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倒是對她的話若有所思,他是她從街上搶來的,但他本為明隆國的三王爺,只不過被人陷害才流落到這里,如果回去,就可以拆穿那人的奸計,恢復自己的權利和地位,以前是她在阻撓,現在有機會了,他為什麼不離開?
方溪溪則不語,他本來就是煙雨樓花魁,出去之後可以接著回到煙雨樓,不過那樣的生活他也厭倦了,要不然,他怎麼會跟著田白白回來,離開之事還是晚些再說吧。
夏寧兒一听便急了,他本來就是她就回來,就應當在她身邊好好報恩,怎麼能離開,就算別人說小姐的種種不好,但是他知道小姐絕對是個好人,只是那一面沒讓別人看到過而已,要是讓他離開她,他一定活不下去。
「小姐,你不要趕寧兒走。」說著眼圈一紅,聲音還有寫嗚咽,就差梨花帶雨的哭下來了。
「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你別這樣。」她田白白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一看見別人哭了,就沒辦法了。只能趕快安慰他。
「真的嗎?」夏寧兒的睫毛上還沾著一些眼淚,听了田白白的話原本低下的頭抬了起來,眼睫毛隨著眼楮上下晃動,看起來萌透鳥~難道他不知道賣萌可恥的嗎?
「當然了,小傻瓜。」田白白看著他那可愛的表情,于是把手指放在他的小腦袋上輕輕戳了一下,然後慈祥的笑了笑。
夏寧兒眼中的田白白,一身淡黃的絲質長裙,在風的吹拂下有些飄揚起來,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莞爾一笑,仿佛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看著看著,臉竟然一充血,紅透了,幸好是晚上別人看不見,幸好冷冽和方溪溪剛剛就走了,自己可以獨享這樣的田白白。
經過昨天晚上那一件事,第二天就看不見柳清羽和冷冽的人影。
到了吃早飯的時間,飯桌上也只有田白白和方溪溪,而夏寧兒在一旁站著。
「那個….寧兒,你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吧,桌子上那麼多東西怎麼可能吃的完?」田白白看著夏寧兒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像個僵尸一樣,怕他一直沒吃飯餓到,看他的樣子大概只有十五六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早飯一定要吃的,吃完了說不定會發育不良,重則會的胃結石,那她不就成罪人了?
「小姐,不好吧,自古以來哪有主僕同桌的道理,寧兒站著就可以了。」看著田白白現在提出來的要求,又讓他想到昨天晚上田白白對他說的話,和那莞爾一笑,不禁不好意思起來。
「在我面前不用那麼矯情,人本來就不應該分什麼主僕、貴賤的,來坐下吧。」把旁邊的位子空給他。
「再不坐過來,我就要生氣了。」看著夏寧兒一直不肯動身,田白白裝作生氣,嘟起了嘴,和她姣好的容顏融在了一起,看起來不如說是生氣更是撒嬌吧。
「小姐別氣了,我這就坐過來。」夏寧兒看見這樣的田白白不免笑了一下,小姐從醒來之後和以前還真是大不一樣了。
夏寧兒說著做到了田白白的身旁,一陣芳香就撲鼻而來,這是她獨有的氣味,他知道的。但不免有幾分失神,因為這是他喜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