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盡天下只為你 情之債

作者 ︰ 雲蒙居士

()不是所有的往事都可以徹底的深埋,不在被翻起,俗話說種下的因必定會結出與之相應的果實來。

夜幕低垂,月色淺淺。

丞相寧國忠去參加了大將軍周靖遠孫子的滿月就會,剛剛回到自己的丞相府,只是小桌了幾杯,然並沒有多少醉意,寧國忠是一個特別有分寸的人,故而無論參加什麼樣的活動他都不會貪杯。

回到丞相府,寧國忠沒有馬上回到自己和夫人鐘離素青居住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書房,時辰還早,他還想看一會兒書,故而就來到了書房。

寧國忠推開書房的門,然一屋子的黑漆漆,

寧國忠剛想吩咐來人點燈,突然從黑夜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寧國忠,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了你好苦好苦啊。」那聲音是從房間某個角落傳出來的,在這黑夜里有一些飄渺,帶著幾分恐懼,故而寧國忠這個見了不少世面的人也被嚇了一跳。

「那是什麼人?」他對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低聲喝道。

「我是你的故人,」話音一落,眼前的黑暗里綻放出來一抹亮色,一根蠟燭劃破了這眼前的黑夜,緊接著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寧國忠,你不要害怕我不是來殺你的,我只是你的故人,特意想來和你敘敘舊,搜易你不得聲張,否則我可真就對你不客氣了。」那人說著就舉起了寶劍,照著寧國忠的面門晃了晃,那寒冷的劍光讓人看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暗淡的光線使得寧國忠無法看清楚對方的輪廓,然卻覺得這聲音非常的熟悉,可是具體對方是何人,然一時之間卻也不能夠馬上想起。

寧國忠仗著膽子隨手把門關上,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房間。

那來人又隨手點了幾根蠟燭起來,頓時房間里就變得亮堂起來。

「寧國忠;你仔細看看我到底是誰,你如果還記得我算你有良心,如果你真的認不出我是誰了,那你的良心可真的就被狗給吃了。」那人就直挺挺的站在了寧國忠的對面,就那麼站著任憑寧國忠上一眼下一眼的認真打量起來。

寧國忠站在那里借著燈光仔細的打量起站在自己對面的這個女人來,只見女人一身深紅色的衣裳,手里端著一把寶劍,身材高挑且健美勻稱,往臉上看面容清秀,但是已經有了淺淺的皺紋,發髻高高的挽起,顯得此人非常的干練,大眼楮,彎眉毛,眉眼只見透射著令人膽寒的殺氣,高鼻梁,嘴唇豐滿。渾身上下收拾的非常利落,且沒有多余的裝飾,顯得她是那般的簡約。

寧國忠仔細的看了好幾遍,越看越是清晰,心猛然間一緊,立刻驚訝起來,他不敢想著自己的眼楮,怎麼會是她?這麼多年不曾相見,早已沒有了任何的瓜葛,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想起來沒?」屋子里異常的安靜,這剛柔相近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

寧國忠點點頭;「金枝;多年不見了,你還是這麼的漂亮。」寧國忠的話語異常的平靜,仿佛就是在面對自己許久未見的一個故人,然對方也確實是自己的故人,寧國忠還是記得夏金枝的,她沒有姐姐夏金花那樣的妖嬈精明,沒有夏金花那樣的風情萬種,然她有的是一份樸實的美麗還有江湖女子的那種直爽,她始終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有些清高,有些孤傲。

夏金枝面對著站在自己對面,衣冠楚楚的當朝左丞相,然卻是一個勁兒的冷笑,她的冷笑使得寧國忠渾身都不舒服,說真的自己真的害怕見到夏家姐妹,自己當年曾給夏金花許下了愛你一生,非伊不娶的諾言,然而到頭來自己還是辜負了她,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然那件事情是始終是自己內心把也拔不掉的一根刺。

「寧國忠;你還記得我,我要說自己非常榮幸啊,還是說你的良心還沒有完全喪失啊?」夏金枝看著寧國忠然卻依然在微微的冷笑,她想想這個男人給自己姐姐還有雨蝶造成的傷害,真恨不得一劍把他給砍死在眼前,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姐姐怎麼會痛苦,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雨蝶怎麼會沒有父親,這個男人欠了她們母女,然今天這個男人的女兒又來傷害雨蝶,想想就恨,想想就恨!

寧國忠見夏金枝殺氣騰騰的眼神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一時間他不敢去直視夏金枝,真的有點兒怕,他不知道夏金枝的來意究竟為何,若是為了當年自己和夏金花的那段情緣,那也不至于到了今天才來找自己啊,而今時今日她再次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寧國忠百思不得其解。

夏金枝面對著寧國忠充滿疑問的臉,她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寧國忠,你坐下來,我想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不要以為十五年沒有相見,一切就這麼算了。」夏金枝的話語非常的冷漠,而且有一些咄咄逼人,仿佛就是來跟對方討債的債主相似。

寧國忠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故而只好答應了夏金枝的要求,坐下來和對方好好的談一談,然他卻不敢和夏金枝相聚的很近,只好坐在了距離夏金枝有四五尺的距離之處,誰會料想堂堂大正皇朝呼風喚雨的左丞相居然也有膽小害怕的時候。

「寧國忠;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夏金枝冷冷的問。

寧國忠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儼然一副一切都不予自己想干的架勢,但看他們兩個現在仿佛就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然怎麼會毫不相干。

夏金枝從懷里把自己臨走的時候姐姐夏金花交給自己的玉佩掏了出來,然後直接朝寧國忠扔了過去;「你還認識這個嗎?」玉佩直至的朝寧國忠飛來,寧國忠忙徒手接了過來。

寧國忠把玉佩握在手掌,借著燈光低頭一看,手心里的那一方玉佩閃爍著溫暖的光暈,那綠色依然溫暖,那綠色依然柔和,那溫暖光華的玉佩里不光折射出了燈的影子,同時也折射出來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幕往事,往事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然時間一晃已經快二十年了,自己也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布衣青年變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丞相,歲月不饒人,自己已經不在年輕,然也知曉自己當年犯下的錯誤遲早會被再一次提起,可是沒有想到時至今日方才被重新提起,面對著夏金枝,天知道寧國忠滿心的愧疚,若在眼前的是夏金花,為了水嘴也許他會舍下神丹跪倒在她的面前求的原諒,這麼多年了無論自己在掛念都努力的映著心腸不去了解金花的輕快,不曉得她現在怎樣了,嫁人了沒有,她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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