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讓我的兒子管別人叫爹地? 被視為仇敵

作者 ︰ 向日葵的語言

()錢前從小到大,雖然身體雖不算很強壯的那種,卻也是健健康康的,從沒有去過醫院。

後來幾次去醫院也都是為了做孕檢,雖然心里對醫院這種死傷常見的地方心生恐懼,因為身邊一直有那個人陪著,心里也著實安定不少。

再之後去醫院卻成了家常便飯,直到兩年前身體恢復的差不多。

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居然靠在伍易恆懷里睡著了,錢前慌的想要推開他,一抬頭觸及他滿有深意的眼楮,急忙別過頭去。

錢前睡了好幾個小時,睡得很不安生,一會扯著伍易恆的衣領,一會又是拳打腳踢,淚水流了滿面,鬢角的頭發也打著綹兒,顯得有些凌亂。

見她醒了,伍易恆艱難的抽出胳膊,之前被她抓了好幾道,後來又當了幾個小時的枕頭,都有些麻木了。

倆人半天都沒有開口,錢前終究是過意不去,抬頭看他,猛然發現他的臉上有幾道抓橫,狐疑的瞪大眼楮。

「都是你的杰作,我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可是被你毀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伍易恆一把抓住錢前的手,在臉上輕輕摩挲著。

錢前心里有過一絲掙扎,最終任由他的大掌抓著自己的手,撫過那一道道抓痕。

兩人無聲對望,一個眼神里是說不出的溫柔和眷戀,一個眼神里是說不出的歉然和感激。

在自己最無助最彷徨的時候,這個男人出現了,那個時候自己突然相信那句話。

當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會為你留一扇窗戶。

那年自己無處可去,在小賓館窩了幾天,突然就有一種沖動,想要去西湖斷橋看一看。

那時的自己以為是去告別,是去訣別什麼,一天天,一次次的徘徊在斷橋之上。

到後來,才發現是自己內心深處的一絲執念,只因為他曾經的QQ昵稱是許仙,給自己的取名為白娘子。

直到現在,自己都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取這兩個名字,或許這輩子都不得而知。

在西湖待了一周,原本打算第二天就離開的,卻沒想到所在的賓館當晚發生火災。

因為當時得了嚴重的感冒,鼻子不透氣,起火的房間就在隔壁,渾然不知濃烈的煙火味。

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披了衣服在窗前站著,就看見幾輛消防車疾馳而來,似乎就停到了賓館樓下。

心里一慌,打開窗子看過去,就見消防隊員往樓里沖進來。

本就沒有帶多少東西,換好鞋子,就往外跑,卻發現樓道里堵滿了人。

隔壁的房間煙火一片,夾雜著哭喊聲,想要朝前走,卻怎麼也走不前去,還被後面的人狠狠推了一把,整個人就朝那間著火的屋子撲了進去。

眼前火光一片,臉上火辣辣的,伸手模去,才發現頭發居然著火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襲來,只想著這輩子是怕是走到盡頭了,就這樣委委屈屈的莫名被火燒死。

忽然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道拉住自己,模糊中有一個人抱起了自己,朝外奔去,樓道里早已亂成一團,那人一邊大吼一邊抱著自己往前跑。

這番折騰動了胎氣,肚子疼得厲害,那人將自己送到醫院,

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居然握著自己的手在哭。

後來才知道他深愛的女人,因為懷了他的孩子,發生意外動了胎氣,不幸死于醫院。

想必那時他是觸景傷情,想到之前的痛苦過往,才會在自己這個陌生女人面前黯然淚下。

「不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你看你,眼楮腫的和核桃一樣,還要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你知道我很挑剔的,一般人看不上的。」伍易恆將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輕啄了一下,伸出手,用食指的指月復輕輕擦過她溫熱的眼淚。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伍易恆應了一聲,看見來人,臉色卻是一緊,不悅的皺了皺眉︰「你來做什麼?」

「易恆,你說我來做什麼?當然是看看我未來的弟妹是否安好?」

來人正是伍易恆的大嫂金智秀,扭著腰身,嫵媚一笑,就朝錢前的病床趕去,看上去熱絡極了,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弟妹呀,上次見你好端端的,這一下子是怎麼了,病歪歪的,臉色也不好。」

說著還伸出手模向錢前的臉,錢前本能的閃過了,這個女人的厲害她是見過的,說她笑里藏刀也不為過,上次美名其曰來看自己,結果弄的自己險些從樓梯上摔下去。

剛想著要怎麼開口,就見一旁的伍易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她整個人就撞到牆上。

「收起你的虛情假意,上次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要是再敢對她們母子動歪腦筋,我找人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伍易恆一向溫潤的臉驟然陰霾,沖著哎呦尖叫的金智秀吼道。

「易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憑什麼污蔑我,全家上下,誰不知道錢前是你的新歡,早晚都要過門的,我們將來也是妯娌,好歹也是一家人,我作為大嫂,對他們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有別的心思。」

金智秀模了模自己的 膠鼻子,沒有掉下來,放了心,看著伍易恆媚笑著說道。

「那好,謝謝大嫂的好心好意,不送。」伍易恆知道這個女人不到黃河不死心,也懶得和她嗦,恭敬有禮的指著門口的方向。

金智秀訕訕一笑,扭著腰身就要朝門口走去,忽又想到什麼,甜膩的說道︰「錢前,那嫂子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錢前握著被子的手一緊,這個女人不善的眼神讓她看起來美艷的臉扭曲了幾分,不知道又在憋著什麼壞呢。

「前前,對不起,她……」伍易恆的語氣里滿是愧疚。

「沒關系,我不會放在心上的。」錢前心里明白那個女人對自己懷有敵意就是怕自己會嫁給易恆,更怕小衡會繼承龐大的家族事業,殊不知自己從來有沒有這種奢念。

紛紛擾擾太多,不如一份和諧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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