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忘了你服了毒藥?難道你想要死嗎?」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著那一臉無所謂的韓延殊,蕭泓只是冷冷的笑了出來,還好自己事先就給他喂了毒藥,不幫他進去拿?簡直就是想要找死!
「哎呀,我好怕怕啊,毒藥啊---皇帝,你要喂毒藥也給我喂里面點嘛,你們一進去說話我就吐出來了哎,你說怎麼辦?而且還像還一定都沒有吞下去呢。」無辜的眨著眼楮,韓延殊直接對著蕭泓吐了吐舌頭,就那麼一點的毒藥,還要自己吃下去?簡直就是做夢!
「你-----」咬牙切齒的看著不遠處一臉示威的韓延殊,蕭泓恨不得直接拔了他的皮,想他一代君王,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給耍了?
「我我我?我怎麼樣啊?啊?」扮著鬼臉,韓延殊繼續著諷刺,現在媽咪爹地他們的解藥還沒有發揮作用,最好能夠月兌了一會兒,最好等爹地他們內力恢復了再跑,不然,自己等人是絕對跑不出去的。
「給我上!誰砍掉了他們中的人頭,朕就封賞誰。」不想看到韓延殊那可恨的表情,蕭泓直接對著身邊的侍衛們命令道,既然他沒有帶出來,而且也不受自己控制了,那麼自己就沒有留下他的必要,後果很簡單,一個字,死!
「該死的!老皇帝,說不過我你就給我叫人幫忙?你還真是小人啊!」嘴里依舊說著,可是那雙大大的眼楮卻掃向了周圍,上來的少說也有幾百人,現在能夠抵抗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了,怎麼辦?怎麼辦才能夠不傷害到媽咪他們?
「殊兒,你先走吧,我們掩護你。」靜靜的打量著四周包抄上來的士兵們,韓澤只是低頭對著韓延殊小聲的說著,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跟在殊兒身邊肯定是麻煩,但是如果只是殊兒一個人的話,那麼逃跑的機率,所以自己一定會、、、、
「爹爹,我不會怕的,我還等著你和娘親再給我添一個小弟弟呢。」輕輕的勾起嘴角,韓延殊直接打斷了韓澤接下來的話,想要自己丟下他們一個人逃跑嗎?呵呵,自己可不想那麼做。
「殊兒,你----」皺著眉頭想要在說話,可是身邊顧清顏的眼神卻阻止了他,現在最好是不要讓別人看出破綻。
「你們這些小嘍還沒有資格讓我的娘親等人動手呢。」冷冷的看著沖上前的士兵,韓延殊只是緩緩的掏出了袖子里面的匕首,以前,好像都是媽咪等人保護自己,現在,該換一下角色了。
「還愣著干什麼?快點給我上!「看著有些微微後退的士兵們,蕭泓直接吼了出來,廢物!居然被一個小孩子嚇得後退,簡直就不配跟隨者自己。
「是!「听到皇帝在此放話說要懸賞,一些士兵直接鼓足了勇氣沖了上去,他們當兵的,一個月的軍餉也只有那麼一點,但是如果是皇上賞賜的話,那麼、、、
「找死!娘親,你們靠近點。」看著不顧一切沖上來的士兵們,韓延殊只是伸出了粉紅的小舌頭舌忝過了匕首,很好,現在自己還真是手癢了,想要來那就來吧!自己奉陪!
「啊-----」狠狠的刺進一個侍衛的月復部,听著上頭痛苦的嘶叫聲,韓延殊只是面無表情的拔出了匕首,轉身刺進了另一個士兵的腰部,血液,隨著匕首的拔出而帶出,濺到了韓延殊那粉女敕的小臉上,可是那張小臉卻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好像濺到臉上的不是人的血液,而是天上的雨點般,那樣子,看的周圍的士兵和韓澤等人也暗暗吃驚起來。
「殊兒他----」揮劍擋過士兵們砍來的一劍,雖然沒有內力,可是招式卻還是有的,至少還是能夠把士兵們打退,只是,這樣的殊兒自己還是頭一次看到,這般的冷血,這般的嗜血,好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撒旦般,而手上的那把匕首,則是勾去別人魂魄的利刀。
「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強忍著不適,顧清顏只是抬起了手臂射出了袖中的袖箭,雖然角度有些偏轉了,可是卻還是射中了一個士兵的胸腔,這個很驚訝嗎?也許吧,只是現在的殊兒好像還沒有完全的爆發出能力,因為曾經的一次,自己完全沒有動手,只靠著殊兒一個人,便解決了幾十個的男子,而且手法無一不是一刀解決,從來不會浪費力氣再刺進第二刀。
「額---」忽的臉色一變,白涵飛直接抬手捂住了右肩膀,該死的!自己居然疏忽了,被敵人鑽了縫子。
「大哥,怎麼樣了,有沒有---恩---」眼見白涵飛受傷,白砥飛也不禁停頓了一下,想要跑到白涵飛的身邊。可是就是這一時刻的停頓,敵人的長矛直接刺進了自己的腰間,尖銳的長矛狠心的刺進了腰間里面,順帶著的,連自己的血液也跟著流了出來,更不用說那已經變得血紅的衣服了。
「砥飛,你怎麼樣了?」伸手擋開上前的士兵的一刀,白涵飛快步跑上去扶起了白砥飛,該死的!都是自己的不小心!外面的衣服都這麼濕了,更不用說傷口了!
「沒事的,小心點,哥哥。」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雖然臉色蒼白著,白砥飛還是本能的提醒著,還好,剛才自己偏過了一點,雖然刺進了自己的腰間,但是並沒有刺中自己的重要部位,不然現在自己早就死了。
「你們該死!」把白砥飛和白涵飛等人的狀況看的一清二楚,韓延殊的眼楮也倏地沖得通紅,刺進士兵體內的匕首也更加用力,自己最不喜歡的就是傷了自己在乎的人,可是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自己的底線,既然這樣,自己也絕對不會饒了他們!
「給我抓住他的匕首!不許松手!」眼尖的看出了此刻的形勢,蕭泓只是向著周圍的侍衛揮了揮手,原來,這小子是想要保護顧清顏等人,看來,顧清顏等人好像多大的抵抗能力了,所以這個對自己來說可是一個好時機。
「媽的!你這個死皇帝!」看著侍衛們都向著顧清顏等人沖去,韓延殊也只能恨恨的罵出了口,想要去幫忙,可是匕首卻被身前的男子狠狠地抓著,怎麼樣也不肯放手,就算那把匕首已經深深的穿過了他的體內也不放手!
「吱吱----」也許是動作幅度太大了,忽的,一只老鼠直接從韓延殊的袖子里面掉了出來,眨巴的眼楮看著面前的狀況。
「燁兒,你先離開。這里危險。」看著掉落在自己腳邊的燁兒,韓延殊也只能大聲的說著,現在自己和媽咪等人逃跑的機會已經很渺茫了,雖然燁兒跟著自己的時間不長,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自己還是不想讓燁兒陪著自己死。
「吱----」也許是听懂了韓延殊的意思,老鼠眨了眨眼楮後,直接向著另一處跑了過去,而一邊跑,嘴巴里還一直叫喚著,好像是在呼喚什麼,可是又好像是在害怕這里的形勢一樣。
「別了哦。」看著燁兒的身影消失在繁多的腳步中,韓延殊的眼神也恢復了眼前的凌厲,現在燁兒已經出去了,自己也沒有什麼顧慮了,反正媽咪等人都在這里,要是就一起死好了,自己又不是沒有死過,只是,死之前拉幾個墊背是理所當然的!
「你們也給朕上!」看著不遠處久久都不能把幾人打倒,蕭泓也變得不耐煩起來,只是對著身邊剩下的兩批士兵命令道,現在解決完了,自己還要派人進去,自己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他們耗!
「皇帝,你還真是狠毒啊,告訴你,只要今天我能夠活下來,我一定讓你們翼菊國不負存在,成為溪竹國的領土!」看著那士兵仍然抓著自己的匕首,韓延殊索性松開了手,直接奪過了身邊士兵的大刀,他們不是想要刀嗎?自己就給他們!
「恩----」也許是沒有想到韓延殊會突然松手,那個士兵只能慣性的向後倒去,匕首的尖端踫到了地面,反彈了過來,再一次的穿過了士兵的體內,可是現在沒有人關注這些,所有的人的眼里只有那生與死,權利和機會。
「清顏,你歇歇吧,這邊我來就好了,」看著顧清顏越發蒼白的臉色,韓澤不禁狠狠地皺起了眉頭,本來自己就覺得清顏的身體不好了,現在這樣子一來,清顏的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了,自己真的不敢想象一直這樣的結果、、、
「沒事。」彎腰躲過面前的刺來的長矛,顧清顏只覺得四肢都麻木了,而頭,更是痛得想要裂開,可是自己不能停止,現在自己的力量雖然不大,但是至少還是可以幫上些忙的,砥飛已經受傷了,自己絕對不能也跟著倒下。
「可是你-----「可是你身上已經有了好多的傷口,看得自己好心疼!
「我說過,我沒事,我------」皺著眉頭想要開口,可是突如其來的一陣暈眩卻襲向了自己,讓自己的身子只能不由自主的向著身後倒去。
「清顏!」眼尖的抱住顧清顏的腰肢,看著顧清顏那已經滲出薄汗的額頭,韓澤是既心急又心疼,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容許自己怎麼做,所以,只能擺月兌清顏在支撐點時間了。
「韓延殊,怎麼樣?你們終究是斗不過朕的。」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幾人,蕭泓只是放聲大笑了起來,自己本以為他們是多麼的強大,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後悔帶了這麼多的人馬,簡直就是浪費了!
「老皇帝,你高興什麼?還沒有結束呢!」喘著粗氣,看著周圍轉著圈的士兵們。韓延殊也只能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大刀,該死的!為什麼藥效還沒有上來?在這樣下去,自己堅持得住,爹爹他們可不一定啊!
「還給朕嘴硬?來人啊,什麼聲音?」揮手想要下達自己的命令,可是不遠處飛揚起的黃土和凌亂的聲音卻讓蕭泓把目光投了過去,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現在怎麼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了?
「啊-----是老鼠啊!好多老鼠!」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隨後,所有還在打斗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看向了那個方向,可不是嘛?遠遠地看過去,黑壓壓的一大片,伴隨著飛揚起來的黃土正快速的向著他們的方向跑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本來還在幾百米外的鼠群已經到了自己不遠處。
「燁兒?!」驚訝的看著帶頭的那只老鼠,韓延殊不禁叫了出來,那只老鼠是燁兒,自己不會看錯的,只有燁兒才會有那種顏色,只是,燁兒不是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身後居然有這麼大的一群鼠群?
「啊---老鼠來了!大家快跑啊!」再一次的,不知是誰喊出了聲,所有人臉上的好奇都轉變成了恐慌,這麼多的老鼠向著自己等人跑來,絕對沒有什麼好事情的!也許就是來吃自己的呢。
「都給我站住!慌什麼?給我殺了他們!」看著馬下已經慌亂的士兵們,蕭泓只能大吼出聲,還差一點點了,怎麼可以放棄?而且他們憑什麼說那些老鼠就是來吃自己的?老鼠吃人?簡直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