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楚,天快亮了。」一整夜,該讓她休息一下。
還覆蓋在女人身上律動的男人語氣無比散漫道,「別要求我,先管好你自己。」輕輕一掃夜昊仍舊挺/立的巨物,他更是猛烈的出入。
身下的小女人早已不似初始會熱情回應,就算用藥,這樣強勢的索求,遠遠超出能負荷的體力,所以已經無意識昏睡了很久。
夜昊掐掉手頭的雪茄,打開窗散掉屋里的味道,很少在寶貝面前抽煙,因為她聞不慣,今夜破例,也因為那寶貝。
走到床邊,注視了一會正享受的子楚,那極致的表情,是發自骨子里的舒服……最後伸手將他體下的人兒拉了出來,「不是要繼續,想給她泡個澡。」
子楚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夜昊抱著進了浴室。突然被抽走,正活動的主肯定是惱火的,可是想想,確實也該停下了,整夜,他要得太凶猛。
躺在浴缸里的人兒安安靜靜,乖乖軟軟的樣,讓正在看著的人,心是一抓一抓的,這是他的寶貝疙瘩,以前總是柔順窩在他懷里的寶貝疙瘩……夜昊低下頭親了親那光潔的額頭,無論如何,他會把以前的感覺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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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牆上昂貴的古董鐘時針指向七——是早上七點嗎?昨晚的記憶慢慢涌來,出門是去勸酒,自己卻沾了一身酒回來,真是沒用。
醉之前,看見的那女人,是,是真的嗎?呃,好難受,頭沉沉發昏……
想翻個身起床,發現渾身無力,這身體像是別人的,指揮不動了?怎麼回事?
「……」到底,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喉嚨,竟,竟發不出聲來!!!
一點點的動靜,招來了不知等候了多久的木櫻和女佣,她和兩個人輕步走到我跟前,「小姐醒了。」這話是在告知對門外的人,于是,接下來便是轉身離去的腳步聲。
木櫻示意女佣將我扶起,靠在床頭,她給我喂水,涼涼的潤覺,讓喉嚨好了很多。
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被徹底碾碎的東西,支離,卻連著絲;又像被拆掉全部的零件,安回去,卻安錯位置!只是醉酒,應該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要恢復些體力,和我的嗓音,酒後,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很饑渴,一連灌下兩大杯水後,總算覺得稍稍活過來了。
「咳……多,多少點……」試了試,能發出聲,卻是嘶啞的可怕。因為不確定是否是早上,果然木櫻的回答,「晚上七點了。」
晚上?睡了一夜一天?
等等,好像想起了什麼,夜昊,子楚!突然了然,原來是他們,可也不對,就算是他們四個一起的那幾天,都沒這樣,現在,毫無疑問的是被狠狠虐待過!
自認為脾性一向好,一般不會發火,但不代表,就不會發火!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