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讓我的兒子管別人叫爹地? 幼稚的徹底

作者 ︰ 向日葵的語言

()吳姨已經做好飯了,卻遲遲不見少爺回來,又是將菜熱了一遍,熱心的招呼道︰「前前,飯菜我又熱了一下,你先吃吧,孕婦餓著肚子哪成呀。」

錢前又是往門外望了望,人還是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怎麼了,打手機也沒人接,心里七上八下的。

「前前,說不定少爺有啥應酬呢,你就別等了,你這一等,寶寶也跟著挨餓。」

錢前想著這可不行,當下拿了筷子坐下來吃飯,只是這一頓飯都吃完了,某人還是沒有回來。

錢前回到臥室,拿了一本書,隨意翻著,心思卻飛到遲遲未歸的某人那里。

孕婦本來就嗜睡,等到十一點,錢前實在熬不下去了,發了條短信給他就先睡下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邊的床一下子凹了下去,一股濃烈刺激的酒味撲鼻而來

錢前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借著昏黃的床頭燈,就看見他醉醺醺的橫在床上。

那次王偉結婚,他喝了那麼多酒,錢前知道他酒量不是一般的好,但是因為自己不喜歡聞酒味煙味,他慢慢戒了酒,忌了煙,之後哪怕有應酬也都是以茶代酒。

細細想來,還從來沒有見到他爛醉如泥的樣子,錢前翻身下了床,輕輕月兌掉他的鞋子,又是去沖了熱茶水。

端了杯子回來,就見他居然側睡著,眼看著就要掉下床,錢前吃力的往里推了推他。取了一盆熱水,拿了熱毛巾,給他擦臉。

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什麼,錢前沒有听清楚,只是看他酩酊大醉,又是這麼晚回來,心里就一陣心疼緊張,喝這麼多,該不會是自己開車回來的吧。

因為燥熱,床上的他不安分的拉扯著領帶,錢前連忙放下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解開領帶,月兌下衣服。

他出了不少汗,身上汗涔涔的,酒味夾雜著汗味,錢前又換了一盆熱水,給他擦拭好身子,已經累的出了一身汗。

看他唇干的不像樣,又是抱著他的頭,喂了一些茶水,看他昏沉睡去,這才顧得上拿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珠。

一晚上的折騰,錢前沒怎麼睡好,一早起來發現自己居然帶著黑眼圈,再看看某人,還沉沉的睡著。

喝酒傷身,知道他有時候胃不舒服,錢前讓吳姨熬了小米粥。

歐世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了,頭疼欲裂,又想起昨日種種,只覺得心口某個位置抽搐了一下,有些生疼。

「你醒啦。昨天怎麼會喝那麼多酒,醉的不像樣子,擔心死我了。」錢前拿了干淨的襯衣西裝折回,就看見某人一個大字形狀躺在大床上。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听,臉上帶著柔美的笑容,黑眼圈仿佛也在控訴自己昨晚折騰的她沒有睡好。

歐世軒想起迷迷糊糊中中她的小臉在自己眼前飄過,好像一直在擦拭自己的身子,還喂自己喝茶水,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口干舌燥,或者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喉結滾動著,卻是一個音符也沒有發出。

「老公,喝酒燒壞腦子啦,怎麼這麼看著我,我是前前,你老婆,拜托啦,醒醒酒,起來洗漱一下,喝點粥吧,昨天喝那麼多酒,胃豈不是難受死了。」錢前走到床前,想要拉他起來。

「別動。」短短的兩個字沒有一點情緒,他說完甚至故意別過臉去,想要忽略掉她眼里的關心和擔憂。

「那你再睡會,我打電話給王秘書,有事就推到下午。」錢前心想他是累壞了,自己還一個勁兒催他起來,真是不夠體諒,懊惱的吐吐舌頭,把自己月復誹了一遍。

「前前,少爺還沒起來嗎,昨晚好像喝了很多酒,你們沒有鬧別扭吧。」吳姨想著昨晚少爺回來時候的情形,小心翼翼的問道。

錢前搖了搖頭,倆人最近感情很好,沒有鬧別扭呀。

想著他在家休息,自己不能也待在家里,萬一公司那邊忙不開,于是吃完飯就讓小陳送自己去公司,只是叮囑吳姨一定要監督他吃早點。

錢前上午一直在忙,卻也去隔壁房間看了幾次,他還沒有來,又是打電話給家里,吳姨說他已經出門了。

覺得怪怪的,錢前連忙撥打了他的手機,半晌,才被接起。

「世軒,你在哪呢,好點沒?」錢前急急的問道。

電話那頭卻沒有一點回應,唯有輕輕的呼吸聲提醒著錢前電話沒有掛掉。

「你怎麼了,感覺怪怪的。」錢前心了一緊,他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我現在有事,先掛了。」歐世軒看見一抹高挑的身影走來,簡單一句,掛了電話。

金華想不到他會打電話給自己,更想不到他親自過來問那件事。心里有些拿不準,或許自己不該將那件事告訴媽媽的,畢竟她和伯母兩人無話不談,伯母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他。

只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盡管自己不願意去干涉別人的家事,但是心里卻也是為眼前的男人不甘。

年輕有為,有才有貌,人中龍,恐怕只要他勾勾小手指,就有無數女人願意為他前僕後繼吧,能為他生兒育女,那該是一種多麼難得的幸運,可是為什麼偏偏有人不這麼想。

想必那個女人第一次是自作主張,拿掉他的孩子吧,不然今天他也不會約自己面談此事。只是如今那個女人也是懷孕在身,不管是意外懷孕,還是心甘情願,上次見到他們一起來感情也是很好,自己或者真的是多事了。

只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將自己知道的悉數告知。看著男人神色復雜的轉身離去,金華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她難道不知道自己何其幸運能夠得到他的青睞。

心里無聲嘆息,這就是命。

歐世軒回到車里,長長吁了一口氣,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可以私自拿掉自己的骨肉,甚至都不知會一聲,她善良純真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心思,怎麼可以這麼狠心?自己自以為對她了如指掌,到頭來居然被她瞞的嚴嚴實實,自己還真是幼稚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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