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楷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四十分,奇怪的是晉天涯竟然沒有再打來電話。
「什麼仁義道德?也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最後不還是獨善其身?都是一群偽善的人,哼。」
顏楷沒有來過汪念念這邊,走了不少彎路,所以,他到的時候,已經四點了。
燈光下,看到一輛車,有些眼熟,近了些,黑色的邁巴、赫,再熟悉不過了,他選的車。
「原來如此,呵。」
他停了車,下來,朝天涯的車走過去。
天涯二人也注意到了顏楷,並不畏懼,卻也沒有下車,有些話,並不適合在外面講,嚴防隔牆有耳。
顏楷很自覺地鑽進車里,坐在後面,看著前面的二人,邪魅地笑笑,「汪念念你有種,把我老婆都搬來了,要知道,這個時候,連我都沒有驚動過她。」
「顏楷,」天涯望著他俊美,卻邪惡的臉和眼楮,真想一巴掌乎上去,「這件事情,最好到此為止,何必扯上無辜的人,不然的話,有些事情,我是要告訴爺爺女乃女乃知道的,反正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我也沒有必要在乎,你不要逼我。」
顏楷心中一緊,這才想起「約法三章」的事情,這始終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笑笑,「好,沖你今天的仗義之行,這件事情結束,但是,你自己講過的話,最好,不要忘掉哦。」
「我講過的話,沒有忘記,但是,你剛才講過的話,也請記牢。」
「不想和你們這些女人洛里嗦,現在是回去的時間了,汪,今天的事情,可以結束了,你下車。」
汪念念擔心,一把握住天涯的手,「天涯……」
「沒有事的,你回去吧,不要驚動媽媽,這件事,再也不要提起,我要回去了,周一,學校見。」
「那我走了。」
「嗯。」
天涯看著汪念念關上門,這才說,「你可以回到你自己的車里。」
「我要你走在前面,我可不想你在後面用車撞我,你怎樣我不管,傷到我就不好了。」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那樣卑鄙無恥啊。」
「不錯,我確實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君子,我也不稀罕那些個什麼偽君子。」
「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隨你怎麼說,開車,前面走。」
「死、人。」
顏楷根本一點觸動都沒有,他已經習慣了被人罵,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面前的時候,阿諛奉承,百般討好,背著他,狠狠地罵,他無所謂,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才是他的作風。
天涯的車在前面,顏楷就保持五六米的車距,不緊不慢地跟著。
「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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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
「我無所謂天亮還是天黑。」
顏楷邪笑著,一把扯掉天涯的睡衣外袍,隨手扔在地上,抱起她就扔在床上,「不用擔心不會,這個世界上,就這件事,最簡單。兩個人,一張床,其他的,什麼都不需要,當然,如果是野戰的話,那就更簡單了,連道具床都不需要。就像生孩子一樣,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閉著眼楮都可以,」顏楷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撫了她的頭發,「頭發短了,沒有關系,只不過是個附帶品。不要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平時我是凶了點,但,對待女人,我也有我柔情的一面。況且,我還有個關于你的消息要講,不過,這要在結束之後,我保證,這將是你這輩子听到的最震驚的消息,空前絕後,絕不會夸張了。」
顏楷頓了頓,又說,「汪念念有沒有告訴你?我對女人,是很挑剔的,我身邊的人,必須是萬里挑一的,我要的女人,必須是純潔的。像汪念念那種**,不,現在叫失足的女人,我甚至都不會考慮,不過,並不是沒有別的解決辦法,比如,口、交,當然是她給我……」
汪念念說,那張紙條是顏楷寫的,讓人傳給了她,那四個字「交口稱贊」,重點只是兩個字,隱藏在里面,那些字,要倒著念。顏楷說,這輩子,他要的女人,都必須是純潔的。
「放心,我不會讓你很痛苦,畢竟你也是做了件仁義的事情,犧牲你自己,救了別人,這個世界上,你這樣的傻子,我倒真是見到的不多。」
顏楷輕笑,伸手擦了她的眼淚,「沒有那麼可怕,我不會吃了你。」
顏楷的手順著她臉頰向下游走,手指滑過脖子,停留了下,天涯倒希望,他一把掐死自己,一了百了,自從顏楷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她竟然數次產生想死的念頭,她恨自己的脆弱不堪,可是,又無力反擊,這是她最痛心的事情。
顏楷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其實,我該待你如我的女兒一樣,可惜,是王宇茜改變了我的身份和想法。如果你要恨,要報復,你最該找王宇茜,因為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才是罪魁禍首。好啦,我該講的講完了,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你在發抖,是因為害怕嗎?」
「連死都不怕的人,你覺得我會怕你嗎?我發抖,不是我在害怕,是因為我惡心,惡心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這種衣冠禽、獸,我告訴你,這世上有一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到了,自然就報’……」
「如果你實在惡心,就吐好了,我不介意你這個時候吐,我告訴你,我禽、獸的地方,你知道的,只是冰山的一角。還有你說的那個所謂的報應之說,我告訴你,這是不存在的,這個世界,是權力和金錢說話,神是不存在的,報應,也更不可能,所以,對于報應,于我顏楷,也是不可能的,因此,你就不用寄希望于你的神明或者老天了,他們救不了你的,」顏楷邪魅地笑笑,用力捏她胸前的柔軟,「你要是覺得痛,可以叫,我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