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讓我的兒子管別人叫爹地? 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作者 ︰ 向日葵的語言

()歐世軒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內心更是要抓狂了,他已經很賣力了,累出一身汗來,她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喘息甫定,又是重重壓在錢前身上,霸道狂狷的吻,來的迅猛,來的狂烈,錢前只覺得臉上被他啄的火辣辣的疼。

歐世軒卻是發了狠,吮住錢前嬌女敕的唇片,強迫她張開嘴,火熱的舌尖刷過每一顆貝齒,最後含住她小巧的舌尖,沒完沒了的糾纏。

錢前一直強迫自己冷靜,強迫自己想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可是他卻越來越瘋狂,黑眸熾熱,燃燒著**的火焰,錢前只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登時火熱起來,只是強忍著不發住那羞人的讓他得意的申吟。

歐世軒的熱吻一路向下,在錢前的粉頸上逗留了很久很久。記憶中這里是她的敏感部位,只要親吻她性感的鎖骨,她就會不自由的顫抖,如今,她的頸部曲線更是優美,美的和白天鵝的一樣,歐世軒用舌尖一寸一寸舌忝過,留下一片片濡濕。

錢前懊惱的咬住下唇,雙手也捂住了眼楮。這樣的他和色魔沒有區別,心里不想別的,滿滿都是**,是**。

歐世軒雙手托起錢前胸前的柔軟,力度恰好的揉捏著,偶爾使壞的加大力度。感受到身下的人漸漸有了反應,狡黠的一下子拉開錢前捂在臉上的雙手,看見她臉上的緋紅,嘴角得意的飛揚起一抹弧度。

「我就知道,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嘴巴誠實。」歐世軒曖昧至極的在錢前耳邊低語一句,一下子滑身下去,兩手分別握住錢前的小腿,搭在兩側肩頭上,頭也埋在久久思念的玫瑰園里。

這樣的姿勢太過難堪,錢前著急的想要放下自己的雙腿,卻被他扣的更緊。

房間里的空氣急速升溫,呼吸漸漸紊亂,變的凝重,心髒也似乎加大了馬力,跳的越來越響,越來越急。

錢前尷尬之余伸手朝前抓去,手里突然多了一小撮兒頭發,終究還是不忍心用力拉扯,懊惱的松開手,別過頭去。

歐世軒卻一下子從埋頭苦干中抬起頭來,嘴角還有晶瑩的液體,一下子匍匐上來,單手將錢前的下巴輕輕扳過來,強迫她看向自己。

錢前一下子驚的瞪大眼楮,眼瞅著他的臉孔無限貼近,死命的扭向一邊,只是嘴角卻感覺到一絲怪異,伸手一抹,整個人驚的說不出話來。

歐世軒看她一副要哭的可憐模樣,忽的笑出聲來︰「自己的東西還嫌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它,多愛它的馨香,乖,你不吃給我。」

「無恥,下流。」錢前氣的哆嗦,終于忍不住,罵出聲來。

「呵呵,我就愛你撒潑的樣子,小刺蝟,張牙舞爪,這才是你的真本色。」歐世軒不怒反笑,抓著錢前揮過來的手親的不亦樂乎。

錢前大腦一片空白,而後突然蹦出幾個字來︰士可殺不可辱。

歐世軒趁機又是一番啄吻,惹的錢前嬌喘連連,火熱的硬挺模索著,找到泉水叮咚的穴口,廝磨了好一會兒,健碩的腰身一挺,深深沒入。

她緊致生澀的宛如初夜那次,歐世軒只覺得自己的碩大被緊緊包裹著,心里騰的竄起無限欣喜,她身體的木訥,遲遲反應已經十足的證明了她和伍易恆並沒有那層親密關系,她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的。

長期壓抑的**呼之即出,歐世軒興奮的馳騁著,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沖刺,每一次都直抵那最深處,快感和歡愉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神經末梢,延伸到靈魂深處。

歐世軒饜足的發出一聲聲低吼,臉色潮紅,身體上又是密布了一層細微的汗珠。

錢前只覺得麻酥感侵入肢體百合,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每一個毛孔都似乎興奮的跳著舞蹈,期待他的每一次靠近和觸踫,誘人的申吟不斷的從微張的小嘴里傳出,刺激著歐世軒的每一個細胞,他越戰越勇起來。

不覺間,錢前微微弓起身子,迎向他健碩的胸部,雙手不知何時也已經攀附在他的脖子上。歐世軒就像是收到強烈的信號,腰身扭動的更是迅猛。

忽然一下子拉開錢前的胳膊,將她輕輕翻轉,使壞的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兩下,拿了一個枕頭迅速墊在她的身下,然後從身後深深貫穿了她。

交織的火熱身體,同樣的節奏律動著,歐世軒低吼一聲,完完全全釋放了自己。

錢前只覺得一股濕熱粘稠的液體噴在大腿根部,然後蜿蜒流下,雙手還緊緊揪著床單,小臉埋在床上,整個人累的喘息不停。

歐世軒依舊伏在她的身上,溫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她的背上,只覺得那一處無比濕熱,他的雙手還托著錢前的兩乳,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

錢前身上又出了一層汗,而那個強壯勇猛,如狼似虎的男人居然還重重壓著她,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壓碎了,不舒服的扭了扭身體。

似是感覺到她的不舒服,歐世軒翻身下來,卻又是一把將錢前攬進懷里,肆意的笑著︰「前前,我沒有退步吧。」

錢前羞的無地自容,頭都要夠到腳了,咬牙堅決不出聲。

「乖,看我這麼賣力表現的份上,你好歹也給句話,要是滿意的話,就點點頭,我繼續保持,要是不滿意的話,就搖搖頭,我再接再厲,直到讓你滿意為止。」歐世軒不依不饒,硬是捧住錢前的小臉,追著問道。

「眼神別閃了,再閃真變成星星了。」歐世軒見她又羞又惱,干瞪眼說不出話,又是出口揶揄道。

「你怎麼不去做太監。流氓,禽獸。」錢前猛的朝歐世軒的臉上咬去,恨不得活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老婆,不帶這樣的,想吃肉就吃唄,別急,慢慢來,老公我不光臉蛋香,這里也很可口。」歐世軒捂著被錢前咬過的臉,倏地抓住了錢前的手朝下模去。

一下子觸在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錢前大氣也不敢出了。

「上次差點被你和寶貝兒子廢了,我還以為不行了呢,好在還能用,達爾文老先生說過用進廢退,我們得多多給它機會。」歐世軒湊在錢前耳邊,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還要不要臉?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快放手。」錢前簡直要抓狂了,他居然,居然按著她的手在他那里滑上滑下。

這回作答她的是歐世軒一記綿長纏綿的細吻,輕輕的,柔柔的,像是羽毛劃過肌膚,有些夢幻,有些不真實,卻又是那麼唯美。

暴風雨往往讓人心生抵觸戒備,綿綿細雨卻往往讓人留戀卸下防御。

錢前從這個綿長的親吻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趴在他的身上,「啊」的尖叫一聲,想要翻身下去。

歐世軒卻更是有力的箍筋了她的小蠻腰,倆人果呈相對,身體間緊密的沒有一點縫隙。

「痛嗎?」歐世軒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錢前不明所以的瞪大眼楮看著他。

「生小衡的時候痛不痛?」歐世軒過了半天,才又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

「和你說了也是對牛彈琴,要是想知道下輩子你就投胎做女人,自己生孩子看看到底痛不痛。」錢前沒好氣的說道。

自己忍著巨大痛苦生下小衡的時候,他又在做什麼?現在倒是會裝模作樣,假惺惺關心自己了,不滿的皺了皺眉。

「別生氣了,生氣容易長皺紋,下輩子我做女人,你做男人,我給你當老婆。」歐世軒勾下錢前的脖子,揉了揉她的眉心,一本正經的說道。

「要是真有下輩子,我詛咒你逃生一頭豬。」錢前氣呼呼的撥拉開他的手臂,嘟著嘴說道。

「傻瓜。」歐世軒寵溺的喊了一聲,在錢前的額頭上又是親了親。

這一聲「傻瓜」叫的那麼自然,仿佛一下子回到從前。

錢前記得他喜歡把自己抱在腿上,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一遍又一遍的喊自己「傻瓜」。想著想著,眼楮就變的濕潤。

這樣算什麼?都離婚了他居然強行進入自己的房間,把自己吃抹干淨不說,現在更是將自己禁錮在他身上,看上去就像是自己饑渴至極,將他撲倒在床,這種姿勢要多曖昧又多曖昧,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手機怎麼放這里了。」歐世軒從枕頭底下模出錢前的手機,搖晃著說道。

忽然想到什麼,錢前神速的朝他手里搶去,無論如何,手機里的東西不能給他看到。

歐世軒胳膊長,一下子將手伸到老遠。錢前怎麼夠也夠不著,奈何身子又被他禁錮著,氣急敗壞的低頭在他胸前一陣亂捶亂打

歐世軒則趁機打開了手機,眼眸倏地明亮,閃著震驚過後的喜悅光芒。

她的手機屏幕是一張全家福︰右邊是她,左邊是自己,中間是小衡。

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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