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和曲小路面面相覷,尤其是小路,赴死的心都有了,翻了一雙白眼,惴惴不安地打開門,畢恭畢敬地走進去,Mygod,這貨,忘了關門。
「你看看你干的什麼事情,啊?還說買齊了,你看看你,內褲呢,內褲呢?」
男人的思維啊,永遠都是先穿褲子,所以,月兌、光了衣服,卻是沒有找到內褲,顯而易見,正光著身子呢。
「在的啊,少爺,我記得有買。」
「你自己看看,自己找好了,你到底有沒有買,啊,你是不是又要挨敲啊?」
小路立即閉了嘴,手忙腳亂地翻著他新買來的衣服,找了好幾遍,上帝啊,居然,付了錢,忘記拿了,天啊,這記性,「我,付錢,就走了,然後,忘,忘記了,少爺,對不起,我現在去拿……」
「哇,好好的身材哦,好帥哦……」
念念听見旁邊兩個路過的青年女子講話,很詫異,她們有透視能力嗎?可以看到方卓的身子?忽然听見門內傳來一聲驚叫,「你干的好事?居然忘了關門?你要死啊?」
隨後,是曲小路絕望的慘叫。念念立即回轉身,天啊,門真的沒有關啊,那兩人都呆在原地不動了,方卓雙手捂著下面,弓著身子,看不清表情。
「哎呀,他不會是個Gay吧?」
「都走開,」念念一把抓住門把手,拉上了門,「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男人啊?」
其中一個染著淡紫色短發,錐子臉的女孩子,望著念念,冷哼一句,「你誰啊你,關你什麼事情?」她用手撥拉了兩下頭發,又搖了搖,下巴下面的雙峰也跟著晃了幾下。
「當然關我的事情,我男朋友,為什麼要你們亂看?」
「哈哈,她說是她男朋友啊,天啊,你信嗎?你會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男人搞、基嗎?」
「當然不能,絕對不能,」另一個身著豹紋皮草,小眼楮,高顴骨的女孩子也冷笑,「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會,哈哈。」
汪念念本來生氣,听她們這兩個沒趣的人自娛自樂的講話,反倒笑了,她看了那個淡紫色頭發的女孩子,穿著寬大的加厚款紫色套頭絨衫,超低腰的黑色寬松褲子,屁、股都露了半個,綠色的鞋子,她輕輕地說,「淡紫毛,你的衛生、巾掉了。」
「尼、瑪,你衛生巾才掉了呢。」
「自己看好了。」
那女孩子不相信,但她的同伴卻是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地上,頓時驚叫,「賣糕點的,真的是你的海綿寶寶,糗大了,一定是沒有粘緊,你的衣服,腰又特別低……」
那女孩听她那麼一說,一臉狐疑地看了一眼地上,還有大姨媽在上面,頓時捂了嘴,「天啊,丟死人了,」立即蹲到地上,抓起衛生、巾,拉了同伴就跑了。
汪念念笑噴了,這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衛生、巾掉在地上都不知道的人,天啊,什麼腦袋啊。
「那兩個臭女人呢?」李方卓拉門而出,一臉的憤怒,「我要找她們算賬去。」
「算了,都走了,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了。我們走吧,你衣服換好了吧。」
「嗯」李方卓下意思地拉了下上衣,他沒內、褲穿的啊,真糗,都是那個爛曲小路了,居然忘了內褲,害他都不敢稍微的胡思亂想下。
「曲小路,把我衣服收拾了,丟掉,然後去將吃飯的錢還有損壞的東西,錢給付了。」
「少爺,衣服不扔好不好?」他是心疼這一身的高級定制啊,「給我好不好?」
李方卓眉頭一皺,沉思了下,說,「好吧,隨你處理了,我們先到車里,你善後。」
「是,少爺,保證不再出錯。」
「再出錯,我可真敲死你。」
「是,少爺。」
汪念念前面走,十米距離的樣子,李方卓很不自在地跟上,沒有想到,就這樣一件小事嘛,怎麼竟然比和王宇茜通、奸被顏楷當場抓住還尷尬呢?我了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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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楷是真的生病了,可惜,晉天涯不知道他生病啊,只當他睡的特別死,于是,還借機報復了下,騎在他身上,用畫筆,給他畫了烏龜,大大小小,擠滿了整張臉,一邊畫,一邊笑到顫抖,可以想象顏楷看到一臉烏龜的表情。
「讓你罵我母老虎,你是大烏龜,我告訴你,晉天涯可是有仇必報的,我可不是包子,任你欺負。」
天涯畫完了,又拿了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這才滿意地去洗漱,總之,只要顏楷不爽,她就特別的開心,拇指一動,幾張照片傳給了俊天,求評論繪畫技術!
天涯正在洗刷刷的時候,听到臥室里有聲音,仔細听了下,是顏楷那廝的電話響了,不管他,愛怎麼響都行,她刷完牙,洗完臉,結果那電話還在響。
「簡直就是一頭豬,」天涯拉開門出去了,「姓顏的,你電話響了,」連叫三聲,沒反應,她只好自己動手處理,拿了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下,是王涵的電話,猶豫了下,還是接了,一接通,那邊立即傳來一句「打你電話這麼久都不接,有異性沒人性的,回來兩天了都不吭一聲,只顧著和你那小新娘嘿、咻了是吧?」
好吧,顏楷,我沒有冤枉你,你這群狐朋狗友,果然都是一個窩子出來的,一個德行,她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顏楷在睡覺,晚點讓他給你回過去。」
「額,是,是靚,大嫂啊,呵呵,好,好。」
然後就掛斷了。
天涯咧咧嘴,「掛的還挺快啊,」隨即將手機放回原處,換了衣服,就要去前院吃飯,女乃女乃昨晚說,今天去前院吃早飯的。
「啊秋,好冷啊,」她一出門,就打了個打噴嚏,突然由熱到冷,還真有些不適應呢,揉揉鼻子,往前又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什麼,「糟糕的,我說呢,原來如此,你個拖油瓶,」她轉過身,拔腿就朝屋子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