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佳桑模了模臉頰上的灼熱，微微一笑道︰「沒錯，任何人都是這樣的！既然公主知道這樣的緣由，那為何還要嫁呢？」
「這世間的男子都是負心無義的！本宮一個都不想嫁，卻想把你們全都毒死！來人啊！將這賤民帶到我書房去！」
莫佳桑被兩個侍衛押進了卓雅的書房。與其說書房，還不如說是一間用來陳設書籍的倉庫。這兒的很多書都是暫新的，從未翻過一頁。
「來吧，我們玩個更刺激的！」卓雅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然後把門拴住了。
莫佳桑問道︰「你想玩什麼？」
卓雅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笑道︰「這個東西你一定听說過吧？五石散，你喜歡麼？」
莫佳桑驚訝地微微張嘴，沒想到卓雅居然還在服食五石散！
接著，卓雅更加大膽了。她喝下一杯混著五石散的酒後，開始褪下外面的紗衣，然後解下束胸長裙的帶子。
她在地毯上旋轉了兩圈後，長裙落下了，露出了里面的赤色肚兜。她興奮地跳起舞來，一邊旋轉一邊對莫佳桑說道︰「怎麼了？你看上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農夫！多丟人啊！」
莫佳桑從地上撿起紗衣丟向了卓雅，說道︰「穿上吧！」
「什麼？」她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將紗衣從頭上扯下來扔在了地上。她指著那五石散命令道︰「本宮要你也吃五石散！」
莫佳桑搖頭說道︰「我從不吃這樣的東西！」
「本宮要你吃！」
莫佳桑一臉納悶地看著卓雅問︰「公主殿下，這就是你想要的麼？」「沒錯！這就是本宮想要的！本宮想要你跟本宮一樣開心，來，你趕緊吃下去吧！」卓雅將五石散兌在酒里，遞到了莫佳桑面前。她臉上帶著放任的笑容，那神情看上去像個寂寞很久的風流寡婦。
莫佳桑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竟變成這樣了！」
那瞬間，卓雅像被蜜蜂蜇了似的，縮回了雙手，驚訝地看著莫佳桑問道︰「你是誰？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的麼？」
莫佳桑嘆了一口氣道︰「沒有，我不知道你從前是怎麼樣的，我只是覺得就算吃下五石散，你也是不快樂的！」
卓雅隨手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她背過身去，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莫佳桑從地上撿起了那件紗衣給她披上了。她忽然轉過身來一把抓住莫佳桑的手，擒淚喊道︰「莫哥哥！是你麼？」
莫佳桑心里一驚，想掙開手卻被卓雅死死地抓住了。卓雅含淚深情地說道︰「莫哥哥，是你吧？我感覺是你！我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卓雅！卓雅！」柯思琪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外面。
莫佳桑立刻甩開了卓雅的手，退後了幾步說道︰「公主殿下，您喝多了，我不是什麼莫哥哥！」
卓雅瞳孔里布滿了失望，輕輕搖搖頭說︰「不！這不是我服用了五石散的幻覺，你是莫哥哥！」
門忽然被撞開了，柯思琪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她看見卓雅只傳來一件肚兜時，立刻指著莫佳桑喝道︰「還不快滾出去！」
莫佳桑連忙低著頭走了。卓雅傻傻地望著他的背影，嘴里還在喃喃自語地念道︰「莫哥哥……莫哥哥……」
柯思琪忙給卓雅披上的紗衣，摟在懷里安慰道︰「好了，丫頭！那不是你的莫哥哥！你不要在念叨那個莫佳桑了，知道麼？好了好了，丫頭！」
卓雅軟軟地倒在了柯思琪的懷里，安靜地閉上了眼楮。柯思琪這才松了一大口氣。
等她安頓好了卓雅後，她問纏枝︰「剛才那個奇人走了麼？」
纏枝道︰「已經打發走了，與其他奇人一塊兒出了宮。陛下很生氣，說之後不再招什麼奇人了。」
她皺起眉頭，咬著手指深思了起來。纏枝問道︰「娘娘，有何不妥麼？」
「那個奇人，就是在卓雅書房里的那個奇人，你去查查他是什麼來歷！」
「是！娘娘，您覺得這人有什麼問題麼？」
「卓雅看著他，居然會喊莫哥哥！雖然我看著他並不像莫佳桑，但這世上不是有易容術麼？說不定啊，那人……總之，你去查清楚他是什麼來歷，由誰舉薦的，一點也不能錯落了。」
「娘娘放心，奴婢立刻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