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國皇宮
太醫院的人統統聚集于炎墨居住的別院,個個看過炎墨的傷勢後卻只是焦急的跪成一片,遲遲不敢醫治,看著早已昏迷的炎墨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淵琉璃急了︰「怎麼你們個個都愣著呀!還不快給炎帝醫治!」
「這……」為首的太醫只能面露難色,這也難為他們,畢竟醫治的是別國的皇帝,這簪子插得太靠近心髒了,要拔出來也許會當場死亡,關乎兩國和平,他們無法定奪啊,還是要等皇上來了才好。
「有話就直說吧!」見太醫如此,淵琉璃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話一出,一聲高呼︰「皇上駕到!」歐陽闊便同歐陽辰一同進來。
歐陽闊進門就到床榻邊看了看昏迷的炎墨,見簪子還插在炎墨身上,頓時大火︰「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都跪在這做什麼?為什麼不為炎帝醫治?」
頓時所有人都嚇得俯身趴在地上,為首的太醫上前跪了幾步,低頭答道︰「皇上請息怒,不是臣等不肯醫治,而是這簪子非常接近炎帝的心髒,要拔了這簪子,稍有不妥就會傷及性命,臣等不敢妄下結論啊!」
「什麼?竟傷得如此之重?」歐陽闊同歐陽辰都擔憂的對望著,若是炎帝死在了這里,那炎國的人興許會說是封國沒有好好的醫治炎帝,必定引起兩國戰亂。
听完太醫的話,淵琉璃頓時明白了太醫為何不敢醫治炎墨了,她幽幽的來到床榻邊坐下,看著面無血色的炎墨,心知他的呼吸在變若,生命在逐漸消逝,她的心好痛,若不是她,炎墨就不會受遭如此一劫,想到這,淚水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滴落在炎墨的枕邊,片刻,她抹了抹淚來到歐陽闊跟前,先是欠了欠身說道︰「參見皇上!」
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絕子,歐陽闊疑惑的看了看歐陽辰︰「這位是?」
「回父皇,兒臣還未來得及跟您匯報,這位正是焱國皇後,她是偷偷的跟著炎帝出宮,這幾日一直在花都城等著炎帝,為的是給炎帝驚喜!」歐陽辰的回答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因為芙衣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淵琉璃根本就不是偷偷跟著炎墨出宮,而是兩年前就在花都城了。
「原來是焱國皇後,免禮!」歐陽闊抬了抬手,他早聞焱國皇後傾城絕色,今日一見還要賽過傳聞,但听說焱國皇後兩年前就一直抱病在宮中,可眼前女子的氣色到是挺好,這些想法歐陽闊只是在心底想了想便帶過了,畢竟這也是炎墨的家事,眼前還是炎墨的傷勢要緊,想到此便說道︰「焱後,你看炎帝這傷勢……」
「皇上請放心,這簪子我還拔!」淵琉璃果斷說道。
「你來拔?」歐陽闊和歐陽辰異口同聲。
「嗯!」淵琉璃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太醫為何不敢醫治炎帝,無非是怕炎帝在封國有個什麼閃失傷了兩國和氣,所以簪子由我這個焱國皇後還拔,就算炎帝有個什麼閃失也怪不得封國,只求簪子拔出後太醫們能好好的醫治炎帝的傷勢,大恩大德淵琉璃沒齒難忘!」淵琉璃說完便曲膝跪在歐陽闊跟前。
「使不得,使不得呀,炎後快快請起!」歐陽闊連忙將淵琉璃扶起又說道︰「焱後願意擔這個責任,該朕替封國百姓謝焱後才是!」
「皇上,事不宜遲……」淵琉璃說道。
「嗯!」歐陽闊說完便對眾太醫說道︰「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
「回皇上,都備好了!」為首的太醫說道。
淵琉璃又來到門口找到冷烈︰「相信方才我們的對話你都听見了吧!」
「嗯,都听見了!」冷烈點點頭。
「那你贊同嗎?」淵琉璃問道。
「臣不敢,既然皇後娘娘決定了,臣便听從娘娘的!」冷烈抱拳答道。
「好,那你隨我進去吧,也當為封國做個見證!」淵琉璃說完,便轉身進了內室,冷烈也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