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說︰「奴婢應該沒有看錯!或許王爺早來了,只是我們顧著說話沒發覺。」
「這可怎麼辦呢?萬一給他听見了,他會多心的!」
「奴婢想,他應該是听見了什麼,若不然他為何會轉身離開呢?」
永周王妃用雙手重重地拍著桌子,喊道︰「真是討厭!太討厭了!他不是說過他不來的麼?為何要偷听我說話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說錯了麼?沒有我父親和姨夫,他也不會成為皇位繼承人!」
阿寧不得不再次提醒永周王妃,這種話千萬不要再說了!
剛才永周王的確是听到永周王妃那些不可一世的話。本來他不想過來,但錦兒一直勸他,不該冷落了永周王妃。于是他便來了王妃這邊。誰知他還剛踏進房門,就听見王妃在里面大呼小叫,好不得意!他越听越覺得氣氛,索性扭頭就走了!
錦兒剛從篆玉閣回到香華閣,正要沐浴更衣,永周王黑著臉匆匆地走了進來,喊著可兒拿酒來!
錦兒披著一頭長發從里間走了出來,迎著永周王問︰「王爺,何事如此生氣?」
永周王從鼻腔里哼了一聲說︰「竟然如此小瞧了我!真是氣人!」
「王爺您先別著急,告訴妾身怎麼了?」
「王妃實在太囂張了,看來本王要好好殺殺她的威風!」
錦兒一听便知道準是在永周王妃那里討了什麼閑氣回來。她吩咐可兒取來一壺花雕酒,一邊斟酒一邊笑道︰「夫妻吵架實在太平常不過了,王爺何必說這樣的氣話呢?」
永周王冷笑了一聲道︰「我說得不是氣話!平日里讓著她也就算了,她竟然敢……罷了!給我倒酒來。」
錦兒把酒杯遞到了永周王手里,說道︰「王爺少喝點吧。妾身知道近來府里的傳言越來越多了,都是因為妾身。王爺倒不如將妾身送出王府吧!」
永周王搖頭道︰「不必了!」
「王爺和王妃若是因為妾身起了爭執,那真是妾身的過錯了!要是妾身離開能平息得了王妃的怒氣,妾身願意!」
永周王放下酒杯,抓住了錦兒的手,錦兒顫抖了一子往後縮了一點。永周王用另一只手緩緩抬起了她的下巴,細細地在她臉上看了看說︰「你是不是想莫佳桑了?」
她忙說︰「自然不是了,妾身既然跟了王爺,那就是王爺的人!」
「那好,既然已經是本王的人了,那你今晚就伺候本王吧!」
「不!」錦兒立刻推開了永周王的手,起身說道,「王爺,妾身的內傷還未復原,不能伺候您……」
永周王不管那麼多,抓著她的手就拖過來摁在桌上。酒壺落到了地上,發出了刺耳的響聲。可兒忙跑了進來,以為是誰不小心摔了酒壺,卻看見永周王正摁著錦兒無禮。錦兒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道︰「放開我!王爺,放開我!」
可兒不知該怎麼辦了,她看出了錦兒不願意,想救又害怕。永周王忽然轉過臉來沖可兒喊道︰「滾出去!」可兒只好退出了房間,房間里傳來了錦兒掙扎呼喊的聲音,她越想越覺得難受,一口氣跑出了香華閣。
永周王像餓虎般地撕扯錦兒的衣裳,錦兒拼命地護住了胸口,一邊用力地撞開永周王一邊喊道︰「你再這樣對我,我立刻就去死!」
永周王听到死字時,忽然冷靜了下來。他想起了左禪名的話,若是錦兒死了,那還有什麼用呢?可是到嘴的肉,不吃心里難受啊!
錦兒趁機一把掀開了永周王,奔到梳妝台那兒拿起了一把金剪刀。永周王喝道︰「你想做什麼?」
錦兒拿著剪刀護著自己說道︰「王爺若是強逼的話,那妾身只有死了!」
永周王哼哼地笑了幾聲說︰「原來你心里還是想著莫佳桑啊!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人了,為何卻不讓我踫?」
錦兒雙目閃著憤怒的光芒說道︰「在王爺眼里,妾身就是個物品,擄回來就能抱在懷里玩,不管妾身心里想什麼,您都只當妾身是個玩物!不,不只是妾身,您對其他女人也一樣。可是妾身不同,妾身不想做王爺的玩物!」
「那你想做什麼?」
「妾身只想做王爺的知己!」
「什麼?」永周王以為自己听錯了。
「沒錯,是知己!」
永周王呵呵地笑了幾聲,然後靠在了軟榻上,翹起了二郎腿。他拍了拍膝蓋問道︰「你想做我的知己?那就是說你想做未來皇帝的知己,是麼?」
錦兒迎著永周王質疑的目光說道︰「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