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你要拋棄我這個未成年自己獨自去偷歡嗎?」宋御宸可憐兮兮的看著即將走出門的紀薇琳,開口說著。
偷歡……拿個膠布膠了那小鬼的嘴吧。多大的孩子,偷歡。紀薇琳,猛的轉過身瞪著宋御宸,「你到底都學了些什麼……偷歡!」
「難道不是麼?你要丟下我,去找我那無緣的親爹啊……」宋御宸說的一副小流氓的樣子,氣的紀薇琳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丫。
可卻在紀薇琳踱步到宋御宸面前的時候,宋御宸突然換了一副一本正經的口吻說著︰「媽,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是站在你這邊,不管是你對還是你錯。媲」
一句話,軟了紀薇琳的心,酥的她不能自我。惡心的在宋御宸那小妖孽一般的臉上親下一臉的口水,在他嫌棄的目光之下,才走出了別墅,取了車,直奔向酒店。
酒店的前台像是接到了通知一般,看見紀薇琳的身影出現在酒店的大堂,立刻起身迎了上來,直接帶著她到了vip的直達電梯前。而身後細碎的議論卻不曾斷過。
「對對……就是她,我們頂層住的就是韋氏的總裁呢。你說一個女的,這大晚上的哪里不去來人家房間還能干什麼?」
「她名聲一直都不好的。估計看上韋總裁更有錢,立刻撇了宋熙銘勾搭上人家吧……」
……
隨著電梯/門關上,這些細碎的聲音也被隔絕在外。這種議論對于紀薇琳而言屁也不是。韋以桀要勾搭嗎?勾搭那個火爆浪子,嘴巴比刀子還毒的男人,是嫌自己的日子過的太安逸嗎?幼稚……盡是一群被他那禍國殃民的臉,再加之那龍袍加身騙去了的小姑娘們。
「叮……」的一聲,電梯在頂樓停靠下。紀薇琳深呼吸以後大步的走出電梯門。門口的管家一看見她的身影鞠躬後便立刻打開了門,待紀薇琳進去,大門又猛的關上……
稍警戒的看著周圍的環境,計算著等下若發生什麼不好的意外,她逃跑的幾率有多大!琢磨著,韋以桀的身影出現在紀薇琳的視線之中。
像是剛洗了澡,隨意的在圍了一條浴巾,肌肉紋理分明,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絲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紀薇琳的面前。頭發凌亂中還帶著水珠更顯得性感。就算六年不見,紀薇琳對這樣的美男出浴圖依然垂延三尺。
這似乎是六年來第一次,紀薇琳如此仔細的打量著韋以桀。似乎歲月並沒有在這個禍男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那原本就禍國殃民的臉隨著歲月的磨礪變的更加成熟有味。那種本來的張狂和暴躁,在歲月的洗禮中,已經變的內斂而深沉。
突然,她猛的趕走腦海里對韋以桀的各種意婬……醒醒吧……眼前的男人叫韋以桀,不是你意婬中的帥哥。一不小心,死無葬身之地都會。
「我的身材和宋熙銘比起來,哪個更好呢!」韋以桀看著打量著自己的紀薇琳,出聲詢問著,但那口氣里叫真的意味卻顯得更濃厚些。
被韋以桀的一番話猛的敲醒的紀薇琳,干脆光明正大的打量起他,借此來掩飾尷尬。她雙手環胸,上下不客氣的打量著,「常年授課,而後又坐辦公室的男人,怎麼比的上我家孩子爹的完美身材。」
宋熙銘啊宋熙銘,你就借來我用用吧。死了我會當你是烈士來供奉的。紀薇琳默默的在心里畫了一個十字,反正她也沒看過宋熙銘月兌光了的樣子,根據平日的觸感,意婬下總無罪吧。
紀薇琳的一番話,讓韋以桀眯起了眼。危險的眸光看著紀薇琳。紀薇琳片刻的瑟縮,但很快,她從眼前的這種狀況中月兌跳出來。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韋以桀,你卑鄙。不就是上床滾床單嗎?你至于拿宋家的東西來威脅嗎?」紀薇琳對著韋以桀吼著。
一句卑鄙,激起韋以桀心里的千層浪。他一步步的走向紀薇琳,不給她任何逃月兌的空間,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手臂之中。紀薇琳藏好心里的忐忑,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但意外的,韋以桀並沒發火,笑的有些沒心沒肺,卻煞似迷人和性感。
「你不是早就說我卑鄙了。再被你說也無所謂。方法其實不需要多,好用的方法一個就夠了。你說對嗎?」韋以桀的話字里行間盡是嘲諷和刻薄。
夠你個頭。紀薇琳在心里排月復著。迎上韋以桀的眸光里卻顯得不那麼友善︰「你到底想怎麼樣,韋以桀?」
「回到我身邊,做我女人。和宋熙銘斷絕關系。自然也要和他的那個兒子斷絕一切關系。」韋以桀倒沒隱瞞,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紀薇琳沒有開口,像是在思考。韋以桀也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不曾催促。許久,紀薇琳抬起頭,看著韋以桀,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依舊禁錮在他的臂彎內,卻不再閃躲,徑自饒上了他的脖頸,墊起腳尖,施了淡妝的臉湊到韋以桀的耳邊。
韋以桀才想俯身一親芳澤,耳邊卻傳來紀薇琳勾人的聲線︰「韋總裁,不就是想滾床單嘛,那來吧。我們都是成年男女,誰沒男歡女愛過。今晚換成第一任男人,也好。看看這些年你是退步了,還是進步了。恩?」
話落,紀薇琳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韋以桀像是在探究紀薇琳玩什麼把戲,倒開始顯得小心翼翼。紀薇琳不太滿韋以桀此刻的表情,收回了本在親吻的動作,刻薄道︰「韋總裁,看來你對我也沒多大興趣。這就不知道是我魅力不夠,還是韋總裁你不行呢?「
說完,她快速的退出了韋以桀的勢力範圍。
本就被紀薇琳撩撥的欲火難奈的韋以桀再听到這句話時危險的看著她。男人最恨的莫過于有女人說他不行,那比諷刺男人任何東西都來得損人。
一個大步,紀薇琳從新落回了韋以桀的勢力範圍,這一次,不再是禁錮,而是騰空抱起,直接走向了不遠處的主臥室。
「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要做了才算。」韋以桀有些泄恨的把紀薇琳丟到了床上。
總統套房里的床墊質量一流,舒適度一流,柔軟度更不用說。紀薇琳被韋以桀過大的力道砸在床上,瞬間反彈了起來。不疼不癢,但總歸心里不爽,甚至微微的犯起了酸意。
似乎自己和韋以桀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是如此的粗暴,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寫。但人家對上言曉悠的時候,那種小心翼翼,那種溫柔體貼,看的一旁的人,牙都會酥倒掉。這待遇還真的差別大了去了。
我勒了個去,難道她注定就要當雜草。蹂躪來蹂躪去,反正春風吹又生嗎?屁……
紀薇琳才想起身反抗,韋以桀便壓了上來。手不規矩的開始扯紀薇琳身上的衣服。這個女人,幾年前不可愛,幾年後再見還是如此不可愛。不好好懲罰,真的哪天就這麼爬到自己頭上了。
此刻,似乎彼此不再記得對方發生了什麼。在這個空間里,在這個時間上,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再無他人他事。
衣服扯的有些蠻橫,韋以桀原本圍在腰間的浴巾不知道何時也松開了。浴巾下的風光顯露無疑,***早已昂揚起它的頭。紀薇琳看了眼他的碩大,臉色倒羞紅了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暴露狂……
再見時,一直都是囂拔怒張的姿態,難得看見紀薇琳如此羞澀的小女人樣,韋以桀倒是奇怪的挑起了眉。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按照紀薇琳這些年的風評,就算不是身經百戰,至少也見過不少男人。還會如此羞澀?他勾起一抹笑,「這上海市最出名的公關經理也會羞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刻薄的話似乎踫見紀薇琳,總可以不經大腦隨意蹦出許多。
被韋以桀這麼一激,本還是羞澀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媽的。她就不能當這個男人的狗嘴能吐出什麼象牙!猛的用力,一個反身,她坐到了韋以桀的身上,收起了剛才那一絲少見的不好意思,恢復了勾人的聲音︰「韋總裁,你不知道我紀薇琳的規矩嗎?和我滾床單,那必然要我在上,你在下。」
「是嗎?」韋以桀難得配合的大手一攤,就真這麼大字型躺在了床上,「那就讓我看看,紀經理這幾年都學著怎麼勾/引男人了,是不是還是當年那朵青澀的小處/女。」
額……這下換成紀薇琳的錯愕。只是她把這個錯愕掩藏的很好。心里不知道把韋以桀罵了多少次。他真的當全世界的人都像一樣,四處當種馬,隔個幾年就會來個兒子認爹的嗎?就如此這般大字癱軟在床上,就活像等著女人取悅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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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緊張,萬更第一天,緊張!