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天有些朦朧的亮了,點點的光芒從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身上的男人終于翻身下來,躺在她的身側,雙手卻還是覆在她的胸前,沉沉睡去。
她想起身,身子略微的動了一下,全身便傳來痛苦的酸痛。昨晚的一切在腦海里倒帶,她轉過頭,身旁的男人還閉著雙眼沉靜在睡夢中,他的眉眼,他的鼻都像是藝術品一樣完美,流利的線條,完美的輪廓,看得陸唯一竟有些痴了。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什麼都沒有想,她抱腿坐在床上,身體上每一處的痛楚都在提醒她,陸唯一,你毀了自己。
「不要做出這個樣子,我可沒有強迫你。」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身邊響起,帶著一絲慵懶的霸氣。
陸唯一回過頭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面前這個男人身上那種渾然霸氣讓她很是不安,這種男人是危險的,因為在他的眼中看不見一點感情。
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口中溫熱的氣息剛好吐在她腰間,「你放心,我顧天佑從來不虧待女人。」
陸唯一愣了一下,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陣發涼,本就蒼白的臉現在連一絲血色都看不見了。
「你說……你叫什麼?」她俯,死死地拽著他果.露在空氣中的雙肩,顫聲問,「你不是謝天執?你不是謝天執?」
「謝天執?」他吃驚的看著她,重復著這三個字,好一會嘴角才泛起詭異的笑容。
「原來,你以為我是謝天執啊。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只可惜……我不是他。」
什麼?陸唯一的身子忍不住顫抖,這個男人在說什麼,說他不是謝天執,他不是謝天執?天旋地轉,她險些暈了過去。緊緊抓著床單的手,指節發白。
「你……你是不是謝天執?」陸唯一好害怕,已經毀了自己,難道上天還要和她開這樣的玩笑?她明知故問,死死地盯著他的嘴唇害怕他說出恐怖的答案。
「我不是!」看著面前這個驚慌絕望的女人,他心里居然騰起了怒火,無視于她眼中的恐懼,冷冷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原來,她以為他是謝天執才將身子交給了她,那麼她等的人也是謝天執了。該死的,他居然成了別人的替身,面前這個女人將他當成了謝天執!該死的女人!
陸唯一恐懼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將身子交給了一個陌生人!她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與自己交纏過的男人。
蒼天垂憐……
心,痛到麻木,只剩下恐懼。
他翻身下床,從錢包里抽出支票本刷刷地寫了兩筆,撕下來,一張薄薄的支票擋住了她的視線。
冷冽的聲音響起,「夠嗎?」
陸唯一猛地坐起身子,扯過床前的大衣裹住自己的身子便要下床,心里的不甘與怨恨,咽不下那口氣,突然轉身,狠狠地甩了男人一耳光,不顧一切的奔出了門,沒有回頭,沒有看見身後的那抹憤怒與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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