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應了聲,男子也不再說什麼,只是順著黑人的包圍圈向著入口退去。
黑人們抓起一切能夠抓到的東西向著狒狒扔去,以便為兩人開出一道路來,可是狒狒們只是稍稍的退避了一下變馬上又涌了上來,黑人,慢慢的倒下,可是狒狒卻還在不斷地增多,甚至越來越凶猛。
「首領,快下去。」焦急的對著身旁的男子說著,玉只是回頭看向了身後,本來在那里的時候身邊還有幾十個男子,可是現在卻連十幾個都不到了,自己一定要抓緊時間!
「恩,好。」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男子也不說什麼,只是率先跳了進去,很不幸的,自己並沒有什麼武功,繼承了這個位置只是因為父親去世了,所以自己路所當然,現在,自己也只能想逃跑了,其他的自己也顧不上了。
「殊兒,他們要逃跑了。」眼尖的看到鑽入了地下道的兩人,陸毓只是出聲提醒道,可是卻不知換來的確實韓延殊無所謂的一下。
「你們知道我把幼仔放在了哪里嗎?」大大的咧開嘴角,韓延殊笑的一臉開心,可是那樣子,卻還是讓身旁的幾人的額頭上冒出了細汗。「我把幼仔放到了地下道哎---」
「啊?你們看!」想要再說什麼,可是卻被韓澤的提醒聲吸引了過去。
低頭望去,只見地面上到處都躺著狒狒和黑人的死尸,就連最後的幾人也已經被一群狒狒壓在身下,瘋狂的遭受著狒狒的撕咬。而另外的幾百只狒狒,則是順著被其他狒狒打開的地下道直接鑽了進去,而且鑽進去的不止是一只,而是兩百多只的進入!
‘「好了,好戲看完了,我們快走吧。」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韓延殊直接轉身向著洞口走去。
「殊兒,玉和那個男子不是、、、、」
「啊-----好疼啊-----」想要繼續問著,可是地下道傳來的慘叫聲已經竄入了耳朵,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巴,默默的跟上在了韓延殊的背後。
「你們應該了解我的,不要怪我殘忍,要怪,就要怪他們不該動你們。」
緩步往前走著,韓延殊也不回頭,只是靜靜的說著,人生本來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種事情,自己看得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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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兒,這里好像不對勁啊。」仔細的打量著周圍,徐子軒不禁提醒道,先前的那些事情已經讓自己很驚訝了,所以,自己的警惕性也要提高。
「恩,是有問題。」點了點頭,韓延殊也不反對,只是更加小心的劃著竹筏,不得不說,這個死亡地帶讓自己越來越好奇了,自己記得,入口只是在皇宮的大殿里面,可是誰又能夠想到,下面是這樣的景象?好像自己等人一開始就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到處充滿著死亡氣息的世界,就像現在,那面明明是山洞,可是到了這邊,卻又變成了小河,沒辦法,為了能夠出去,自己幾人只能造船,但是不知是不是湊巧,身邊就有竹子,而且數量剛剛好給他們做一個大的竹筏,所以,現在自己等人才會在這里。
可是在這湖面上已經好長時間了,除了兩邊的茂密植物以外,自己根本什麼東西都沒有見到,而燁兒,自從已進入這里,就鑽入了自己的袖子里,怎麼都不肯出來。
「這里真的好臭啊。」忍不住的抱怨了聲,韓澤只能緊緊的捏著鼻子,這條小河的整個河面幾乎都隱藏在水草和各種茂密的枝條下面,上面則是飛舞的一團團的蚊子,一股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如果不撥開植物細看的話,是很難發現下面是深不可測的河水的,而他們現在,就在這樣的水面上滑動著竹筏。
一只只水鳥被驚飛到河面的上空,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盡管身上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可是這些文字好像根本不在意,只是用力的吮吸著自己的血液,拍掉了一只又來一只,而陽光下蒸騰的潮濕悶熱的水汽也使他們難以忍受。
「啊—受不了了,我來吧。」實在忍不住了,徐子軒只是上前抓過了韓延殊手里的竹竿,先前是因為危險所以讓殊兒來劃的,可是現在自己真的受不了了,這里的味道讓自己感到頭都開始發暈了。
「不要動!」用力的制止著徐子軒的動作,韓延殊只是瞪大了眼楮看向了河面,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發現一條綠蚺的腦袋竟然在理尾巴足有十米遠的水面上,而且那條綠蚺的眼楮緊閉著,好像是在假寐。
「我來吧。「小聲的從徐子軒的手里拿過竹竿,顧清顏一臉的嚴肅。
為了不驚動綠蚺,以免受到可能的攻擊,顧清顏只是吩咐其他人都不要說話,除了劃水中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綠蚺畢竟不是普通的動物,還沒有全部穿過那片區域,本來閉著眼楮的綠蚺倏地睜開了眼楮,看向了韓延殊等人,而那尾巴,也配合著墨綠色的眼楮左右搖擺起來。
「大家小心點!」緊緊的盯著那條綠蚺,顧清顏只能一動不動,任由著竹筏向著遠處飄去,只要再過一點點,自己等人就離開了綠蚺的攻擊範圍了,只要是一點點、、、
可是綠蚺好像知道了他們的意圖,直接抬高了身子向著顧清顏等人沖了過來,那速度,讓周圍的水直接朝著兩邊擴散了開來,連那些蚊子都被甩出了老遠、而那張大口,更是一覽無余,就連上面那尖銳的牙齒也看的一清二楚。
「讓開!「用力的推開了呆愣住的徐子軒,韓延殊直接從懷里掏出了搶,用力的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巨響,水面上冒出了一片血污,然而,子彈雖然射中了綠蚺,但並沒有傷及它的要害,他負痛在水中劇烈的翻騰起來,波浪將竹筏撞得搖搖晃晃。
韓延殊不停地朝著綠蚺開著槍,血污在水面上擴散的面積越來越大,突然,浪花平靜了下來,綠蚺消失在了水面上,一切變成了死一般的沉寂,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小心點!綠蚺還沒有死!「警惕的看著四周,顧清顏也從袖子里拿出了刀,而其他幾人,仿佛也回過了神來,直接掏出了隨身的寶劍。
「它在那里!快低頭!」無意中的一掃,卻看見那條綠蚺像潛水艇一眼悄悄地竹筏的後面露出了滿是鮮血的腦袋,自己甚至可以看到他眼楮里面迸射出的那兩道復仇的寒光,而現在,它則正抬起它的大尾巴向著韓澤橫掃過來。
「砰砰砰----」隨著韓澤快速的低頭,韓延殊又是快速的三槍,只是不同于上次,這一次三槍全部都命中了綠蚺的頭部,血液,順著腦袋直接低落了下來,本來就骯髒的河水甚至變得更加的惡臭和血紅。可是那條綠蚺好像不甘心,仍然朝著竹筏子猛沖過來。
「娘親,快點劃!」冷靜的看著又向著自己沖來的綠蚺,隨著槍被舉起的同時,顧清顏也用力的把竹竿子向後撐去,綠蚺靠近了,可是竹筏子已經向著前面劃去,等待著自己的只有那結結實實的子彈穿過腦袋,直直的打出腦漿。
「好臭---」用力的捏緊鼻子,看著浮在水面上的大蛇,徐子軒只能把頭轉向了一邊,可是蛇血的味道實在是太臭了,不管轉到那一邊都要讓人嘔吐。
「好了啦,你看那里是什麼。」無奈的瞥了一臉夸張的徐子軒一眼,韓延殊只是大大的勾起了嘴角看向了前方,看來一開始自己的決定是對的,槍還是到關鍵的時候用比較好,而且子彈也是有限的。就像是現在,幾顆子彈不禁打死了那條綠蚺,而且還幫自己等人找到了出口呢。
「那是---出口?」喃喃低語著,徐子軒興奮的直接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竹筏的尖頭,自己沒有看錯吧?那真的是出口?不是自己的幻覺?
「瞧你那個樣子」看著徐子軒那一臉的不可思議,韓延殊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早在這之前,自己就知道前面是出口了,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自己就是知道,而且是很強烈的感覺。
「我還不是高興嘛、」大大的白了韓延殊一眼,徐子軒也開心的笑了出來,本以為自己永遠會困在這里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可是這幾天,自己幾乎都沒有怎麼休息,更不用說洗澡了,到時候一定要先美美的睡上一覺,然後再想別的事情。只是這個出口還真是隱蔽,先不說有蛇在這里看守,光是出口的附近,就有好多的樹木擋在,不撥開的話,是絕對不會看到里面還有一個洞口的,不過因為剛才那水的劇烈晃動,居然把出口都給移出來了,真是天助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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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于出來了,活著的感覺真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直到胸腔憋得難受,才把那口氣給吐了出來。以前都沒有感覺到生命的美好啊,只有現在才知道。
「娘親,好些了沒有?」上前扶住顧清顏的另一邊,韓延殊也只能小聲的問著,從媽咪的樣子來看,狀況遠遠比自己想的還要嚴重,現在媽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好,但是那額頭上的細汗卻已經顯露了她此刻的狀態,該死的!現在媽咪雖然吞下了解藥,可是現在藥效還沒有發作,所以媽咪還是得痛上一陣子,該死的!早知道這個樣子,那時候自己就不該那麼輕易地饒過那些人,也不應該讓媽咪來劃船的,都是自己欠缺考慮了!
「沒事的,我們繼續向前走吧,這里感覺不安全。」環視了一下四周,顧清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起來,這里應該是翼菊國的城外,雖然不知道怎麼會通道這里來,但是現在顯然沒有那麼多時間想這些了,還是早點離開這里比較好。
「恩,好的,那我們現在就、、、、」
「想要逃跑?想的倒是很容易嘛。」腳才踏出一步,本來空曠的周圍已經冒出了一個個的士兵,而手里的弓箭,則沒有一個不是指著他們的,
「老皇帝?你怎麼會在這里?」輕挑著眉頭,顧清顏只是不著痕跡的把放在韓延殊和韓澤手里的手拿了出來,現在放眼望去,周圍至少也有幾百個士兵,自己絕對不能露出一點的破綻,只是作為一個高級特工最基本的。
「我怎麼在這里?很奇怪嗎?」微眯起眼楮,看著渾身髒兮兮的幾人,蕭泓是一臉的厭惡,本來自己還在御書房里和羯兒討論著事情,哪知道侍衛忽然間跑了進來,說城外听到了巨響,也許是心里有些一些期盼,所以自己帶領著一些精兵便直接朝著這里飛馳了過來,都沒來得及告訴羯兒什麼事情,只能留下一臉疑惑的羯兒,可是,還真的是被自己給猜對了,真的是他們,既然他們能夠出來。那麼,奇珍異寶是不是也?
「老皇帝,出口在那里,想去的自己進去拿去,我們可沒有帶什麼東西出來。」好似看穿了蕭泓的意圖,韓延殊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肩,想要自己去幫他拿東西?想得美!他韓延殊,可是從來不受別人的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