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兒說著做到了田白白的身旁,一陣芳香就撲鼻而來,這是她獨有的氣味,他知道的。但不免有幾分失神,因為這是他喜歡的女子。
◇◆◇◆◇◇◆◆◇◆◇◆◆◇
當年,夏寧兒的爹寧月因為被妻主趕出家門,之後他們一直在郊外的破廟里生活。
一天,隨著一陣雷雨,一群人踹開了廟里的門,寧月已經病入膏肓,夏寧兒只能守在
他身邊,但是那群人看起來很不友善,把他和寧月圍了起來。
領頭的那個人說︰「早就听說,有一個漂亮的男子在這個破廟里,沒想到是真的?小家伙,你看這個地方又髒又破,不如你跟著我吧,保證你能吃香的喝辣的。」說著還用手指挑起來夏寧兒的下巴,讓夏寧兒看著她。
夏寧兒見這種架勢,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單薄的肩膀一直在顫抖。
那個領頭的做了一個手勢,一群人就圍了上來,把夏寧兒捉住,就要綁起來的時候,寧月撐著病危的身子站起來,把那些動手動腳的人撞開,扯著本來就沙啞的嗓子對夏寧兒喊道︰「快走。」
夏寧兒听了後,擦了擦眼淚,慢慢站了起來,看了看寧月。
「快走呀。」寧月又對他喊了一聲。
「老東西,敢壞我的好事。」便用腳踩在寧月的身上,一部分人開始圍著寧月。
夏寧兒不舍的看了看寧月,指甲已經狠狠的扎入了掌心,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爹,兒子不孝,沒有能力保護好你,也沒能力保護自己,不然也不用你那麼操心的來保護我。
路上一片泥濘,雨還在下著,已分不清夏寧兒臉上的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就這樣毫無目的地的跑著,後面還有一群追著自己的人,還有父親的慘叫聲。
就這樣跑著跑著,被一輛迎面而來的馬車撞上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個像仙女般的女子端著藥走了過來,讓他覺得自己置身于天堂,難道他已經死了嗎?
那個女子側坐在了床上,慢慢把他扶起來,把藥放到了他的嘴邊,示意讓他喝下去,在觸踫到她的那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還活著,因為那種觸感是那麼的真實。
他緩緩端起藥碗,一口一口的把那晚苦水喝了下去。
「追你的那群人已經被我解決了,你的傷我也請人看過了,好好吃藥,休息幾日就好了,你的父親……我也安排人下葬了……」那個女子一邊撫模著他的背,一邊緩緩開口,說出了他昏迷時發生的事。
本來田白白想出門踏春,路過城外的小破廟時,不小心把夏寧兒撞到了,沒看他爬起來,剛開始還以為他死了,于是下馬車查看,看他還有呼吸才放心,這時後面有一群人想上去找田白白的麻煩,田白白就讓隨身侍衛把她們解決了,听到她們說廟里還有人,于是進去看,里面的人早就跑了,只剩下還有微軟呼吸的寧月。
他看見田白白,也不問來著什麼人,第一句話就是︰「寧兒怎麼樣了?」
「他沒事,你們怎麼了?」田白白看著地上的寧月,看得出來他傷得不輕,而且生了重病,說話都那麼艱難。
「那……就好……」他沒有接田白白的話,自己輕聲感嘆了一句,然後就沒有再說話,已經沒氣了。
田白白向寧月鞠了一躬,表示對已逝長者的敬意,然後安排人把他厚葬了。
然後就帶著昏迷不醒的夏寧兒回了府。
夏寧兒听了之後手一顫,碗就滑了下來,碎在了地上。
「什麼?爹他……去世了?」夏寧兒的眼神暗淡下來,變得無比空洞。
「嗯,以後……我會照顧你的。」田白白對于這樣的夏寧兒有幾分同情,他已經沒有親人了,那就讓她來照顧他吧,畢竟自己遇到了這種事,也不能不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