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淵琉璃早已梳洗完畢,吳媽媽看著眼前淵琉璃,頓時間入了神,她膚若羊脂白玉,娥眉下雙眸閃爍如水,朱唇不點卻紅,就連身著粗布麻衣,卻絲毫遮蓋不住她渾身散發出的極致之美,吳媽想,這傾國傾城用來形容炎後娘娘,果真是有過之而不及……
「吳媽……吳媽……」見吳媽望著自己發愣,淵琉璃覺得渾身不自在,便輕喚了幾聲……
吳媽回神自知是失禮了,趕忙跪在淵琉璃跟前,戰戰赫赫道︰「老奴失禮觸犯了炎後娘娘,還望娘娘恕罪!」畢竟眼前的女子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炎後娘娘,自己哪能如此直直的看著尊貴無比的她呢。
「你先起來吧,我並未責怪你的意思!」淵琉璃淡淡道。
「謝……謝炎後娘娘開恩!」吳媽在心底為自己捏了把汗,暗想,好在這炎後娘娘看上去脾氣挺好的。
突然,帳篷的帳簾被人一把掀開,伴著一聲熟悉的「璃兒」,那聲音,仿佛穿越了千年,幽幽的飄進了淵琉璃的耳邊,她緩緩轉身,只見炎墨一襲金色龍袍站在帳篷口……
(注︰歐陽辰算著淵琉璃梳洗好的時間,便去找炎墨。炎墨听說淵琉璃竟自己逃出了轅國,便急匆匆趕來)
淵琉璃幽幽起身,與炎墨四目相視,時間仿佛瞬間就定格在此,兩人一步步挪動著腳步,緊緊十幾米的路程,仿佛好遠好遠。當兩人漸漸靠近,中間隔著一米的距離停下,淵琉璃抬頭望著炎墨,心中雜亂的情緒可想而知?這一刻,只要炎墨在她身邊,便什麼都不重要了,她可以忘記曾經的一切,可以忘記他曾說過傷她的話,只要能見到他,便什麼都好,這便是她這兩月在轅宮中唯一的心願。此時,歐陽辰的心中傳來一陣苦澀,那種疼痛的感覺灌溉著他全身,他不舍的看了看淵琉璃,便朝吳媽招了招手,轉身出了帳篷,給淵琉璃和炎墨獨處的空間……
而炎墨,看著淵琉璃的眼神,參雜著許多許多,她瘦了,這是炎墨第一能想到的詞,原以為再見她時,他會狠狠的質問她,質問她為何會去轅國找軒轅律,可此時,縱使有再多的疑慮,他只想好好擁她入懷……只是,正當他想這麼做的時候,只見淵琉璃緩緩欠身︰「臣妾參見皇上!」聲音恭敬而平靜,那種陌生的感覺,似一把銳利刀,直直的扎入炎墨心里,他的心開始抽疼,那般疼,因為她此時的神情平靜如一潭死水,看不見半點情感……
炎墨故作淡定,道︰「平身!」只是他不知道,此時,他語氣里的淡漠,使得淵琉璃跟他同樣疼,深深的疼……
「謝皇上!」淵琉璃起身後便輕輕側了側身,微微低著頭,極力掩飾著微紅的眼眶。而這一切在炎墨看來,似乎是淵琉璃不想看他,他冷冷的看著淵琉璃的側臉,道︰「皇後是否該告訴朕,為何沒如期回到焱國,反而出現在轅宮?」
淵琉璃調節好呼吸後,轉身看向炎墨,恭敬答道︰「臣妾在回焱國的途中被人迷暈了,醒來時,便已身處轅宮!」
「呵……」炎墨負手轉身,冷眉緊蹙,道︰「軒轅律竟然半路劫持你……」
「不是的……這不關軒轅律的事,是月姬,他的妃子月姬!」淵琉璃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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