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脾性一向好,一般不會發火,但不代表,就不會發火!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估計後來脾氣那麼壞,就是從今天開始的。
木櫻和兩個女佣突然拉開了跟我的距離,退在一旁靜靜候著,一看,才知道那兩個人已經走進房間。
子楚坐在床頭,將我摟入懷,輕輕問著,「餓了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夜昊看,昨晚的胡鬧浮現腦中,酒,是借口,或許早就想,像昨晚一樣抗拒他,抗拒心中的痛。唐月兒,你懦弱,你矯情,說好一切都過去,卻是一個女人的出現就能讓你痛了!
當然也想起子楚曾在耳邊的呢喃,一會就乖了?往後便沒了記憶,所以那關鍵就是他了。我抬起頭,對上那笑盈盈的眼,這看似一臉無害的人,恐怕除了我,誰都知道他有幾陰,吃人不吐骨頭。
「……我是,怎…麼…了?」沙啞,沙啞,無力,無力,可偏偏心里抓狂的厲害!
夜昊多少比子楚更了解跟他處過兩年的人,興許是看出柔弱下的怒氣,擺了擺手,屏退木櫻和女佣,然後坐下來,軟軟的床因為他們往一邊塌陷下去。
他只是伸手進入絲被,緩緩按摩我的關節,也不說話。本來就有氣,沒見我那麼難受嗎,瞧人家這若無其事的,火更大了,可是,也只能干瞪著,動彈不了啊!
身後的男人輕輕笑起,下巴磨磨我的頭,「真可惜呢,小月兒居然忘掉了自己那麼火熱的一面。」
「你,你干了什麼?」這話問的耳熟了。
他的臉移了位置,湊到我耳邊,呼了口氣,身體不由自主的癢癢輕顫,這反應著實讓子楚滿意,他笑得更濃。
「一點點讓大家都高興的東西,在島上不是試過了麼,當時小月兒拒絕我的幫助,我可一直都傷心著!」
「你…你…」扭頭,心里那個怒啊,氣啊,還一點點?變態就變態,還把責任推我身上,「你下…流,不要臉!」我認為,用那些亂七八糟的藥都屬于變態!
看著我,那笑容變得賴皮,「比起臉來,小月兒更重要,再說,要臉干嘛,要臉還得洗,多麻煩。」
頓時語塞,只想暈!他卻吻了過來,狂野放肆,可惡,我生著氣呢!
「唔……」撇開頭,躲開他的唇,看來他也只是逗逗我,要不然哪那麼容易被放開。
「你們這是虐待!虐待!」憤怒,這話本該大喊,卻大不起來,那粗啞的聲音讓我懷疑,是否還能恢復!
「錯了,是寵愛。」我竭斯底里,卻是這樣的嘶啞,讓家伙笑個更歡。
這究竟算是哪門子寵愛?!把我弄得跟個破布女圭女圭一樣,不是虐待是什麼!東方冷冥再狠,都沒把我弄成這!
呃,那個,這樣說,也未免太把東方冷冥當好人了,可至少,我還能講話啊……
該死的子楚,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