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琳微皺了眉,略微嘲諷的說著︰「我說,孩子的爹,我認識你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三八的人?莫非彎男和直男的本質區別就在這?你對韋以桀這麼有興趣?我是不是要告訴你家親愛的堯,你不忠啊!」不太正經威脅的口氣。
「喂……我說薇琳,你說話真不留情。絕對是以前被韋以桀帶壞了,才這麼刻薄。」宋熙銘一大男人擺一副委屈樣,讓紀薇琳剛喝下的水差點噴出來丫。
忍住噴宋熙銘一臉的沖動,她深呼吸後,才說道︰「麻煩您快點說,我很忙。」
宋熙銘站起身,往後退了退,直至確認他退到了安全距離以後才開了口︰「韋氏集團進軍中國市場。」
宋熙銘的一番話倒是讓紀薇琳安靜了下來,許久不曾開口。宋御宸此刻也聰明的在角落默不作聲。許久,紀薇琳突然笑開了顏,看著宋熙銘,一字一句的說著︰「孩子的爹,我們結婚吧。」
話落,她便若無其事的走到了宋御宸的身邊,加入了每天的親子時間。宋熙銘的嘴角微微抽搐,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否正確。不過,那麼大肆傳播出去的消息,想改也很難了吧媲。
一切,終成定居。
大婚之日,教堂里,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精彩。宋熙銘的父母似乎似乎像是終于等到了宋熙銘大婚的時刻,顯得有些激動,盛裝出席,接受著來自各方的祝福。
紀薇琳的父母難得浮上了這些年來的笑,這一下,總不需要面對著鄰里那種探究的眸光。以及那無法遮掩的流言蜚語。無論這中間發生什麼,總歸紀薇琳是結婚了。而且有始有終的結婚。
而結婚的新人臉上沒太多的喜悅之色,雖然掛著笑,但那總是皮笑肉不笑的應付。偶爾的交頭接耳,也不是親昵的你濃我濃,而是在溝通著這婚禮後,該如何擺一個完美夫妻的臉。只是這樣的畫面落在記者的眼里,俊男美女,情深四海。
宋御宸則一臉酷樣的坐在位置上,並不如外界猜測的那般會成為父母的花童。但從未曝光過的宋御宸出現在鏡頭前時,那過分完美的臉讓在場的女記者母愛泛濫,恨不得自己也可以生一個這麼惹人愛的孩子。
除風頭正勁的父母之外,抹殺最多菲林的則就是眼前的宋御宸。只不過主角對這樣的事情沒有顯得很熱情,淡定過了頭。
記者們則過分的興奮,興奮之度超越了新人。紀薇琳本就是一直在風口浪尖的人物,時不時的都有她的緋聞。而宋熙銘則低調的許多,平日想采訪都少有機會,更何況現在如此重大的時刻可以允許他們拍攝。
再者說,這幾年,真沒少紀薇琳和宋熙銘的各種猜測,惡毒點的人已經盤算著開一個賭局,看這對夫妻什麼時候會離異。
隨這婚禮進行曲的開始,很傳統的西式教堂婚禮已然進行。紀薇琳一身西班牙知名設計師定制的婚紗,在父親的牽引之下來到教堂前,交付到宋熙銘的手上,兩人在一起走向神父的面前,完成著婚禮交接儀式。
一切都顯得循規蹈矩,風平浪靜。紀薇琳和宋熙銘在神父面前分別說了我願意,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紀薇琳父母的臉上有顯而易見的欣慰的淚水。
但,詭異,完全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神父問︰「若在場沒有人反對,那我就正式宣布他們結為夫妻。」
「砰」的一聲,原本禁閉的教堂大門被人無禮的推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站在教堂的門邊上,也不曾有過大的動作。但這一聲響,卻震傻了教堂內所有的人,每個人的表情都有那麼些不一樣。
記者是最快嗅到不對勁的味道,鏡頭快速的轉向了教堂的大門。沒多久,一張讓紀薇琳錯愕的臉出現在教堂內。還是那般的禍國殃民,還是那般的鬼斧神工,性格里的張狂少了點,內斂多了些。單身插袋,一身不算太正式的西裝,但裁剪合意,做工上乘,明眼人立刻就發現,那是出自意大利知名設計師的量身設計。
韋以桀……宋熙銘顯然也有些意外,他看向了紀薇琳。紀薇琳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記者開始***動了起來。若說宋熙銘是上海最想采訪的男人,那麼,韋以桀則是全球記者都願意追逐的對象。若要比相貌,宋熙銘算的上俊朗,那韋以桀則更上一個等級。
以往讓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出現在這里,每個人的眼里都顯得異常的興奮,最後,大家不約而同的隨著韋以桀的目光,把注意力接種在了紀薇琳的身上。
韋以桀嘴角掛著笑不懷好意看著紀薇琳,有那麼一刻,紀薇琳有點鬼附身的感覺,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韋以桀是來送祝福的。這本就不像那尖酸刻薄的男人的作風。
但,此刻的紀薇琳更想打人,這個早就已婚,已育的男人出現在這里干嗎?自己幸福快樂,美人在懷,還容不得別人幸福快樂嗎?
果不其然,下一秒,韋以桀略帶嘲諷的話從那菲薄的唇里溢了出來︰「我說,韋太太,最近中國難道流行玩重婚?」
一句話,嘩然了全場。記者錯愕了會,一部分圍上了今天的新人,一部分圍上了在門口的韋以桀。來不及等記者發問,韋以桀便一步步的靠近紀薇琳。紀薇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但她沒退多遠,便被韋以桀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韋以桀,我們離婚了。」紀薇琳終于恍過神,新仇舊恨一起來,憤恨無比的對著眼前笑的有些過分燦爛的韋以桀說著。
但,她看的出,韋以桀的笑並不達眼底,甚至帶了不滿。我去……不滿個頭,老娘結婚,你這個已婚已育的男人有什麼好不滿的。下意識的看向了宋熙銘,宋熙銘嘴角微微抽搐後,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韋以桀不好惹,但是掌握自己**秘密的紀薇琳也不見得好惹。那只母老虎要真的發 起來……厄……宋熙銘覺得自己真的好委屈,六年前怎麼誰不撞,好死不死的裝上了紀薇琳。
突然,他有點背後冷風吹的感覺……宋御宸……惡寒傳來。這個偷了人家兒子當繼承人的罪名有多大?死罪?突然,宋熙銘覺得自己應該腳底模油,先溜再說。
「韋先生,幸會。來參加我和薇琳的婚禮我很歡迎,但此舉不太合意吧。」宋熙銘暗罵自己白痴,這想的和說出來的話兩回事情。
韋以桀只看了一眼宋熙銘,便繼續盯著紀薇琳,似笑非笑的神情讓她不免背後發毛。
「是嗎?韋太太,我不記得我何時去登記注銷我們的婚姻了。在法律內,你應該還是我的太太才對。」不冷不熱的語調,讓場內議論紛紛。
紀薇琳的父母,張大了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宋熙銘的父母臉上則青白交錯。看著宋熙銘願意結婚,而且新娘還是孫子的母親,他們也忍了這些年來紀薇琳在外的不好名聲。但眼前……實在讓他們忍無可忍。
一陣搖頭,他們便率先離開了教堂。留下眾多依然在錯愕之中的賓客,這里不乏商界名人,不免也跟著交頭接耳起來。這結婚對象是紀薇琳,本就讓人頗有微詞,可,這婚禮上,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更讓人無法接受。
韋以桀根本不在乎自己是閃光燈下矚目的焦點,下一秒,他攬過紀薇琳的腰,菲薄的唇噙住了她的唇,當踫觸到思念已久的柔軟,險些有點不能自抑。強制的撬開紀薇琳緊閉的牙關,舌尖靈活的鑽入她的唇中,找到思念的源頭,糾纏著。
這完全錯位的表演,讓閃光燈更加的刺眼,快門聲不斷的響著,想必這上海市明天的頭條又要爆出新的頭條,遠比這宋熙銘取紀薇琳來的更震撼。
紀薇琳再掙扎,但卻無法抵過韋以桀的力氣,那過分熟悉的氣息環繞她全身的時候,那種刻意壓抑的思念有些不能自抑的膨脹出來。手不自覺的環繞在韋以桀的脖徑,這氣氛變的些許詭異。
場內的人鴉雀無聲的看著這新娘兜上了搶婚人的脖子。傻子都不信他們之間沒那麼點什麼。宋熙銘微挑著眉,不發一眼。
「怎麼,我和你的那些男人比起來,你還是這麼容易動情。」韋以桀突然放開了紀薇琳,似笑非笑的說著嘲諷之語。
「韋以桀,那只能說,這麼些年,你的接吻水平又提高了不少。才能讓我有興趣。」紀薇琳此刻就是一只渾身長滿刺的刺蝟,不客氣的回嗆著。
韋以桀輕笑出聲,下一秒,便騰空抱起紀薇琳,不容她絲毫掙扎,任閃光燈閃個不停,任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就這麼走出教堂。在外等候的黑衣人快速的開了車門,他直接抱著紀薇琳上了車,車子飛快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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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後,遇見了遇見了……嘿嘿……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