在急速的跳動著。
這下是不是說明自己完了?
夏小初急的眼淚都出來了,這樣怎麼辦?夏小初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在地上亂模模到剛剛害自己摔跤的那塊石頭,不大不小剛剛好手可以握住。夏小初看著牛耿走向這里將手電筒放在地上,蹲下看著自己,就在牛耿將嘴靠過來想親夏小初的時候,夏小初揮著手中的石頭朝牛耿的頭上砸去。
「哇,小賤人。」牛耿模了一下被砸的地方,一看手上盡是血,他火了,直接給了夏小初一耳光。
「啊。」夏小初用手模著火辣辣的臉,眼淚忍不住掉出了眼眶,她憤憤的看著牛耿。
「給你敬酒你不吃,偏偏要喝那苦酒,看老子不整死你。」牛耿徹底被惹怒了。晚上本來心情就不好,好不容易找到個小美女解解悶還遇到這檔子事。牛耿想起今晚喝了點酒,回去那賤貨就問東問西的,還說是關心自己。出來解解悶,那個死女人還要說一大堆廢話,搞得老子還要出力氣揍她。那個賤貨要是長得漂亮點,格老子還能忍受,可是她卻長的又黑又丑不說,還長了一身肥肉,真是要什麼沒什麼,全身最多的就是賤,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娶她。以前在那女人身上受得苦,今晚老子要一並在這年輕女娃的身上討回來。牛耿恨恨的去撕扯夏小初的衣服,夏小初緊緊的抓著自己衣領不想牛耿得逞。牛耿又給了夏小初一耳光然後抓住夏小初四處揮的手,他在用力固定夏小初雙手的時候踫到夏小初左手手腕上有硬硬的東西。
「這是什麼?」牛耿拽過夏小初的左手,抹起袖子看到一個十分精致的手鏈,他用力扯下來拿手電筒照著看。夏小初被扯的手腕剜心一樣疼,她看著在燈光照耀下的牛耿發出了貪婪的目光,心里一沉,她將視線投到牛耿手中的「魅」上時,頓時心灰意冷起來,可是心里有個聲音在跟自己說••••••
一定要把手鏈搶回來!
牛耿看著手中的手鏈,越看越喜歡,手鏈的觸感從手心傳到心里,那種感覺彷佛在遠方有個靈魂正在呼喚自己,他用剛剛模過額頭的手不停在撫模手中的手鏈,因為激動手不停地在顫抖,手上還遺留著的鮮血為銀色的手鏈添上一抹鮮紅的詭異。
「哈哈,小丫頭片子,沒想到你手上還有這麼值錢的東西,看在這手鏈的份上我輕點好了。」說著,牛耿將手鏈揣進自己的兜里,然後伸手過來「嘶」的扯開夏小初的衣領將自己的頭埋進夏小初的頸子里。
夏小初忍受著這個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褻瀆,開始感覺頭腦發暈,她慢慢的合上眼皮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