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愛就不可以這樣嗎?女人,何必明知故問?你跟其他男人做的時候是因為愛呢還是為了得到滿足?」
聲聲質問如一盆盆冷水澆在赤.果的身上,透心的涼。
他明知,她的愛已徹徹底底的給了他,為何還對她如此不信任?黯然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就連他呼出的氣息都感應的如此清楚,可是她知道,他的心與她隔著萬水千山。
「和我風逸冷上床的女人有三種,一種是用來疼愛的,一種是用來發泄的,一種是用來傷害的。顧婉如,你屬于第三種。」亦冷亦邪聲中,望見她目光由黯然變絕望,心深處恍惚的有一點痛感稍縱即逝。
深深凝眸,忽略這不該有的憐憫,傷害她,他絕不會心慈手軟,直到她主動退出。
呵呵……心頭劃過無奈的自嘲,無神的看著這雙令她心醉的美眸,終還是不甘的問,「告訴我,你愛的人是誰?」
「很想知道嗎?放心,嗯……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了,記住,就算我們的婚姻只是擺設,我風逸冷也絕對容不得別人給我戴綠帽子。」未停止生冷的沖撞,卻感覺到她原本有反應的身體已麻木。
「風逸冷,既然你已經先背叛了我們的婚姻,還憑什麼要求別人?」縱是沒有底氣,賭氣的話卻異常冷漠,這樣或許可以挽回一點自尊。
眉頭意外的皺起,連慣性的律.動也隨之暫停,眼下這個女人還是那個對他言听計從、任他欺負的跟屁蟲嗎?
「這就是你的愛嗎?」從未有過的怒意襲來,一把扼住她圓潤的下巴,狠狠捏下,「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不然我一定會要你死的很慘!」
這些年,她的愛就像他貼身的衣服一樣習慣,就算他對她沒有任何感覺,但听到她說出這麼違逆的話,心里卻像是失去了什麼,由衷的不舒服。
「我愛與不愛你本來一直都不在乎不是嗎?風逸冷,不安分的一直都是你。」深摯的愛,化作對他的怨,他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她並非不在乎,而是對他太過縱容,寧願自己忍痛,也不想與他撕破臉皮,讓他看到自己不溫順的一面。
驀地意興全無,健壯的身子劇烈顫動,炙熱的種子全部傾瀉在她體內。
忽然而來的熱流,令她有一瞬間的暖意,手腕終于被放開,解禁的痛感真切入骨。
「顧婉如,你的身體簡直就是塊木頭。」抽身而出,不忘幽冷的諷刺。
「所以請你別再踫我了,風逸冷,我對你沒感覺!」這種冰冷的、以報復為目的的契合,她寧願他疏遠她也不想要。倔傲而無謂的說出,以為心就不會痛,然而不爭氣的淚水卻在聲音落下的一瞬間洶涌流出。
原來,在他面前,假裝不愛都這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