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世界上最傷痛的不是听到你說不愛我了,而是听到你在我面前說你有多愛那個人,這是一種殘忍你可知,面對你的殘忍我只能夠強忍住淚流,因為我不希望讓你看到我全部的狼狽。
一路上雨蝶都沒有說一句話,然也沒有落下一滴眼淚,她就是悶著頭朝回客棧的方向走,而夏金枝只是在雨蝶的身後默默的相隨,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雨蝶比之前更加堅強了,她沒有在陳文釗面前表現的那麼狼狽,她已經不錯了,真的不錯了,作為雨蝶最親的親人金枝為雨蝶的表現感到驕傲,雨蝶沒有死纏著陳文釗,繼續的讓對方傷害和羞辱,這是金枝比較欣慰的,同時她也堅定了要讓寧國忠親自出面的念頭,作為雨蝶的親生父親,他必須出面為雨蝶討回公道,他虧欠雨蝶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一切的真相也應該揭開了。
回到客棧,雨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冷如瑾和西門海濤都在房間里,他們兩個並肩而坐,西門海濤給如瑾講著什麼,如瑾看上去特別的好,忽然听到開門聲,他們忙把目光集中在了門口,只見夏雨蝶緩步走進了房間,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身後跟隨者的就是提著寶劍的夏金枝,只見夏金枝面色鐵青,通過這兩個人的臉色西門海濤和冷如瑾就能夠確定事情沒有他們想的那麼順利,故此二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師父;雨蝶你們回來了,快坐下休息休息。」西門海濤忙起身迎了上去,夏雨蝶則挨著冷如瑾坐在了床沿上,而夏金枝坐在了他們不遠處的凳子上。
西門海濤見雨蝶小臉兒凍的通紅,就忙說;「雨蝶;你一定凍壞了,快到爐子跟前烤烤火,暖和暖和吧。」雨蝶面對西門海濤的關心,她微微的搖了搖頭;「西門大哥,我沒事,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冷,一點都感覺不到冷,」雨蝶的話語有些蒼白無力,冷如瑾轉臉默默的看著雨蝶,事到如今對于夏雨蝶而言,身體上的冷算什麼,心里的冷,心里的疼她都不在覺得了,豈會再去在意那這表明上的冰冷與疼痛。從陳文釗轉身離去的那一刻雨蝶的心就死了,隨之她的神經也麻木了,感覺不到冷,也感覺不到疼了。雨蝶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里沒有一絲的光彩,或者是哀傷或者是喜悅的都不曾表現,此刻的她就形如木雕泥塑一般,一項表情豐富的雨蝶如此,冷如瑾也好,西門海濤也罷他們都甚是擔憂,他們到寧肯讓雨蝶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雨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西門海濤焦急的問。
夏金枝看了看形如木雕泥塑的雨蝶,她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孽緣啊孽緣,沒有想到陳文釗居然是一個如此的小人,他居然侮辱雨蝶,說雨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還說雨蝶欺騙了他,真是氣死我了,我真恨不得把他給碎尸萬段。」夏金枝越說越氣憤,然還說強壓怒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西門海濤和冷如瑾听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二人都氣的怒發沖冠,夏雨蝶在一旁听著,然不哭也不小,不卑不亢,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她就一臉木然的看著地面,兩只手交叉在一起,形如一根木頭。
「師父;三天之後那小子真的會拿解藥給我們嗎?」西門海濤強壓怒火的問。
夏金枝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對方這樣對待雨蝶,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師父打算怎麼做?」西門海濤問,同時冷如瑾也用疑問的眼神望著師父夏金枝。
夏金枝道;「我已經告訴陳文釗我和他的岳父寧國忠是老交情,我絕對不是嚇唬他的,我今天晚上就去丞相府一趟。」
「姨媽;不要去。」夏金枝的話音剛落,夏雨蝶連忙阻止了她。
夏金枝一听雨蝶如此,頓時怒火中燒;「雨蝶;難不成你還對陳文釗余情未了嗎?」夏金枝厲聲問道。
夏雨蝶搖搖頭;「不是,不是的,我對陳文釗已經徹底的死心了,我是在想如果我們把這件事情全都揭開了,那寧晚晴同樣會受傷害,我一個人傷痕累累就夠了,可是晚晴是無辜的啊,我們還是不要去解開她的夢了吧,三天之後我們拿著解藥就離開京城,從此不再和陳文釗他們有任何瓜葛了,難道不可以嗎?」
夏金枝面對雨蝶的這番所謂的善解人意,她只是苦苦一笑;「雨蝶啊雨蝶,你真是傻的可以啊,你就是太愚蠢太善良了,所以你才落的今天這副田地,你以為這樣陳文釗就會感激你嗎?我告訴你從你出現在京城的那一刻他對你就開始怨恨了,你別忘了是寧晚晴奪走了你的幸福。」夏金枝的話特別的眼里,她對雨蝶是哀其不幸,然更是怒其不爭。
夏雨蝶搖搖頭;「姨媽,我真的不希望還有別的人受到傷害了。」雨蝶柔聲道。
「雨蝶;我看我們就按照師父的意思去做吧,雨蝶你不要在傻了,你為這個男人這樣做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必須絲帕臉皮了。」西門海濤勸道,他對于雨蝶的阻撓心里也是特別的氣惱,作為男人的角度他覺得雨蝶不同意夏金枝的做法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她對陳文釗余情未了,都傷的這麼深了,她為什麼還是要這樣的袒護他啊?對于雨蝶的痴情,西門海濤真的不懂。
夏雨蝶知道自己的堅持會令關心自己的人更加的傷心,她最好只好無奈了點了點頭;「姨媽;西門大哥,如瑾,我們一切都湯听你們的就是,你們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對陳文釗絕對沒有任何的愛了,只有恨,只有恨!」那一個很字出口,雨蝶的眉宇之間流轉出了那如冰的霧氣,經過了這一切的種種,然怎是一個恨字了得啊!越是刻骨銘心的恨意,然心就越痛,活的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