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曲後,紀薇琳就一直呆在宋熙銘的旁邊,不曾離開。韋以桀也不再主動,各守著各自的陣營,互不干擾。本注意力都在兩人身上的眾人,在等了許久不見任何新的情況發生後,便百無聊賴的各自行動開丫。
「薇琳,你覺得韋以桀出現是什麼目的?」突然,宋熙銘沒頭沒腦的問著在一旁發呆的紀薇琳。
有時候,他真的挺佩服紀薇琳的,就算發呆,也可以把那笑掛在臉上。明明在神游,卻可以裝的若無其事。而紀薇琳被宋熙銘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好半晌才會過神來。
「不知道。」她倒回答的干脆。
媽的,她要知道韋以桀存了什麼目的,她就不至于在這里發呆,隨時戒備提防著那禍水男又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想到韋以桀,那原本平息的怒火瞬間又升騰了起來。宋熙銘這個局外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他順手取過服務生遞上來的紅酒,遞給了紀薇琳。
「謝謝。」紀薇琳輕聲說著,喝下一口紅酒,她突然轉頭看向了宋熙銘,出聲問道︰「剛才子堯怎麼會突然跑來找你?公司出了什麼事情嗎?媲」
「有人在暗中收購公司的股票。不過數額不大,靜觀其變吧。」宋熙銘倒如實的告訴了紀薇琳發生了什麼。
而後,不等紀薇琳再開口說話,他伸手拉起紀薇琳,一起朝程老的方向走去。和今晚的壽星祝壽後,兩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韋以桀看著紀薇琳離開後,和一旁的李澤律輕聲低語幾句,便也離開了會場。
紀薇琳和宋熙銘一起走出會場後,一如往常,宋熙銘便坐上了林子堯開來的車,回到他們的房子去。而紀薇琳則去停車場開林子堯替她開過來的車,準備回別墅找宋御宸。這風聲一過,別墅門前的記者散去後,宋熙銘就已經吩咐人把宋御宸送了回來。
「紀薇琳。」
身後傳來那熟悉而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正準備開車門的紀薇琳猛的轉過頭,確認是韋以桀後便劈頭蓋臉的咒罵著︰「韋以桀,你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不回家抱你老婆暖被窩,一直跟著我干嗎?」
眼見四下無人,紀薇琳自然不需要在顧忌什麼。可,半天,她沒等來她以為的韋以桀的刻薄話語,卻等來了他的一句輕聲低喃︰「我想你。」
紀薇琳一個發呆,下一秒卻落在了韋以桀的懷抱里,有些溫暖,更多的是熟悉。被韋以桀的那一句我想你弄的有些發愣的紀薇琳忘了反抗,兩人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意外的感受到紀薇琳的安靜,韋以桀低頭找到了她的唇,輕輕的吻了上去。這個吻里,少了挑釁,多了柔情,少了粗暴,多了纏綿。攬著她的腰的手不免的越收越緊,恨不得可以把紀薇琳融到自己的身體里。
紀薇琳享受著眼前的這個吻,也享受著此刻的和諧氛圍。似乎時間一下子倒退到了六年前,他們還彼此纏綿的時候,每天,總有這樣甜膩的吻,一個不注意,會從床下繼續糾纏回床上,再清醒的時候,也許就是半天過去。這便是以往周末里,他們最經常玩的游戲。
像是試探般的,韋以桀的舌尖探進了紀薇琳的唇中,意外的,得到了紀薇琳的回應。靈活的舌尖糾纏著她,輾轉反復,不曾停下,一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的時候,韋以桀才輕輕的放開紀薇琳,小月復下升騰起的***,讓他一刻之間不能自抑。
紀薇琳也在喘息著。還不曾平復此刻的躁動,耳邊便繼續傳來韋以桀那勾人的聲音︰「我要你。」
韋以桀的一句話就像一盆冷水,徹底的澆醒了紀薇琳,她在心里暗自唾罵著自己。韋以桀那張妖孽的臉,就這麼輕易的把自己的魂給勾跑了。看著還攬在自己身上的韋以桀,紀薇琳不客氣的拍掉他的手,在他有些錯愕之時,出聲嗆道。
「韋總裁,逢場作戲而已。過了就不好了。」輕佻的語氣落下話語,不在乎此刻已經花掉的唇色,紀薇琳的言行里則告訴韋以桀,這對她而言,再正常不過。
「你……」韋以桀內斂的脾氣在紀薇琳這根本無用武之地,「哼,我看你剛才也享受的很。」他擺正紀薇琳的下顎,讓她正視著自己。
「當然,韋總裁接吻技術這麼好,能不享受嗎?」紀薇琳回的很快,不給韋以桀一點思考的空間,「若沒事的話,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說完,她變開了車門,徑自上了車。
還來不及把腳跨上車門,卻被韋以桀一把騰空抱起,任紀薇琳怎麼掙扎,卻始終牢牢的在他的懷里。韋以桀徑自朝前走著,走到了附近的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越野面前,開了車門,把紀薇琳丟了進去,而後,他饒到駕駛座,上了車。
「韋以桀,你當街綁架嗎?」紀薇琳氣的對著發動引擎的韋以桀怒吼著。
「挑起火你就想走?老婆,你不是這麼不上道的人吧。」發動了引擎,韋以桀邊開著車邊對著紀薇琳說著。
一句老婆,六年前的事情排山倒海的涌上了紀薇琳的心頭。完全不顧正在行使的車子,她瘋了一般的打開了不曾落下中控鎖的車門,韋以桀看見後,猛的踩下剎車,輪胎急速抓地傳來刺耳的摩擦聲。
「你瘋了嗎?」韋以桀有些氣急敗壞的拉過紀薇琳。
紀薇琳微怒的雙眸有些怨恨的看著韋以桀。媽的,這個男人到底想怎樣,他不是如願和前任雙宿雙飛了,還來糾纏自己是為什麼?挑撥自己的情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越想,紀薇琳的情緒越發的有些失控。
「是瘋了,怎麼了?韋以桀,你要干嗎?要老娘陪你上床才能滿足你過分自大的虛榮嗎?那來吧,反正這些年,老娘這麼多男人,多你一個也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至少韋總裁曾經的床上功夫還是讓我倍感滿意的。」口不擇言便是紀薇琳此刻最好的詮釋。
听著紀薇琳嘴里冒出的話,原本就妒火旺盛的韋以桀直接被激怒到了極點。微微眯起的眼里透露著危險的訊號。而紀薇琳迎上他的眸光卻顯得無畏。反正破罐子破摔,誰怕誰。有本事就在這里強了老娘。
「和那些人都斷干淨,回到我身邊。我不會允許我的女人被那麼多男人覬覦。」韋以桀的霸道表露無疑,甚至連隱藏也不願意。
「你做夢去吧,韋以桀。」紀薇琳想也不想的就回聲嗆著,「怎麼,你老婆不能滿足你?讓你千里迢迢到中國找女人?我是傻的嗎?放著上等的好男人不要,吊死在你這個已婚男人的樹上,連一絲遐想的空間都沒有?」
車內的氣氛顯得緊張,空氣微微的凝結。突然,韋以桀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便飛快的接起了電話。
「曉悠,起來了?」語氣里盡是溫柔,和剛才的火爆天壤之別。
那一聲曉悠,紀薇琳的眸光黯淡,心微微的疼痛。很快,她揚起那絕美的笑,報復的想法閃過腦海,極盡魅惑的靠近韋以桀,不待他反映,有些嗲的聲調在他的耳邊親吐︰「韋總,快點嘛,別再接電話了,討厭……」
話落,她抖了自己一地的雞皮疙瘩。但紀薇琳的眼里卻是勝利的笑。她可以肯定電話那頭的言曉悠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話。因為韋以桀已經變了臉色,在安撫了幾句言曉悠後,掛掉電話,看向了紀薇琳。
「怎麼?怕嬌妻知道,就不要出來偷腥。後院著火,這日子不太好過呀。」紀薇琳率先開了口,話里盡是嘲諷,就不知道,這嘲諷的是自己還是韋以桀。
「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不給我解釋的時間?」韋以桀卻意外的沒動怒,翻起了陳年老賬。
紀薇琳冷哼一聲,拒絕回答韋以桀這個問題。受不了車內這種膠著的氣氛,她干脆轉身下車,這一次,韋以桀沒有阻止。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回到我身邊做我女人,另外一個,等著宋氏在中國徹底消失。」
紀薇琳的腳才剛踩下地,韋以桀的選擇題就已經拋給了紀薇琳。她停頓了一下,便快速的在地面站穩,然後轉身看著韋以桀。
「宋氏的根基若沒幾十年的祭奠,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你真的以為一朝一夕可以摧毀的嗎?」紀薇琳一字一句的對著韋以桀說著,眼里的怒火竄到最高點,但她的表情上卻除了嘲諷再無其他。
「是嗎?宋氏的根基再穩,對于我而言,輕而易舉。」韋以桀輕笑出聲,那笑里嘲諷著紀薇琳的不自量力,「你對我了解多少呢?對韋家了解多少呢?做我的女人,能得到的遠比你想的多的多。」
自大狂……自戀……紀薇琳不屑的在心里罵著,而出口的話足可以讓韋以桀收起那抹自信的笑︰「是啊,我真後悔,後悔當時走的匆忙,好歹也要拿走你爺爺的錢,再訛你一筆贍養費才對。」
「你……」果不其然,韋以桀變了臉,紀薇琳總懂得如何才能踩的他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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