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事,我便先行告退,想上老娘的床,韋總裁,你排隊吧。」說完,紀薇琳轉身離開。
而韋以桀收起怒氣,不痛不癢的在紀薇琳的身後丟下一句話︰「我會讓你回來求我。」回答他的,卻是紀薇琳漸行漸遠的身影。韋以桀的雙眸微眯,噙著一絲危險的味道丫。
游戲這才上演。
當紀薇琳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韋以桀的視線中時,他拿出了手機,撥下了一個號碼,手機一接通,他便徑自命令著︰「一切照計劃行事。十天後,我要看見成果。」
不待電話那頭的人回復,電話被韋以桀掛斷。腳踩油門,車子飛快的駛離了現場。
而此刻,遠在美國的言曉悠卻不免多了一絲的忐忑。剛才那一聲再清晰不過的女聲從話筒里一字不差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韋以桀在外有女人的事情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是在中國,這無形讓她多了一絲的恐慌媲。
握著手機,那撥出去,又刪除的動作反復進行著。上海,那個地方,讓言曉悠想起了紀薇琳。她雖然長年在家,但卻不是不清楚韋以桀這麼多年雖然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但他卻從不曾忘記過紀薇琳,那細小的動作,不斷的派人打探她的事情。
只是,言曉悠聰明的選擇了不知情,盡職的當好一個韋太太。利用了韋以桀對落依對自己的愧疚,讓他無法動彈。
言曉悠在腦海里一遍遍的回想著那個清晰傳入自己耳朵的女聲。是紀薇琳嗎?這一種無法得到確切答案的焦躁,讓言曉悠顯得有些失態。終于,她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還是撥出了韋以桀的電話。
「曉悠,怎麼了?落依出事了嗎?」再次接到言曉悠電話的韋以桀,不免多了一份擔心。
言曉悠一直合理的扮演著韋太太的角色,他們也滾床單,但似乎就少了曾經的那份激情。顯得麻木。韋以桀除了言曉悠外,在外還有女人,但誰也不曾去桶破這層紙。日子也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著。
韋以桀也給了言曉悠絕對的尊重,這樣的事情從不抬上台面,也不讓這些女人有任何的機會去***擾她。剛才紀薇琳所做所為不是不曾發生過,只是,言曉悠卻不曾像今天這般,會主動再打一個電話來。
韋以桀安靜的等著言曉悠的答復。
「落依很好。只是我想你了。桀,什麼時候回來?」言曉悠即將問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改變了話題。
「事情做完就回去。」韋以桀並沒給確切的時間。
言曉悠握著電話的手不免攥的死緊,唇張了又閉,好半天,才開口道︰「剛才……」話才起,她卻沒了繼續追問的勇氣。
「你想多了,曉悠。」這便是韋以桀給的答案,冷漠而無情。
「對不起,我不吵你了,中國很晚了吧。早點休息,晚安。」言曉悠被韋以桀少見的冷漠嚇倒,快速的說完便掛了電話。
韋以桀收起了被掛掉的手機,隨意的丟在一旁。月兌去衣服,走進浴室,任蓮蓬頭的水沖刷著全身。可閉眼卻全是紀薇琳承歡在男人身下嬌喘申吟的場面,韋以桀有些憤恨的用拳頭砸著浴室的牆壁,眼底含著言不清的情緒。
紀薇琳,我等著你來找我。
紀薇琳驅車回家,才停好車,便看見宋御宸依靠在門邊等著自己。她拿下隨身包,鎖好車門,走到宋御宸的身邊,才剛想牽起他的手,宋御宸卻淡淡的看她一眼,徑自走入屋內,任紀薇琳的手有點尷尬的停在空中。
去……這個一點也不可愛的小鬼。有時候紀薇琳一直問自己,生個智商太高的小孩是好事還是壞事。至少目前在她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坑爹的事情。你見過做媽的天天被自己的親兒子算計的嗎?
「我說宸宸,你大晚上不睡覺來歡迎你媽我干嗎?」紀薇琳進了屋,便開口詢問著。
宋御宸漂亮的雙眼轉個圈,突然嘴角揚起可愛的笑。見狀,紀薇琳的心不免的警戒起來,自動的退後三步,不再靠近宋御宸。別人或許會被他騙,紀薇琳和他斗了這麼些年,不可能再這麼輕易的著了他的道,這孩子從小就不是省油的燈。
「別緊張,琳姐。听說今晚你和那個韋以桀打的火熱?兩人都快膠一起了。」他賊笑兩聲,隨口問著他親娘的八卦。
紀薇琳才剛想問他這是誰說的,下一秒便放棄了這種話題。這個世界上,若說八卦,誰也比不上宋熙銘那個沒有節操的男人。何況除了他,現在這個時間也不可能有人再來和宋御宸通風報信。來不及等紀薇琳回話,宋御宸接下來的話卻更讓她吐血︰「我說琳姐,你們這麼多年沒見,都沒***燃燒起來嗎?這麼早就回來了?」
原諒他這個孩子!他真的只是孩子,童言無忌。
「白養你這個白眼狼,狗嘴吐不出象牙,早知道當年就該把你塞馬桶里去。」紀薇琳看著已經跑的有些距離的宋御宸,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王八蛋到底哪里出來的!一點也不貼心,也不可愛。紀薇琳看著那被韋以桀附體的宋御宸,非常有想去搖死當年給她接生的醫生的沖動,非要質問清楚,真的沒有抱錯孩子嗎?
哼……她看了眼宋御宸,決定當他是透明的,免得氣死自己不劃算。徑自抬步走回房間。宋御宸看著已經走回房間的紀薇琳,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母子間的斗嘴,異樣的親子活動告一段落。
為了避風頭,紀薇琳給自己放了好幾天的假。等她再回到宋氏上班的時候,已經是酒會後的第四天。恰逢每周五,公司的例行檢討會時間。紀薇琳身為部門主管,勢必會在參加的行列內。
可正當她準備去會議室的時候,秘書卻通知今天的例會取消。雖有些訝異,但她也沒有多問。只是在心里奇怪,這雷打不動的例會怎麼會突然取消。
接著,她辦公室內的座機響了起來,是宋熙銘打來的分線,要她到總裁辦公室一趟,她應允後,便直接坐著電梯到了頂層的辦公室。
「紀經理,宋總在里面等你。」林子堯看見紀薇琳便起身說著。
紀薇琳和林子堯微微頷首後,敲了敲門,便走進宋熙銘的辦公室。私下無論他們三個人如何開玩笑,在公司,彼此總會掛上公事公辦的面孔。但是,宋熙銘五年來從不曾單獨在公司召喚過自己。
推門進去時,宋熙銘的辦公室內並沒其他的人,但這里卻少了平日輕松的氛圍,多了一些凝重。紀薇琳不免皺起了眉頭。而一直低頭深鎖眉頭的宋熙銘看見紀薇琳後,便抬起頭,丟出了幾份文件在她的面前,而後又繼續看著手里的文件。
紀薇琳疑惑的拿起已經擺到自己面前的文件,隨著不斷完的文件,她的臉色雖還鎮定自若,但心卻有了一絲的撼動。
「宋總,怎麼可能有人可以這麼大規模的收購宋氏的股票?」紀薇琳喃喃自語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宋氏的根基穩固,至少在這件事情以前,股票長紅,是一股在這個經濟衰退的時代難得的績優股。而在這種時候大規模的買進股票有點傻。高價得股,利潤並不高。況且,一次性拿出這麼大一筆資金也是一個問題。
幾十個億啊……不是幾千萬啊……
韋以桀……那一日,韋以桀在她身後說的話不飄不移的重新飄入她的腦海。她猛的抬頭看向了宋熙銘,希望可以得到肯定的答案。但宋熙銘的眼神卻清晰的告訴她,可以猜測,卻沒有證據。
「薇琳,先別激動。宋氏的股票,宋家一直握有51%。他就算收購49%也不可能成為最高執行人。何況,現在並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收購的不是嗎?韋氏沒有資金流出。」宋熙銘分析著現在的情況,安撫著有些躁動的紀薇琳。
「而現在的情況既然已經如此,宋氏肯定要出面對大眾有些交代。不然,總歸都是一個硬傷。姑且不論這個人的目的,若只是收購股份這麼簡單那還好說,若他要拋售的話,那就是擺明了要整跨宋氏。」宋熙銘說的到很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紀薇琳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公事公辦的說著。
兩人還在協商之際,難得林子堯沒有敲門的走了進來。那步履有點急促,看見兩人,來不及喘息,立刻開口說著︰「宋總,壞事了。大量收購宋氏股票的人是個操盤手,重金才收購進來,今天一早立刻全數底價拋售。股市引起動蕩,現在股票全線跌停。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損失。」
他快速的和眼前的兩個人說著目前的情況。
壞事有時候就是一件接著一件來,宋熙銘辦公桌前的電話不斷的響起,若沒有經過林子堯過濾而可以直接打進他辦公室的,除非急件。他接起電話,仔細的听著,當電話放下的時候,神色凝重。
紀薇琳和林子堯看著宋熙銘,等他說著具體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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