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淵琉璃如此一說,軒轅律在心底再次佩服起眼前這女人的聰慧弱智,簡單的一句話,便穩住了三國之間的平衡,他是個聰明的人,他可不認為歐陽辰真的是來平叛亂踫巧路過此地,雖想不出是如何暴露的,明明計劃的那麼周詳,眼下自己是吃了一癟,不過淵琉璃如此一說,在世人眼中炎墨算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他短時間內想必也不會出兵動轅國,想到這,軒轅律謙卑的淺笑著︰「哪里的話,本王也是踫巧經過,是炎兄貴為一朝天子,福大命大而已!」
原本歐陽辰在路上還在想要如何圓場,見淵琉璃如此一說,到也覺得省事不小,按耐住又見淵琉璃的欣喜,面帶愧色面向軒轅律說道︰「在我封國土地上出了此等事,還好有軒轅帝保護了炎帝,否則就壞了焱國與封國的友好和平了」
「哎……歐陽太子無需多禮,本王也是見這花都城風土人情好便多逗留了兩日,興許是上天的安排呢!」軒轅律淺笑說道。
見軒轅律如此假惺惺,淵琉璃在心里暗自鄙視著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說道︰「歐陽太子,炎帝傷得很重,現在回焱國怕是經不起路途折騰,為安全起見,恐怕要回封國皇都靜養幾天了!」說道這,淵琉璃又指了指躺在草坪上的夜子寒,頓了頓才說道︰「這個人也是為了保護本宮和炎帝才受了重傷,療傷不可耽誤,眼下你們又是去平叛亂的,該如何是好!」
「炎帝的傷勢要緊,小叛亂而已,遲些去也罷,只是匆匆趕來未備馬車,方才見山腳下正巧有一輛,只是要委屈娘娘跟炎帝了!」歐陽辰說道。
「那馬車正是我們的!」淵琉璃說完便欲去扶一臉憤怒的炎墨。他怨淵琉璃為軒轅律推月兌的借口,雖然他深知這麼說才是最好的,可內心深處卻有隱隱的聲音作祟,告訴他她維護軒轅律存著私心。
在淵琉璃要踫到炎墨手臂的時候,炎墨卻冷冷說︰「皇後身嬌體弱,哪里扶得動,還是讓冷烈來扶!」
冷烈當然看出炎墨在生氣,有些別扭的看了看淵琉璃,淵琉璃朝他暗自點了點頭,冷烈才上前扶炎墨。
路過軒轅律身旁時,炎墨冷冷說道︰「軒轅兄~今日的情義我記下了,他日一定十倍還與你!」聲音有些微弱,卻氣場十足。
見炎墨眼中的嗜血,一向孤傲自恃的軒轅律竟在心底咯 了一下,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淺笑說道︰「小事而已,無需炎兄掛在心上!」
炎墨低低的冷笑了一聲,這才在眾人的維護下往山下走去……
淵琉璃喚著兩名暗衛扶躺在地上的白衣男子,歐陽辰便隨了上去,看清楚白衣男子的臉以後驚了一聲︰「夜子寒?」
夜子寒沉沉的呼吸著,淡淡的點了點頭回應著歐陽辰。見果真是夜子寒,歐陽辰便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夜子寒是封國首富,每年納稅無數,歐陽辰跟夜子寒常交涉,因脾性相仿,偶爾還會在宮中小飲幾杯,到算有幾分交情,只是他不知此事為何會有他牽涉其中……
「歐陽太子,這事容後再解釋,先回皇都再說!」淵琉璃怕軒轅律隨時有過激行為,便催促著歐陽辰。
「好,來人,小心將夜公子送回夜府!」歐陽辰揮手吩咐士兵。
兩名士兵將夜子寒小心翼翼的扶起,夜子寒夜是滿心不舍的看著淵琉璃,似是生死隔絕一般,他想留在她身邊的,可是身子早已不听使喚,淵琉璃看出了他的心思,便安慰的說道︰「你回去好好養傷,我會抽空去找你,給你個說法!」就這樣,淵琉璃心疼的注視著夜子寒離開了。
「軒轅帝,要不再一同回宮再留幾日?」歐陽辰客套著說道。
「不了,轅國還有很多事等本王回去處理,你們好生照料炎帝就好!」軒轅律淡淡回絕。
「好,那就此別過!」歐陽辰抱了抱拳後,便面向淵琉璃︰「皇後娘娘,請……」
「嗯!」淵琉璃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隨歐陽辰下了山。
望著淵琉璃冰冷的背影,軒轅律在心底有些似笑非笑的疼,他原以為就算是做戲她也會告別一番,豈料她竟那般無視于他,他很不甘,因為他知道在她的心底他還是什麼都不是,想到這,他隨手抽出石堅的揮舞著,頓時五彩的燈籠七零八碎的灑落在他四周,將少許枯草灼燒著,很快,火苗熄滅了,四周變得黯淡,月亮發出幽幽的光,伴著微風透出幾絲邪氣……
在方才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芙衣早已把昏睡的歐陽馨兒背下來山腳的馬車上,見歐陽辰帶著炎帝他們下來了,才松了口氣,上前行禮︰「奴婢叩見太子!」
「免禮,馨兒呢?」芙衣信中有說馨兒也一同出了宮,此時不見歐陽馨兒,歐陽辰有些急……
「太子無需擔心,公主只是昏睡了過去,正在馬車!」芙衣答道。
听聞芙衣這麼一說,歐陽辰才松了口氣,撫了撫芙衣說道︰「芙衣,這次你為封國立了大功,回去一定加于重賞!」
「這是奴婢的職責所在,奴婢不敢居功!」芙衣低頭回應。
「謝謝你!」歐陽辰朝芙衣溫柔一笑,那般誠懇,這一笑,永遠能融化芙衣的心,從她第一次見他笑時,她便決定了此生對他不離不棄,哪怕只是坐他身邊的一個小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