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讓我的兒子管別人叫爹地? 挫敗

作者 ︰ 向日葵的語言

()錢前並沒有在伍易恆的房間逗留多久,拿了房卡去了隔壁房間,反鎖了門,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

不規律的心跳,不規律的呼吸,顫抖的手指,緊張的眼神……無一不在詮釋著錢前此刻內心的糾結和復雜。

視頻突然點開的那一剎那,錢前整個人條件反射般跳出去老遠,然後才又用手輕輕撫著自己的胸脯,一點點鎮定下來,一點點走到電腦跟前。

終于看完長達三個小時的視頻,錢前才發現自己渾身麻木僵直,眼楮里已經干涸了,再也掉不下一滴眼淚來,身上也像是被人抽了骨架,出了一身的冷汗和虛汗,疲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雖然姐姐和小芳說的大部分屬實,卻刻意省去了很多細節。

不止那個禽獸不如的司機打了自己,就連姐姐也趁著自己昏迷的時候甩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還用一盆一盆的冷水澆在自己頭上身上。

口口聲聲的咒罵為什麼當年走散的不是自己,為什麼從小吃苦受罪的是她。為什麼爸媽生下她卻又不好好照看她……

視頻里姐姐的眼神滿是憎恨和厭惡,滿是嫉妒和不甘,原來她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自己,也不喜歡爸媽。

姐姐打的累了,罵的口干舌燥了,就換小芳上場了。

曾經淳樸老實的小芳居然在姐姐打自己的時候一個勁兒的拍著巴掌叫好,然後變著花樣折磨自己。她修長的指甲幾乎嵌進自己的肉里,發狠的在自己身上擰了一下又一下,揪著自己的頭發,甩了一個又一個耳光。

而姐姐,曾經自己認為心善人善的姐姐卻在一旁快意的笑著。

……

錢前看著看著只覺得眼前出現了幾個魔鬼的身影,仿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沒有真,沒有愛,沒有人性,有的只是無休止的折磨和殘忍。

從來不相信做人可以做到這麼凶殘,這麼扭曲。曾經的自己,拒絕听聞那些不好的事情,譬如地震,譬如死傷,譬如暴力。

還記得很小的時候,看見村子的大街上辦喪事,哪怕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也會莫名淚下。

再後來,看見佝僂著背,步履蹣跚的老人,總會熱心的上前扶上一把,看見衣衫襤褸,饑腸轆轆,拿著破碗乞討的人,也總會拿出十塊二十塊。

這麼多年走過來,雖然沒有特別多的朋友,卻也有難得的幾個交心的。要說和人有過節,那幾乎是一只手都可以數的過來的,而且不是因為真的有什麼難以化解的矛盾,只是因為天生的不對盤。

上學的時候,圈子小,人也單純,沒有什麼大是大非,利益糾纏。親近的不多,不對盤的也就是宿舍那兩個,和男生就更是沒有多少交集,生不出什麼大仇大恨來。

工作之後,接觸的人多了,卻也沒有招誰惹誰,反倒是姚燕和柳絮出于嫉妒看自己很是不爽,只是再怎樣也不至于報復在姐姐身上吧,而且是用那麼沒人性的手段。

思緒就像是流水,慢慢理順了,就會越走越遠,錢前忽然想到另外一個人。

歐世軒出了歐家大宅,只覺得從未有過的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沒有她的家不能稱為家,太過空寂,太過冷清,沒有一點人氣。

車子不知道轉悠了多久,歐世軒才發現不知不覺停到了皇家酒店樓下。

坐在車里,搖下車窗,探出頭來,依稀可見她的房間里還亮著燈,這麼晚了她還沒有睡,大概又在難過的哭吧。仔細想來,重逢之後她似乎從來沒有真正的笑過,哭的時候卻是越來越多。

猶豫著要不要上樓,忽然瞥見酒店門口出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伍易恆。

歐世軒又仔細往他身後瞥了瞥,沒人。在觀後鏡里看著那人越走越遠,便下了車朝樓上奔去。

錢前洗完澡,剛回到客廳,就听見手機鈴聲響個不停,接過一看,猶豫了幾秒,這才按下接听。

「我就在門外面。」

錢前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默了片刻,輕聲說道︰「讓你的律師直接聯系我就好了。」

歐世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手機已經被掛斷了,不知道固執什麼,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撥打。

錢前實在受不了沒完沒了的鈴聲,索性關了機,卻想不到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本想不予理會,可那敲門聲越來越響,錢前懊惱的抿了抿唇,快速披了件大衣去開門。

歐世軒只覺得手敲的都要廢掉了,看見她杏眼圓睜,氣呼呼的拉開門,順勢將手臂撐在門板上,一個用力就擠進了房間。

「你。」錢前徹底無語了,他現在是越來越無賴了。

歐世軒仔仔細細打量她,又以淚洗面了,小臉顯得更加嬌女敕明滑,眼楮也像是雨後的天空,清澈透淨,嘴唇俏嘟嘟的,顯示她現在心情不好。

錢前原本還有些淡定,但是被他盯的越來越緊迫,不由的緊了緊大衣,人朝後退去,眼神里也多了些戒備。

歐世軒忽的就笑了,有些自嘲,揚起嘴角,一步一步朝錢前走過去。

錢前慌的往後退去,直到觸及冰涼的牆壁,靈機一動,想要朝一旁跑去。

歐世軒眼疾手快,一個用力就將錢前抓了回來,一個不穩,倆人抱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錢前本能的推拒著,他的氣息太過熟悉,太過逼近,內心慌亂不已,急急開口︰「歐世軒,你有完沒完?趕緊放開我!」

歐世軒只覺得抱著她是說不出的安心,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緊了緊手臂,嘴唇也尋找她甜美的唇瓣。

錢前所有的掙扎反抗被他的狂吻悉數吞沒,只覺得天旋地轉,大腦一下子一片空白。

忽然感覺到一只大手探向了自己的衣內,驚覺他的企圖,猛的咬住他的舌尖,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歐世軒吃痛的發出一聲悶哼,一下子將錢前攔腰抱起,拋向那張那床,然後迅速的棲身上去。

錢前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推開身上的龐然大物,卻發現掙扎間,自己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睡衣也被他拉扯的不成樣子。

心里怒火燃燒,咬牙說道︰「歐世軒,你就只會用強麼?你就真的只會用下半身思考麼?你這樣對我,只會讓我越來越恨你。」

「我寧願你恨我,也不要你不理不睬,只想著和我劃清界限。」歐世軒捧著錢前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還是省省吧,我以後會過的很開心很快樂,沒有時間沒有精力更沒有心思去恨你。」錢前別過臉去,不去看他有點偏執的臉。

「呵呵,你想帶著我的兒子改嫁伍易恆,和他幸福美滿,你想得可真美。我倒要去你的心里瞧一瞧,是不是真的把我忘的一干二淨了。」歐世軒說著,大掌撫向錢前心髒的位置。

「你真夠無恥,就憑你當年對我的所作所為,你以為我還會愛你麼?要做夢的是你,我已經不愛你了,一點都不愛了,你這麼死皮賴臉的進了我的房間,賴在我的床上,傳出去不怕人笑話麼?我可是你的前妻,名不正言不順的,你這樣算什麼?」錢前直直的盯著歐世軒,言語里也滿是嘲弄。

愛情里往往是先動心,用情最深的那個人更容易受傷。就因為當年愛的深愛到無可救藥愛到最後都沒了尊嚴,他就將自己吃的死死的嗎?越想越氣,錢前的話也越來越尖刻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的狠心不要我?」歐世軒語氣輕佻,眉眼里卻是說不出的認真。

「我百分之一萬確定,吃回頭草不是我的作風。」錢前語氣堅決的說道。

「對不起,愛你,想你,想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卻是我的作風,我要你,要小衡,我要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再也不分開。」歐世軒一番話說的滿是赤誠,眼眸里也是殷切期待。

「不是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的。」錢前微微閉上眼楮,不敢去看他飽含深情的眼楮,淪陷一次就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真的沒有勇氣去嘗試第二次了。

「那就讓你的身體告訴我答案吧。」歐世軒說完,將錢前的雙手舉過頭頂,俯下頭去,一下子含住了她粉女敕的唇瓣,溫溫柔柔的汲取熟悉久違的甜蜜。

感覺到她的扭動,只想要更深的糾纏。歐世軒一手拖起錢前,迅速將她的睡衣從背後往上攏去,然後微微起身,將睡衣全部推擠到脖子那里,火熱的唇迫不及待的吮住美好的豐盈。

錢前只覺得無限羞辱,可是力量上的懸殊卻只能听之任之。

無助的閉上眼別過頭去。

歐世軒壓抑三年多的**急急尋找一個出口,火舌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描繪著前前美好的唇形,玲瓏的身體曲線,一遍又一遍的在錢前耳邊呢喃著。

再也壓抑不住,分開她並的緊緊的雙腿,對準她的穴口,想要沒入自己,卻發現那里干燥緊致,怎麼也進不去,挫敗的倒在一邊,原來剛剛只有自己熱血澎湃,激情燃燒,而她就像是一具木偶,沒有一點反應,更不要奢望什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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