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嬌哽咽著給我打來電話時,我正在公司的洗手間里抱著電動吸女乃器吸女乃。錦錦在經過了十來天的磨練後,終于可以心平氣和地用女乃瓶吃上整整一白天的女乃了。在這十來天中,比錦錦更受磨難的自然非我和我婆婆莫屬。我天天地眼雖不見,耳邊卻總幻听到錦錦撕心裂肺的哭喊,听得我是頭皮發麻,手腳冰冷,如坐針氈。而我婆婆守在錦錦的身邊,連見帶听,自然更是心碎了千遍萬遍。
不過,這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總不好為了喂女乃而丟下工作,砸了飯碗,畢竟養家並不是男人一個人的事,畢竟,我和劉易陽商量好了,等再過過,我們會搬離那個擁擠的,兩派力量分明的,最重要的是,並不屬于我們的家,而這需要金錢的支持,需要我和劉易陽共同的努力。
離婚這個念頭似乎已經遠離了我的思想,因為我是如此憧憬著和劉易陽,和錦錦擁有一個關上大門就只有我們三個人的家,因為我一旦擁有了它,那些當初導致我萌生離婚這個念頭的因素,都通通不存在了。
陳嬌嬌說︰「童佳倩,你馬上過來找我。」
我坐在馬桶蓋兒上,雙手操控著吸女乃器,用耳朵和肩膀夾著電話︰「我的午休時間即將結束。」
「我們是不是姐妹?我在這兒水深火熱,你還在那兒管午不午休的?」
「嬌嬌,你別太夸張好不好?我們生長在這皇城根兒下,哪里來的水深火熱?」
「你別跟我耍嘴皮子,一句話,你來不來?」
「就算去,你也得讓我知道去哪兒啊,去干嗎啊。」
「我在崔彬他們單位門口。」
「你們倆吵架了?不對啊,就算吵,你也不會是輸的那一個啊。」
「童佳倩,我,我,崔彬他,他,他在相親。我過來找他吃飯,想給他個驚喜,結果,一打電話,他說他在相親。」陳嬌嬌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之後,哇地一聲,哭了個震耳欲聾。
這下,我一顆提拉著的心倒慢慢降了落。崔彬這小子不聲不響地,終于采取行動了。我和他一左一右,為陳嬌嬌保駕護航已有五六年了。五六年的光陰,連奧運會都開了兩屆了,可陳嬌嬌還是那個浮躁的,滑溜的陳嬌嬌。我是無所謂,可人家崔彬等著要一個名分,等得花兒都謝了好幾撥兒了。我童佳倩天性幫理不幫親,所以我不止一次奉勸過崔彬︰「你體雖不壯,但好歹身高,你眼雖不大,但好歹眉濃,你人雖不風趣,但好歹實誠,最重要的是,你有文化,有責任心,有鐵飯碗,那你何必在一朵花上吊死呢?好好看看吧,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朵們個個鮮艷。」
今天他終于開了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