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
淵琉璃緩緩的睜開眼楮,撐起身子坐起來,看著離自己不遠處龍椅之上批閱奏章的炎墨,一襲白衣,一臉冷漠。有些懷疑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覺,這個冰冷的暴君不可能那麼溫柔,肯定是自己失血過多導致的幻覺,但再看看四周,這確實也是也不是自己的寢宮……
感覺到淵琉璃醒了,並且還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炎墨努力的壓了壓心頭的惱怒,放下手中的奏章,冰冷的看著她開口︰「皇後終于醒了!」其實炎墨一整晚都睡不著,坐在那兒批了一夜的奏章,而且破天荒的第一次未早朝。他一直在等,等她第一時間醒來,問她那個該死的凌皓是誰,為什麼她做夢都在叫他的名字……
「是,皇上,臣妾剛醒!」淵琉璃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心想,他叫自己皇後,沒有叫自己璃兒了,看來昨晚真是出現幻覺了,但接下來炎墨的話頓時讓她明白了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既然醒了,那皇後可否跟朕解釋下,凌皓是誰?」炎墨一臉俊冷的看著她,眼里充滿了危險的……
听到「凌皓」二字,淵琉璃身體突然僵住了,他怎麼會知道凌皓?難道炎墨是因為他才這樣?努力的平息著內心的波瀾,冷靜的回答︰「皇上,臣妾听不懂!」
听到她的話,炎墨憤怒了,大步上前用力的鉗住她小巧的下顎︰「听不懂?淵琉璃,你是不是活膩了,竟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朕的極限!」本以為,她會解釋,或說那只是朋友,或說是遠親,只要她開口解釋,自己就相信,沒想到她竟說听不懂。想到這不經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淵琉璃被他的舉動愣住了,隨著下顎傳來的痛楚,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繼續冷靜的看著炎墨︰「皇上想听臣妾說什麼?」
「皇後應該跟朕解釋下,為什麼你在夢里會喊別的男人的名字!」聲音異常恐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听到這淵琉璃忘記了疼痛,反而露出了絕美的笑容︰「原來皇上是吃醋了!」他,竟然在吃醋……
見她此時還能笑得這麼輕松,炎墨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慮了,她說自己在吃醋?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這麼在乎她了,听見她在夢里叫別人的名字,就很想殺人。松開了鉗住她的手,轉身坐回龍椅上,冷冷的說︰「朕的皇後晚上做夢都叫著別的男人,你說朕該不該關心呢?說,他是誰?」
「如果臣妾說,他只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皇上信嗎?」她暫時還不想告訴炎墨自己的真實身份,況且她沒說謊,這個時空里凌皓確實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的人?相信她嗎?可看著她堅定的表情,不像說謊。炎墨只是在心中揣摩著……
淵琉璃看著炎墨有點相信自己了,便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略帶撒嬌的口吻說︰「皇上,臣妾餓了……」
這時炎墨才發現自己也沒用早膳。這才叫外面的人進來服侍洗漱更衣,傳早膳……
炎墨特地吩咐宮女為淵琉璃換了一套淡青色的宮裝,顏色跟昨天被他撕毀的那件很像……
她不解的看著他,他卻說︰「朕喜歡你穿這顏色,適合你!」說完氣氛頓時曖昧了幾分……
很快御膳房的宮女便帶著排著隊來上菜,很快就擺了一大桌精致可口的小菜……
因為剛剛炎墨的話,顯得很尷尬,淵琉璃極不自在的低頭喝粥。
「怎麼了?是菜不合胃口嗎?」炎墨看著她異樣的表情炎墨關心的問。
「不是,只是臣妾喜歡喝粥而已。」然後又是不自然的朝炎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