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夏小初做了一個夢,夢里夏小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向前奔跑,夏小初想叫住她,可是自己怎麼努力也發不出聲音,只能跟在後面追著她跑,希望能夠叫住她,讓她停下來,听自己訴說自己是多麼的想她。但是,越追,自己和那個人的距離就越遠。夏小初覺得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但是自己所思念的那個人仍在加快速度向前奔跑著,夏小初也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氣去追趕她,突然夏小初踩到了什麼,一下跌倒了,夏小初「啊」的一聲叫出來,那個背影不在奔跑了,而是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夏小初。夏小初看到那人的臉,發現真的是自己所思念的那個人,正當夏小初開心的想向對方伸出手的時候,那人的臉卻變了,是的,變了,變成了夏小初非常恐懼的那個女生的臉。她在對自己笑著,笑的那麼諷刺,那麼詭秘。像是在鄙視自己嗎?為什麼會這樣呢?正道夏小初手足無措的時候,那個女生與夏小初的距離越來越短,當兩個人面貼面的時候,對方再一次詭秘的笑了,夏小初再一次忍不住尖叫起來。
夏小初被夢嚇醒之後,發現天已經亮了。夏小初的頭漲的痛,她看著窗外習慣性的開始發呆,突然她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咦?已經不是昨晚穿的那件衣服了,難道••••••夏小初屏住呼吸不敢去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又被什麼人救了?她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手鏈已經不在手上了?天啊,夏小初在心里驚呼道,難道自己已經被玷污了?夏小初開始努力去回想晚上的事情,可是越想頭越痛。不行,自己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牛耿扯了自己的衣領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已經被••••••夏小初覺得很心酸,明明自己是來過寒假的,怎麼可以就這樣被糟蹋了呢?想著,夏小初忍不住哭出了聲。
「哎呀,小初你怎麼了?」張莉被夏小初吵醒,做起來揉了揉眼楮,呆呆的看著夏小初。
「咦?小初你怎麼哭了?」張莉看夏小初眼圈紅紅的,想從床的另一頭爬過來看清楚一點。
「沒事。」夏小初轉過頭,不想讓張莉看見自己傷心的樣子。她下了床走到窗外,往樓下看,張嫻和小樹坐在院外的石凳上高興的聊著天,小樹依然是露出憨憨的笑容,讓人忍不住想去保護他,就算自己是個女人。夏小初看著張嫻大笑著伸手去模了模小樹的頭,然後又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
「張嫻起得可真早呢!」夏小初喃喃自語道。
「是啊,來這里這幾天每天都是呢,可能是白玫的功勞吧,要知道農村的孩子可是起得很早呢。」張莉說著,語氣里還帶著睡意。
夏小初擦干臉上的淚珠,將房間里的窗簾都拉開並且將窗戶也打開,想讓房間里通通風,這死寂一般的房子真的讓夏小初悶的快要死掉了。突然,她身體好像被雷劈了一般震了一下。
為什麼我現在可以這麼輕松的走動?我記得昨晚自己的腳明明已經錯骨了,為什麼現在自己的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
夏小初慌忙坐在床上,拉起左腿的褲腳一看,只是腳腕上有一道紅紅的痕印再無其他。夏小初又在地上走走跳跳,發現自己的左腳根本沒有疼痛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這樣?難道昨晚那一切都是夢?夏小初無力的靠著窗戶發呆。
張莉被夏小初這奇怪的行為嚇住了,怎麼今天夏小初的行為讓自己感覺有點詭異啊?
「喂,小初,這是怎麼了?又跑又跳很嚇人啊。」張莉坐在床上看著夏小初疑惑的問。
「昨晚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夏小初轉過頭問張莉,表情顯得很緊張。
「沒有啊,只是早上發生了一點事。」張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夏小初。
「什麼事情?」夏小初一听到早上發生了一點事,嚇的心都快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因為早上某個人一醒過來就坐在床上哭,然後又失了魂一樣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好嚇人。」張莉看著夏小初很認真的將她剛剛奇怪的行為描述了一遍。
「恩?」
「你去死吧。」
夏小初這才反應過來,拿起床上的正投猛向張莉砸去。枕頭扔下張莉之後,夏小初看見「魅」正安靜的躺在床單上,怎麼會這樣?夏小初不可置信的拿起床上的手鏈。手鏈怎麼會在枕頭下面,自己不記得昨晚睡覺前有將手鏈取下來放在枕頭下面,而且自己明明記得昨晚在樹林里牛耿拿走了自己的手鏈。
「喂,你怎麼又發呆了?難道昨晚睡得不好嗎?」張莉接過枕頭見夏小初拿著手鏈在發呆,張莉關切的問了句。
「恩,有點。昨晚真的沒有發什麼什麼奇怪的事情?」夏小初再次確認的問道。
「沒有啊。」
「怎麼了?」
「沒。」
難道這一切都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嗎?也許是吧,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適,如果自己真的被玷污了,那身體應該會感覺到什麼不適才對,而且「魅」也沒有丟,可能這真的只是自己夢。
「好啦,起床啦。」夏小初拿起床頭上的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是早上八點了。張莉「哦」了一句,不緊不慢的翻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