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干夫妻之間該干的事。」空閑的左手在毫無溫度的言語中探入單薄的,握住她右胸那團柔軟,縴長的食指在粉女敕的蓓.蕾上輕捏慢捻,刻意放慢的節奏好讓她清楚,他只是在玩弄。
他輕佻的動作,如同看雜耍般的睥睨眼神刀鋒般刺中她心,痛感清晰而真實。
只是為什麼,似有一團炙熱的火焰自他觸模的部位蔓延,渾身每一寸肌膚都酥酥的、麻麻的,著了火一樣的干燥。
滾燙難抑的身體,冰冷疼痛的內心,強烈的掙扎踫撞。
「哦……」原本想叫他停下,雙唇一開啟,卻是禁不住的哦吟。
就算明知他的故意羞辱,依舊毫無余地的沉淪。
他在她眼中是如此完美,心深處對他太愛、太渴望了,所以她對他的踫觸沒有一點免疫力。
「才這樣就有了反應,果然是表里如一的蕩婦**。」本該更冷冽的,偏有種不期的燥熱感摻在聲音里,身體某處違背了本意,倏的灼熱膨脹,墨色的冷調的眸中頃刻間有欲火竄漲。
側頭避過他傷人的目光,咬緊貝齒不再出聲,假裝沒有听到他羞辱的言語,這樣才不至于心痛的窒息。
曼妙的身材在眼下壓抑的顫動,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在鼻息間縈繞,骨子里就冷情,**很難被女人勾起,然而這個他本就討厭的丑女人怎麼反而撩的他蠢蠢欲動?
這麼一副會勾.引人的身材,若是臉上沒了那道疤痕,豈不是更加放蕩不羈?
莫名的有些氣惱,粗暴的將她的褲子連同底.褲一同褪去,分開她雙腿,合身壓下,早已堅.挺的巨大炙熱完完全全的挺入她濕熱的幽地。
「嗯!」無縫的契合,太過生硬的充實感還是帶來猶如那夜的撕裂般的痛感,和著一種狂涌而至的騷動和羞感,她不覺吟出了聲。
潤澤而緊致,從未有過的美好感覺,就仿佛他和她曾經有這樣纏綿過。記憶中那處濃霧遮蔽的死角隱隱開始復蘇,那夜送他的那個的女人的身影若隱若現……
不及想清楚,腦海中卻浮上一幅她和蕭凌遠纏綿交纏的畫面,忽如烈焰燒心的暴躁,生冷而蠻橫的沖撞她身體似乎想得到一絲平靜。
預料之外的快感將她每一滴血液都點燃,忽然像被拋上雲端,完全忘乎所以的飄蕩,空蕩的**仿佛被抽空,只想要更多。
喘息著抬起頭,蒼白干涸的唇湊向他櫻花瓣般的薄唇,似乎即將枯死的花朵般想要在那里汲取一點救命的水分。
絕然躲開她主動湊來的吻,靚麗的嘴角翹起嘲諷的弧線,「只有我愛的人才配得到我的吻,顧婉如,你不配。」
響在耳邊的話徹底將她飄蕩的意識拉回現實,所有感覺瞬間抽離,水深火熱中的身體如被凍僵。
「既然不愛,為什麼還這麼對我?」發顫的音節支離破碎,對于他,她總是傻傻的抱有太多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